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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古言世界

云頂檀木梁,水晶玉璧燈,珍珠帳簾幕,白玉鋪地磚,范金承重柱。

玉知洲已經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實,她清了清嗓子,熟稔的喊道:“秋桑,本宮要沐浴。”

秋桑在外頭應聲。

躺在浴池中的玉知州想著,今日她沒有去給皇后請安,不知那些嬪御是如何談論她的,估摸著也就是些什么;侍寵而嬌、陸梁放肆等等。

泡著泡著,玉知州有些昏昏欲睡,呢喃細語的說著,要是能回去就好了,慢慢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沈江潯鐵青著臉進了關雎宮,那些老匹夫竟說她的知州是禍國妖妃!那他豈不就是昏君了?

關雎宮人見沈江潯的臉色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目前還不到時候進行大改革,只能暫時委屈一下知州了,不過他會在其他方面彌補她的。

沈江潯到了玉知州的寢殿外,秋桑連忙下跪行禮,雖說她早就料到沈江潯今日會來關雎宮,但不成想是下朝后就來了。

沈江潯見秋桑在寢殿外守著,問道:“貴妃呢?”

秋桑低頭回道:“娘娘此時在沐浴,陛下前去浴池便好。”

沈江潯點點頭,讓秋桑起來。

雖感到奇怪,這青天白日、日上三竿的沐浴做什么?可能是知州一時想沐浴了。

沈江潯調整出一個滿面笑容的模樣,轉頭看向另一邊的蘇康盛,咧著嘴道:“蘇康盛,你看朕這模樣不像是剛才那副樣子吧?”

蘇康盛看了眼沈江潯那表情,咳嗽幾聲掩飾自己想要大笑出來的沖動。

沈江潯滿臉疑惑,道:“蘇康盛,你受涼了?”

蘇康盛連連擺手,“沒有…沒有,陛下,您快進去吧,貴妃娘娘想必正想著您呢。”蘇康盛笑得滿臉褶子。

沈江潯:“………”

別以為朕沒注意到你使勁憋笑的樣子!

沈江潯再次調整了一下,沒問蘇康盛,滿面笑容的推開了殿門,蘇康盛在外頭趕緊關上,和秋桑一起守著。

沈江潯抬腳走向浴池,見玉知州在里面泡著,輕輕喊了兩聲,見沒有應他,沈江潯以為是玉知州沒有聽到,便再喊了兩聲,還是沒有應他。

沈江潯趕緊走上前,看清后哭笑不得,竟是睡了過去。

沈江潯小心的把玉知州拉上來,連忙用身旁的浴巾將她裹好。

打橫抱起走向床上,輕輕的放下,看著玉知州熟睡的面龐,再往下看去,飽滿櫻紅的唇瓣,他克制住想要一親芳澤的沖動。

背過身去不看,他承諾過知州,沒有她的允許他是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其他舉動。

沈江潯讓秋桑進來給玉知州更衣,他便一直背對著,走到外殿坐在茶桌邊,腦海中浮現出玉知州的玉體和櫻紅的唇瓣,端茶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并不平靜。

玉知州睡的深沉,全程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

她在夢中是寵冠六宮的貴妃,同時也是集惡毒與跋扈為一身。

她上把皇帝對她的真心踩到腳下,出言頂撞皇后陸梁放肆。

對下有一半的妃嬪都挨過她各種理由的罰,另一半則是被打臉。

后來貴妃被腰斬處死,凄慘的死去。

玉知州驚呼一聲,猛然驚醒立馬從床上坐起身,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株。

那個夢好真實,她……

玉知州回過神,環顧一周,表情更加驚恐,她還是在這里……后來的她會被腰斬處死……

玉知州雙眼一翻,竟就這么暈了過去。

秋桑才給玉知州穿好衣裳,這一聲驚呼把秋桑嚇了一跳,剛要詢問玉知州的秋桑見她一下暈了過去,瞬間慌了,秋桑趕緊喊道:“陛下!”

沈江潯從外頭聽到玉知州的驚呼,趕忙跑進去,見秋桑滿臉慌亂,趕忙上前,見玉知州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臉色微白。

秋桑立馬反應過來,見狀趕忙小跑出去傳御醫,不到一刻鐘御醫就趕來了;診斷說,玉知州是受了驚嚇,一時攻心才會暈倒。,并無大礙,御醫開了兩副安神藥去火爐上熬著。

沈江潯這才放下心來,一直守在玉知州的床邊。

親自喂玉知州熬好的藥,在她沒有醒來之前沈江潯也滴水未進。

——————

月亮高高掛在天空之上散發出皎白月光照亮大地。

關雎宮內燈火通明,亮如白晝,躺在床上的玉知州終于悠悠轉醒,睜開鳳目,她呆呆的看著檀木梁頂,心中思緒萬千。

現在的沈江潯很是愛她,就算玉知州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方設法的給她摘到,并且是最大最明亮的那一顆星星。

她閉上雙目,暗自思襯,回想書中的情節,看看有沒有能用的。

書中的惡毒貴妃,等等,她現在就是惡毒貴妃,所以要換一種說法。

書中的貴妃,是女主的姐姐,而貴妃喜歡書中的男主,男主是本朝唯一的異姓親王;貴妃求愛不成一怒之下進宮成了貴妃,皇帝很是歡喜。

女主和男主一開始看對方都不順眼,一見面就互相嘲諷,活像一對歡喜冤家。

貴妃嫉妒不已,就讓人去把女主玷污,這樣男主是絕對不會再喜歡女主的,誰知女主竟武功高強,直接把貴妃叫去的人全殺了,剛好被男主目睹全程,于是女主拿劍抵在男主脖子上威脅他不準說出去;結果男主早已經對女主情根深種直接把劍振斷,在女主大驚失色中強吻了女主。

而后直接請沈江潯賜婚,并又送給了女主一把玄鐵制成的劍,他們婚后夫妻和睦、琴瑟和鳴;而貴妃是女主姐姐,男主想要殺了她,被女主阻止,男主說女主心地善良就把劍放回劍鞘但日夜折磨貴妃;貴妃被腰斬暗地里是女主在操控一切。

腰斬時女主就在現場,貴妃拖著血肉模糊鮮血直流的半截身子爬行了數米,后被女主用玄鐵劍親手殺死。

貴妃死后,沈江潯也拔劍自刎,跟著玉知州去了。

男主和女主就成了大洲新的皇帝陛下與皇后。

真是令人惋惜,沈江潯確實愛玉知州愛到了骨子里,可跟著玉知州而去;并不能讓世人稱贊他重情重義,反而會罵玉知州是禍國妖妃、紅顏禍水,而沈江潯則是被妖妃禍國的亡國之君。

看書時玉知州感嘆沈江潯愛貴妃愛的深沉,并且覺得男女主甜死了,竟然是強吻。

現在作為局內人,她就很無語很疑惑。

在古代,男女主成親前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很甜。

而女配和男配成親前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就會被讀者罵死,什么不知廉恥云云。

還會說這是古代世界,女配和男配這樣簡直就……云云。

玉知州感慨,果真是雙標。

女主還阻止男主殺貴妃,說貴妃是她的姐姐,轉頭就把貴妃送上午門,并親自動手送貴妃去地府。

這原本很正常,一個整天想弄死你的人你把她殺了無可厚非,可你先開口‘求了情’,后又男主折磨貴妃,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若是女配這么‘綠茶’的對女主,早就被罵死了。

她調整了一下思緒,裝作才醒的模樣。

玉知州悠悠轉醒,輕輕的動了一下,趴在床邊的沈江潯感覺到在動,抬頭揉了揉睡眼惺忪的雙眼。

眼中立馬出現了光,他握住玉知州的手,欣喜道:“知州,你醒了?我讓小廚房做了你愛吃的魚香肉絲和干鍋花菜,你吃點吧。”

玉知州撐著床慢慢坐起身,沈江潯趕緊起身去扶著她,幫助她坐起身。

玉知州這才發現沈江潯竟是連衣裳都沒換,還穿著上朝時的龍袍。

玉知州一手撫在沈江潯的胸口,眼中盡是心疼帶著幾絲水霧,哽咽道:“陛下,您怎么連衣裳也沒換啊?莫不是……莫不是一直守在臣妾的床邊?”

沈江潯何時見過玉知州這副模樣?瞬間就慌了神,但又有些受寵若驚與高興。

沈江潯意雙手捂住胸口的手,拿起放在嘴邊輕輕吻了一下。

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伸手替玉知州擦拭眼角的淚水。

玉知州撫上沈江潯在自己臉頰上的手,看著他撲哧一笑。

“陛下也還沒有用膳吧?先沐浴一番再用膳,也好嘗嘗臣妾宮里廚娘的手藝。”玉知州說著就下床,脫去沈江潯的外衫,卸下玉龍冠,與他一同去了浴池。

不過是分開洗,縱使沈江潯的容貌完全擔得起‘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美譽,身材也是極好;可她還是不能接受,對她來說這根本就是才第一次見面好嗎?!

沈江潯卻是有些失落,知州還是不肯讓自己碰她嗎?

不過也是,她喜歡的不是自己,自然是要守身如玉了。

當初進宮也不過是因為景鶴行多次拒絕知州,她一氣之下才進宮做了他的貴妃;目的就是為了氣景鶴行,想讓他反悔,僅此而已。

兩人沐浴好后,換了身輕便的衣裳,一起坐在梨花木桌前用膳;魚香肉絲簡直讓她欲罷不能,酸酸辣辣的,甚是好吃,沒想到貴妃也喜歡吃魚香肉絲,真是有緣。

玉知州吃的津津有味,沈江潯卻是看著玉知州,便覺飽了三分;察覺到灼熱的目光,玉知州夾起一筷子魚香肉絲放在沈江潯碗里,示意他吃。

沈江潯眼中微詫,拿起筷子送到了嘴里,確實好吃,魚香肉絲。

玉知州笑意盈盈,“怎么樣?陛下,我說的可好吃了吧?”玉知州一時忘記自稱‘臣妾’,她自己都沒有發現,沈江潯倒是覺得沒什么。

沈江潯點點頭,又夾了一筷子魚香肉絲合著米飯吃,玉知州見江南意時不時的夾一筷子,連忙阻止。

“陛下,您快要把盤中的夾完了,臣妾才吃一口呢!”玉知州此話帶著一絲撒嬌的味道,沈江潯立馬讓蘇康盛吩咐小廚房再做一份魚香肉絲來,還要大份的。

“知州,別生氣,朕讓小廚房再做一份來。”然后一盤魚香肉絲就見底了,沈江潯吃的津津有味。

玉知州:“????”

他以前不是不吃的嗎?

玉知州只能吃其他菜,干鍋花菜也不錯;剛夾了兩筷子,沈江潯又風一般的把花菜也吃完了。

玉知州停在半空中的筷子:“?????”

沒事,她忍;換另一道菜總行了吧?于是,玉知州又把筷子伸向四季豆,同樣的,沒吃幾口就被沈江潯吃完了。

玉知州:“????”

終于,玉知州的小宇宙爆發了,她猛的拍案而起,把沈江潯嚇了一大跳;愣愣的看著她,夾在筷子上的四季豆被玉知州一把奪了過來,然后……直接吃了。

沈江潯:“???”

吃飽喝足、洗漱好后,臨近亥時;玉知州就讓人搬了兩把涼椅,又端著梅子酒和葡萄,玉知州吃葡萄,沈江潯喝梅子酒,二人就這么看著星空、吹著晚風,漸漸的二人都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到第二日早晨,玉知州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秋桑說沈江潯已經上朝去了,還吩咐醒來后不用去給皇后請安,他已經吩咐人給皇后說了。

聞言,玉知州立即清醒了,趕忙讓秋桑協助她洗漱,穿戴好后,玉知州對著全身鏡照了一遍,確認無誤后就急急忙忙的坐著儀車前往鳳藻宮請安;笑話,她想要洗白可得靠這位中宮皇后。

玉知州趕到的時候妃嬪們全都在了,都在和認識的妃嬪們說話,當然,高位妃嬪不會和低位妃嬪說話,覺得有失身份。

太監尖細的聲音傳來:“貴妃娘娘駕到!”

太監話音剛落,玉知州便抬腳踏進了殿中。

殿內眾人齊齊向門口望去,只見玉知州身穿月白色金絲宮裝,發髻兩鬢各插一對步搖。

走進殿中,妃嬪們對著玉知州行禮,齊聲道:“嬪妾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金安。”

玉知州對著上首的皇后行禮,恭敬道:“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圣安。”

皇后笑的端莊大方,只不過笑意并未到達眼底;皇后微低頭看著玉知州,輕啟朱唇:“玉貴妃免禮,坐下吧。”又抬起頭看著滿殿妃嬪,道:“你們也都起來吧。”

皇后側頭看向左首規矩坐著的玉知州,嘴角上挑,打趣道:“玉貴妃,今日來得這般晚,可是昨晚伺候陛下時累著了?陛下還著人告訴本宮說今日免了你的請安呢。”

玉知州暗道不好,不卑不亢的起身回道:“伺候陛下乃是臣妾的本分,算不得累;給皇后娘娘請安同是臣妾的本分。”想給她拉仇恨?門兒都沒有。。

皇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以前她這么說玉知州可會是對她百般嘲諷,怎得今日不同往日了?

玉知州才不傻呢,若是如書中的玉知州聽到皇后這話,絕對會百般嘲諷皇后,就會徹底加固坐實不尊皇后、恃寵而驕的玉貴妃。

皇后詫異歸詫異,讓玉知州坐下,吩咐宮女給殿中的妃嬪們端上解暑的酸梅湯,眾人道謝后便端起青葡萄色的碗喝了起來。

大家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過了半個時辰左右,皇后說乏了,便讓眾妃嬪回宮了。

走出鳳藻宮,玉知州剛坐上儀車準備回關雎宮,秋桑余光看見一身穿淡藍色宮裝的女子往這邊走來,連忙小聲提醒道:“娘娘,林昭容朝著咱們這兒走來了。”

秋桑話音剛落,林昭容就走到了玉知州旁,低下頭行禮道:“嬪妾給貴妃娘娘請安,貴妃娘娘金安。”

玉知州頷首,淡淡道:“免禮。”

秋桑與抬儀車的太監齊給林昭容行禮道:“奴婢/奴才給昭容娘娘請安,昭容娘娘金安。”

林昭容溫和一笑,道:“你們起來吧。”

林昭容望向玉知州,欲言又止,她只能來求玉貴妃。

玉知州雙眼半闔,懶洋洋道:“林昭容若是有什么話不方便說,就來本宮的關雎宮說吧。”

林昭容眼底泛起一團希望,對著玉知洲福身一禮便坐上轎輦跟著玉知州到了關雎宮。

玉知州坐在上首,林昭容坐在下首,二人喝著冰糖雪梨水;心中各自盤算著,玉知州時不時的不著痕跡的看一眼林昭容;終于,糾結沉默良久的林昭容開了口。

林昭容面露難色,小心翼翼地注視著玉知州,帶著一絲傷感道:“貴妃娘娘,求您書信一封給您母家鎮國公府救救家父!”

玉知州回想著書中情節,林省布政使被指控貪污軍餉五十萬兩,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但這些指控全都是真的,實際數目并不止五十萬兩。

書中的玉知州答應幫助林省布政使,條件是要林昭容及其父親永遠成為鎮國公府和玉知州的棋子;而后被證實指控林省布政使的全都是真的,林昭容也受林省布政使牽連被終身囚禁;皇后也借機向玉知州發難,沈江潯對玉知州此舉很是失望,卻也沒有懷疑玉知州和鎮國公府有沒有謀反之心,真真是真愛了;只是罰了玉知州一年的份例并整整半年沒有踏進關雎宮一步,吃食用度也只減半;對于鎮國公府江南意讓玉知州的父親和哥哥在家里‘休沐’了一年,對玉知州的愛意也減了幾分。

思及此,玉知州直接一口回絕了林昭容,并讓林昭容從關雎宮出去。

林昭容忽的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往下掉,凄聲道:“貴妃娘娘,家父是被冤枉的!求您母家救救家父!”

看著林昭容這副毫無儀態的模樣,玉知州覺得林昭容可憐至極;林省布政使寵妾滅妻,絲毫不管林昭容及其母親林佟氏的死活。

林昭容堂堂嫡長女卻連一個庶女都不如,妾生女對林昭容動則打罵,林省布政使不管不問;如今林昭容已是從二品九嬪,又舔著臉來‘關心’林昭容,也會踏進林佟氏的院子,而林昭容完全可以劃清界限保全自身。

林省布政使的事她可以寫信告知父親與哥哥幫助林昭容的父親洗脫嫌疑;可她不想幫助,她分得清是非與曲直。

所以,當玉知州堅定的拒絕她后,林昭容心底原本升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她面如土色,絕望的癱坐在地;她已經哭不出來了,父親被斬首示眾的話,母親絕對會活不下去的,到時她就會家破人亡。

林昭容沉默良久后,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把身上拍干凈,又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把臉頰上的淚水擦拭干凈。

林昭容對著玉知州低頭恭敬一禮,她嫣然一笑,道:“嬪妾一時失儀,讓貴妃娘娘見笑了。”林昭容強行壓下心底的恨意,眼眸中藏著旁人不知道的瘋狂。

玉知州讓林昭容坐著說話,完全沒了剛才的插曲。

林昭容似笑非笑的直視玉知州,毫不掩飾的開口道:“聽聞貴妃娘娘的母親已經去世?”

玉知州聞言,頓時臉色沉了下來,雙眼似冰刃的射向林昭容。

林昭容卻似沒有看到一樣,笑容逐漸放大,她反問玉知州:“知道你母親為什么會死嗎?”林昭容起身走向玉知州,臉上滿是陰鷙的笑容,她咯咯地笑著:“貴妃娘娘,讓嬪妾來告訴你好嗎?”

玉知州如臨大敵,她立即把桌上的碗砸向林昭容,額頭上頓時泛起鮮紅。

林昭容像不覺得痛一般,拿著尖利的發簪一步一步走向玉知州,發簪泛起一絲寒光。

幸好前世玉知州學過一年半載的武術,對付林昭容這種沒有學過絲毫武術的女子綽綽有余。

玉知州冷靜非常,既然林昭容想要置她于死地,她何不將計就計?若是她反殺了林昭容,這麻煩可就大了,原玉知州可是沒有學過任何武術的,她不能崩人設。

于是,玉知州就站在那里,不曾挪動分毫;林昭容此時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她不能接受有人見到自己哭還會拒絕她的,更不能接受自己即將失去深愛的父親。

林昭容拿著發簪,下手迅速狠狠的刺入了玉知州的胸口,看著玉知州因疼痛而痛苦,林昭容面上逐漸扭曲;她一下抽出發簪,再次狠狠的刺入了玉知州的身體,她下手極重,在傷口處旋轉著發簪。

玉知州緩緩的跌坐在地,雙手緊緊捂住傷口,鮮血直流。

林昭容俯身耳語道:“貴妃娘娘,我會讓你在地府跟你的母親團聚的,并給我深愛的父親墊背。”

見時機成熟,玉知州迅速躺下猛的踢向林昭容肋骨處,忍著痛一個鯉魚打挺徑直朝著門外快速跑去。

一邊跑一邊用盡力氣大聲呼救:“來人啊!快來人!”

林昭容被踹翻在地后,迅速爬起來朝著玉知州追來。

林昭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玉知州,既然父親活不成,那就都不要活了罷!

聽到玉知州呼喊的秋桑趕緊朝著客殿跑去,機靈的宮人跑去稟告陛下;幾個小太監也跟著秋桑往客殿跑去。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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