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拽鬼眼邪魅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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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此恨,雖死難滅
裝飾奢華的房間內(nèi),李笙歌身著白色抹胸曳地千層婚紗長裙,神情木木的看著全身鏡中妝容精致華美的女人,試圖勾一勾嘴角露出笑容,但是努力了好一會兒,依舊無法辦到。
媽媽失蹤,爸爸再婚與別的女人生下小男孩,她成了家庭中最多余的存在,每天做最多的活吃最少的飯,替弟弟背黑鍋挨最多的打。某一天,爸爸滿臉愁色的看著她,為難道:“笙歌,你弟弟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shù),可我們家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錢,聽說……聽說女人做……做那一行挺能來錢,你能不能……你放心,只要錢湊夠了,爸爸立刻接你回來。”
李笙歌當(dāng)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爸爸,“爸爸,你還是我的親爸爸嗎?我才念初三,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讓我去做雞?”
親生父親為救親生兒子,讓親生女兒去出賣身體賺錢,孰親孰生一目了然到讓李笙歌遍體生寒如墜冰窟!
當(dāng)真是沒媽的孩子像根草嗎?李笙歌看著全身鏡中媚眼如絲的自己,終于緩緩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
她還記得爸爸那時候被她反問的愣住,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她本以為事情就此過去了,結(jié)果躲在房間里偷聽的奶奶立刻紅著眼睛沖出來,對著她一頓打罵,各種難以啟齒極盡惡毒的話如鞭炮一般炸響在她的耳邊。笙歌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繼母從后面用搟面杖敲昏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所面臨的是赤條條的自己和在她身上發(fā)泄獸欲的陌生男人。沒頂?shù)捏@慌恐懼,她拼命的撕扯抓打,可她一個十五少女又怎么掙得過五大三粗的男人。
強暴!如尖刀破體般撕裂的劇痛,以及無邊的絕望恐懼……
“嘭!”笙歌的雙手撐到旁邊的桌子上,青筋暴跳。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對親情徹底的絕望,開始了自我放逐。然后用盡一切歹毒的手段賴上了現(xiàn)在即將要與她結(jié)婚的男人,S市的豪門世家公子,江羽瑾!
世人皆知,李笙歌就是一個既虛榮又心眼蔫兒壞的毒婦,生了賤命還一心想要攀龍附鳳飛上枝頭變鳳凰,江大少因為家族名聲,迫不得已必須要與她結(jié)婚。想來心中其實早已經(jīng)恨死她了吧?不過世人所知,總不是事實的全部。
房間的門輕輕打開,笙歌神情一斂,嘴角緩緩勾起笑意,優(yōu)雅的站直身體,帶著蕾絲手套的雙手拂了拂婚紗的裙擺,從容的轉(zhuǎn)身看向門口。
虛開一條縫的門口,幾名愛慕江羽瑾的名媛貴女眼含怨毒的看著笙歌,“賤人,你耍那樣惡毒的手段,就算嫁給瑾少也絕對不會得到幸福!”
“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就該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不過是千人騎萬人乘的妓女,你怎么有臉賴著江少!”女人們的目光又是怨恨又是嫉妒。
笙歌淡定自若的笑著,如墨玉一般的雙瞳沉靜而內(nèi)斂,既沒有發(fā)怒的朝著幾名女人咆哮,也沒有膽小怯弱的退縮。面對她們刺耳的咒罵,笙歌優(yōu)雅一笑,只看著她們,渾身自有一種略盡千帆過后的凌然氣勢。
這時,一個磁沉的聲音在幾名女人的背后低低響起,“麻煩各位讓一讓,我需要帶笙歌去熟悉最后的婚禮事宜。”
幾名女人雖然心中不甘,但還是只能避到一旁。江羽瑾臉上沒什么表情,快步走進房間,捏住笙歌的手腕,帶著人就往外走。
笙歌算計這男人幾年,自然知道他現(xiàn)在其實處于暴怒的狀態(tài)。只是良好的家教讓他從不輕易泄露自己的怒火,也不將自己失控的情緒暴露于人前。
呵!不管換成哪個男人,在這種情況下也早就爆發(fā)了吧!厭惡的女人將他真正心愛的女人和孩子藏起來做為要挾的籌碼,只要他不同意與她結(jié)婚或者報警,她就會讓他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從此消失在人世間。
這樣的威脅,之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對尊嚴的挑戰(zhàn)和侮辱!
江羽瑾使勁捏著笙歌的手腕,恨不得直接將其捏成粉碎。但是現(xiàn)在還不能,他必須再等一等。
“我們要去哪兒?”笙歌可不相信這男人是真的要帶她去了解什么婚禮事宜,那不過只是一個敷衍的粗略借口而已。
“去了你就知道。”
江羽瑾人高腿長,腳步踏得更快,笙歌只得用另一只手提起婚紗長長的裙擺,跟著加快了腳步的頻率,不然她真擔(dān)心,江羽瑾會就這么將她拖著走!而且這種事,他也絕對做得出來。
笙歌的心中其實已經(jīng)在后悔。她不愛江羽瑾,執(zhí)意要嫁給他,不過只是為了爭一口氣。所以昨天晚上她就已經(jīng)有了要離開的準備,而且也有意無意將江羽瑾情人和孩子的藏身地點透露了一點給他。
江羽瑾帶著笙歌停在別墅三樓的一扇門前,他的手機響了。
“喂!”江羽瑾迫不及待的接起電話,即使努力抑制,聲音仍然帶著微微的顫音。
“夫人和小少爺在河心花園小區(qū)的單元套房之內(nèi),一切安好。”電話那邊傳來另外一個聲音。
笙歌隱隱約約聽見了‘河心’兩字,心中立刻升起警惕,開始捏轉(zhuǎn)手腕,企圖掙脫江羽瑾有力的大手。
“李笙歌,現(xiàn)在知道怕了嗎?”江羽瑾收起手機,眼中的厭惡和狠厲再無一絲掩飾,手掌毫不留情的猛一用力,直接捏斷了笙歌的手腕,“想逃?門都沒有!李笙歌,我會讓你付出永世都無法償還的代價!”
斷腕的劇痛反而讓笙歌冷靜了下來,“那么,我能請問一下江少打算怎么處置我嗎?從三樓推下去?一顆子彈穿腦門而過?”
“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江羽瑾冷冷一笑,推開面前的房門,直接將笙歌推了進去。
“嘭!”門關(guān)上,笙歌穿著高跟鞋,踉蹌了兩下才穩(wěn)住身形。抬眸,映入眼簾的便是男人。一屋子衣衫破爛渾身都散發(fā)著惡臭,面容各種畸形扭曲丑陋無比的男人們。
江羽瑾扯住笙歌的婚紗,‘喀拉’一聲撕裂。笙歌從十五歲之后,唯一穿的一次白衣,自此被毀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