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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你是我拔了氧氣管都要恨的人
便利店門外的一輛白色婚車格外顯眼。車內駕駛位上,墨北左手握著方向盤,手心微微滲出汗水,右手滑動著手機,目光盯住一條新聞消息:尙清市夏氏集團千金于某日某地逃婚,棄某某和賓客不顧。
墨北正要點開,突來的來電顯示占據了整個屏幕,看到來電人,墨北毫不猶豫地接通。
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略顯焦慮,“怎么回事?”
“老大,人,不見了。”
墨北沒底氣地回。
“人找不回來,后果你知道。”
“老大,留情。”
“那還不去找。”
“那,那條新聞。”
“我來解決。”
電話那頭掛的很利索。
隨即,那條剛上新的花邊新聞消失得無影無蹤。
本應居尙清市娛樂新聞榜首的“逃婚案”,僅現世80秒便被扼殺于搖籃,無跡可尋。
墨北終于松了口氣,看著副駕駛座上,購物袋內放著的一杯剛買來的奶茶,又不禁嘆了口氣,立刻發動了汽車。
本來今天他的任務很簡單,把新娘安全送到婚禮現場。誰知道半路上新娘說想喝奶茶,等他買回來時,車內后排座位只剩下一雙鞋。What?
人呢?剛掏出手機要打電話。頭條新聞就已經出來了。
狗仔的消息比他這個當事人知道的還快,緊接著老大的電話就打來了,真讓人頭疼。
可對于重生于婚車上的夏夕落來說,那可真是悲喜交加。豈是一杯奶茶能彌補的?自她決定逃下婚車開始,她就知道一定會被逮回去的。
但起碼還是要掙扎一下吧,絕不會和上一世一樣任某某擺布。
夏夕落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是怎么死的。那個冷漠無情,心狠手辣的男人,她心心念念愛了一輩子的人。
坐在她的病床前,親手拔掉了氧氣管?
雖然知道就算他不動手,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但是還是很難過。
上一世的自己,明知道自己不被愛,還用盡手段嫁給了他。可是這一世,她只想離開他,越遠越好。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唯今之計,她能想到的暫時最安全的地方只有一處了——公安局。
夏夕落提著裙擺,光著腳跑進公安局。
“警官姐姐。我迷路了,我能不能在這兒住幾天?”夏夕落巴巴的望著女警官。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我們送你回去。”
“我,我失憶了,不記得了。”夏夕落亂說一通。
“姑娘,這兒可不是玩鬧的地方,擾亂警察工作秩序是要進監獄的。”一位男警官嚴肅的說。
“我……”
這時從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她叫夏夕落。”一個身穿警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夏夕落心下一驚,該不會這么快就找來了吧。頭也不敢回,只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她叫夏夕落,夏氏集團獨生女,年滿十八。”男人說著,向其他警官出示證件。
“我是上部調來任職的,她的事我來負責。”男人說。
“韓局好。”警官看到證件,紛紛起立。
“大家不用拘謹。繼續工作吧。”男人收起證件。
男人轉向夏夕落,“性格開朗,喜動,愛吃,火鍋。”聲音柔和起來。
他怎么知道?夏夕落轉過看向他,兩眼頓時放光:果然,帥哥哥都上交給了國家。
男人抬手輕刮夕落的小鼻頭,“蠢丫頭,是不是把我忘了?”
夏夕落的記憶終于被這熟悉的動作喚起。
“你是,韓宇哲?你是阿宇哥哥!”
“還算有良心。”
夕落頓時不樂意了。“也不知道究竟誰沒良心,走了這么多年……”嘴里嘟囔著,粉嫩的小嘴撅了起來。
“生氣啦?是我不該不聯系你,不該回來這么晚。”韓宇哲安慰中帶有一絲悔意,摸了摸夕落的頭。
說到回國,夏夕落腦海中忽然閃出那個背影,那個出現在上一世她和某某婚禮上的背影,顯得很落寞,她早該想到是他的,還有那份神秘的結婚賀禮。
是他特意回國來參加她的婚禮,還是……
夏夕落怕再想下去會出什么亂子。
夏家和韓家是世交,小時候,他們就經常在一起玩兒。可是后來不知生了什么變故,他突然就跟著韓伯伯和韓姨移民去了國外。之后幾年來信說他當了兵,要她好好的,他一定會回去看她的。再后來便杳無音訊,直到她婚禮上出現那個背影。
想到這些深埋記憶中的往事。夏夕落上前一步,扎進了韓宇哲懷里,雙手扣在腰間。
“你不知道,我很想你,好在,還能見到你。”
這一抱,讓韓宇哲不知所措,無處安放的手輕撫在夏夕落背上。
“我回來了,不會走了。”
這一刻的安穩,對以前的她來說,莫過于奢望。而此刻,她也不知這份安穩會持續多久。
“夏夕落。”
很快,這份安穩被這熟悉而又凌厲的聲音打斷,夕落下意識迅速做出反應,抽回雙手。
看著走來的人,夕落有意識地向韓宇哲背后退了幾步,“別讓他帶我走。”
他還是來了,到底比她想像中的還要快。
“韓警官,你在工作時間抱著一個已婚婦女,不覺得有失身份嗎?”凌墨寒對恃韓宇哲。
“婦女?我?”夏夕落茫然地指了指自己。
凌墨寒,過分了啊!
“凌墨寒,你會不會說話。”夏夕落反駁。
“你居然敢來這,你想干什么?”韓宇哲問凌墨寒。
他來干什么?你不知道嗎?這么明顯的事情。夏夕落在一旁看得著急。
“接她回家。”凌墨寒看向夕落。
回家?你那叫家嗎?連個廚房的煙火味兒都沒有,哪個人愿意跟你回家。
“你要是不跟我回去,明天我就去夏家問候一下。”
下一秒,夕落另一只手被韓宇哲拉住,三人僵持,多完美的三角……
實際上,韓宇哲拉住的是凌墨寒的手,卡奧,這奇妙的感覺。
夏夕落想把他倆拉開,太不合理了,握的那么緊,你是要干啥?
三人繼續僵持,夏夕落抬頭用眼神示意韓宇哲:不是應該拉我的嗎?拉凌墨寒是幾個意思。
夏夕落的手腕越來越疼。
“小落,你可以帶走。”韓宇哲松了口,也松開手,看了看夕落。
不是,說好的不讓他帶我走呢?夏夕落極力示意韓宇哲,但手腕更疼了,只好去掰扯凌墨寒的的手。
“如果小落受了傷害……”
“先管好你自己。”
凌墨寒將夕落抱起,離開了。
“凌墨寒,總有一天你會露出破綻的。”韓宇哲看著他帶走夕落,暗暗想到。
夏夕落突然離地,嚇了一跳,為了確保安全,只好乖乖摟住凌墨寒,不得已向他妥協。
一路上,夏夕落安分地坐在車后排,不敢正眼看開車的凌墨寒,幸好他也一句話沒說。
天知道氣氛有多緊張。安靜得異常。
到了沁馨園,夏夕落要下車,又被凌墨寒強行抱著進了門。
“哎,你干嘛,我自己能走。”
凌墨寒將夕落放到了臥室床上。
“凌墨寒,你能說句話嗎?難道你不覺得剛才一路上氣氛很尷尬嗎?”
夏夕落知道,越是沉默越是不祥。
“不覺得。”
凌墨寒提著不知從哪里弄來的藥箱子坐到了床邊,擺弄著回答。
家里從來都不曾有過這種東西,凌墨寒更是不會碰的。夏夕落背后陣陣涼意。
凌墨寒伸手去動夕落的裙子。
“你干什么。”夏夕落眼疾手快,壓住婚裙兩側。
“看來你是不想下地走路了。”
夕落一陣疑惑,才猛的把裙子撩起,雙腳已經磨出了血,這才有了火辣的痛感。
“夏夕落,你長這么大,究竟學沒學禮義廉恥?”
夕落生氣地抬頭看凌墨寒,他把頭轉到一邊,又瞧了眼自己。一不小心裙子撩過頭了。
“你還害羞?不是夫妻嗎?又不是沒見過。”
話說完,夏夕落就意識到有什么不對,快速把裙子落下,只留雙腳在外。
雖然是結婚了,但真的是沒見過。他從未碰過她,當然啊,她也不會有機會下手。
“這種小事就不麻煩你了,我自己來。”
夏夕落從凌墨寒手里接過藥,不經意看見了他手腕泛起的紅印,又回瞅自己手腕紅紅的一圈。
“呵,手腕有多紅,他就有多在乎你,不過是讓你體會一下被人扼制的感受。”
凌墨寒活動了活動手腕。
“你說,韓宇哲?”
“他在乎我不應該嗎?”
“他本就不應該惦記別人的人,尤其是你。”
“是嗎,我正想問他有沒有喜歡的人,要是他早一點回來,我就不會嫁給你。”夕落毫不留情的說。
凌墨寒黑了臉,“你以為他回來,你就有了后路?”
“我說的不對嗎?你也并非真的想娶我回來吧?”
夕落覺得,既然她現在什么都明白了,有些話就該挑明了,她到底騙不了自己。
凌墨寒起身,冷笑,“那還真是不能如你所愿了,他已經有未婚妻了。”
“他這次回來,不過是為了更好照顧他未婚妻而已。”
夏夕落擦藥的手滯了一下,又繼續了。
“是嗎?那我得抓緊時間,趁他們還沒結婚前,把阿宇哥哥搶回來。”
其實說出這話,自己也覺得好笑。不過現在事情更明朗了,既然阿宇哥哥心有所屬,她也就放心了。
畢竟作為優秀妹妹的代表,她怎么會去做那種荒唐事。只不過故意說給某人聽罷了。
某人可不這么覺得。“夏夕落,你這善變的女人,要死要活的嫁進凌家,現在當著我的面說喜歡別的男人?就算背上不干凈的罵名,你也想和他在一起嗎?”
夕落心里無奈地譏笑自己。我喜歡誰,你心里不清楚嗎?當初為了嫁給你,我又何止背了罵名。
可是又如何,不還是死了嗎?
“喜歡怎么了,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誰說只能喜歡你一個,我現在就不想喜歡你了,怎么了。”
夏夕落看著凌墨寒,畫面極度不舒適。
凌墨寒沒有說話出去了。
不說話就不說話,誰稀罕?在夕落心里這很凌墨寒。這家伙,除了長得高,生的帥,很有錢,還有什么優點。
誰不惜命,誰就要。
夏夕落收拾好傷口,要去衛生間洗手。
剛走到房門口,凌墨寒就堵了過來。
媽媽呀,這家伙悄無聲息的來去,不用他動手,我遲早得嚇死。
“去哪?”話剛落地,凌墨寒就把夕落抱起來。
“凌墨寒,你能不能別這么嚇人?我就去洗個手,你放我下來。”夏夕落說。
“你很怕我嗎?”凌墨寒忽然輕聲問。
這一句,讓夏夕落有些許心軟。
這語氣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祈求。
啊呸,想什么好事呢。
怕?以前是不怕的,可現在怕極了。
怕又在他手中死掉。再死一次,也許真的就是最后一次了。
“如果我說怕,你會放我走嗎?”夕落試探性的回答。
“如果你說不怕。或許我會考慮。”凌墨寒似乎隱含著某種莫名的笑意。
夏夕落就知道,對凌墨寒報什么幻想,就算再死一次,都不應該對他報有希望。
“那你放我下來。”夕落說。
凌墨寒不作聲,抱著她去了隔壁房間。
“傷還沒好。不能隨意走動。衣服可以換,衣柜里都有,自己找。”
夏夕落坐在床上,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凌墨寒說完,然后離開。
果然是凌墨寒,還是不能同床!
夕落拉開衣柜,全是女孩子的衣服。
果然啊,心機深沉的凌墨寒,房間都準備好了。狡猾的兔子。
夏夕落泄了氣,躺在床上。都小命難保了,怎么能還想著這種事情。
唉!不爭氣,饞啊…
累啊!腦袋一沾枕頭就想睡覺了。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
奇怪的是,被子居然蓋在身上。
該死的男人!都不知道叫她吃飯。
要命!她在奢望什么!
一大早起來就餓的扶墻。
換了件衣服。夏夕落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
不知道,那家伙又在哪兒準備著嚇人。
就算他不在,就算沒人做飯,這么大的房子,總不能沒有食物吧。
雖然以前某某很少回家。她也從未去過廚房,飯一直都是凌某安排人帶回來的。
現在這么一想,她倒是懷疑那家伙不會是在飯菜里下了什么慢性毒藥吧。這玩意兒細思極恐啊!
“偷偷摸摸的,是又準備逃跑嗎?”
聽到聲音,夕落努力安撫著自己的小心臟,淡定,淡定,幸好,她早就有所準備。
“呃,那個,我餓了,而且昨天你也沒叫我吃飯。”
夏夕落說完,看到了史前驚人的一幕:凌某居然系著圍裙在廚房,做飯?!
夕落忘記腳上的疼痛,小跑過去盯著凌某的一舉一動,不可思議。如此熟練的動作(熟練的讓人心疼)。
她居然get到了凌某的一丟丟人情味兒。難道,重生讓她解鎖了“冰塊兒”的新技能?
“簡直了!我的boss。”夏夕落不自覺脫口而出,咽了咽口水。
“凌墨寒,你什么時候偷偷學了做飯?”夕落看著一盤盤色美味香的菜問到。
“就只有你這種嬌生慣養,十指不沾陽春水。吃穿無憂的大小姐,不懂得什么是必備的生活技能。”凌墨寒無情的回答。
他是在內涵她嗎?內涵?開玩笑,這都算是明示了,好吧!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是,我承認在某些方面,我的確有所欠缺。”夕落忽然回過味兒來,她干嘛要承認自己的缺點?
“那你怎么不娶一個廚娘回來,天天給你變著花樣做飯吃。吃不膩你。”
“你不應該說,你要以我為榜樣,認真學習嗎?”凌某說著,已經把飯菜擺上了餐桌。
夕落自然是跟了過去。
“開玩笑。認真學習?就你?學什么?學你冷冰冰的,沒有人情味兒?我看,你也就修煉了這一點點兒人味兒。”
夕落坐在凌某對面。迫不及待想要大快朵頤,卻發現距離好像偏凌某更近一些。
“嗯,那個,太遠了,我夠不著,你推過來一點兒。”夕落看向凌某。
凌某悠閑的吃起來。“誰說是給你吃的?”
“那你,我……”夕落一時語塞,不愧是凌某做派。
“那你跟我說這么半天,浪費了我多少口舌。”這下更餓了。
不吃就不吃,餓死,尊嚴不死。
夏夕落看著凌某津津有味的吃著。只能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在心里問候林某三千遍。
夏夕落忍無可忍,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離婚協議書拍在了桌子上。
凌某終于停止了對夕落的“精神傷害”行為。
“凌墨寒,什么也不用說了,簽個字,離婚吧。你不用費心來折磨我了,也不用想著以后和討厭的人一起生活了。我知道,你娶我,無非是因為夏家能給你帶來你需要的利益。但是,(敲重點)就算沒有夏家,也根本損害不了你的利益,況且除了夏氏,你還會有更多的選擇,沒必要為了利益犧牲掉自己的幸福。”(和我的性命)
這最重要的話,只能講給自己聽。
夏夕落只希望自己把話說的明明白白。凌墨寒能夠高抬貴手,哪怕生出那么一絲絲憐憫之心。不為她考慮,也應該為他自己著想。
“筆。”
從凌墨寒口中說出的一個字。竟讓夕落一時難以反應。
“筆?”夕落反問道。
“不是要簽字嗎?”
可能是過于干脆利落!夏夕落本來想著如果他不同意,就再大戰幾個回合。結果反而讓她有些無措。
也是,她到底是高估了在他心里的位置。她到底在期待僥幸些什么?
“噢,筆,筆。”夏夕落四處張望尋找著。
之后的夏夕落找了近兩個小時的筆。而凌墨寒盡情的享受著美味的飯菜。
等夕落累的坐在沙發上,凌某已經把餐桌和廚房收拾干凈了。(他居然會收拾這些??)
還沒等夕落說話,凌某倒是問起來:“還沒找到嗎?看來你也不是真的想離婚。”
“不要著急,等著。我出去買。”
若大的房宅,連一支筆都沒有。夏夕落郁悶的出了門。正巧碰到了墨北。
墨北笑嘻嘻的說:“小嫂子好。”
“呵。馬上就是前嫂子了。”
“怎么會?”墨北說。
“不跟你說了,我要出去買東西。你要找凌墨寒,他就在里面。”夕落匆匆出了門。
墨北見到已經整理好著裝準備回公司的凌Boss.
“事都辦妥了?”凌墨寒問。
“是,老大。還有那家媒體和那群狗仔都處理了。”墨北回。
“他沒有插手吧?”凌某問。
“這點小事兒,驚動不了那邊,老大放心好了。”墨北說。
“老大,你是要回公司了嗎?”
“今天事兒有點兒多,是要去公司處理了。”
“可是你昨天剛結婚啊,剛才,我看小嫂子有些郁悶地出去了。”
墨北覺得老大不至于這么敬業吧,也不怕媳婦兒跑了。
“你也看到了,她壓根兒沒覺得是自己結婚,我為什么要在意這些呢?我看,事情辦完了,你也沒事可做,就跟我一起去公司。”凌某說。
墨北極度不樂意,“要不你再給我安排點兒?”
凌某看著墨北,“你覺得呢?”
“好吧,去一下也不會累死人的。”
至于夕落,她在外面逛到了下午,中午連飯都沒吃。腿都快走廢了。
“老板,你們這兒不賣筆的嗎?”夕落轉了一圈也沒看到筆這種物件。
正在看電視的老板漫不經心的說,“賣。”
“那筆呢?”
“筆啊,噢,那個筆,”老板抬頭看夕落,“它斷貨了,要不你去別的商店看看?”
“可是附近大大小小幾十家商店我都去了,他們也沒貨。這種東西居然也會斷貨?”
“那我就不知道了。”老板說。
“那謝謝老板。”
夕落從商店出來,只想找個地方坐一會兒。
悶熱的夏天,川流不息的車輛。交相閃爍的紅綠燈。
嘈雜的聲音充斥耳邊,美食的香氣縷縷飄來。
“現在一口飯都沒吃。都怪那個大冰塊。長得挺大氣,出手真是小氣又摳門兒。”夕落心里拔涼拔涼的。
夕落掏出手機,突然想到:可以上網購買呀!
我可真是個小聰明。
更涼人心的是,各大網店居然通通售罄了。
什么鬼情況?
又坐了幾分鐘。夕落被饑餓狠狠的侵襲,無奈只好撥下了一串數字。
“喂?凌墨寒,你有空嗎?我腳疼。腿走的很累,你來接我回家吧。”夕落說。
這充滿請求,還略帶撒嬌的語氣,凌某也是百年難遇。也許她是真的累了,也是真的想回來了?
“筆是你要去買的,路也是你自己要走那么遠的,現在知道累了?”凌某問。
“嗯……”夕落應答的很小聲,滿心委屈。
“既然能走出去,那就自己走回來,門給你留著。”凌某毫不留情的說。
“我……”還沒等夕落說話,對方已經結束了通話。
“凌墨寒,不跟你離婚,我就氣死你。”夕落咬牙切齒得說。
正當夕落叫天天不應時,下班回家,開車經過的墨北看到了坐在路邊石墩上的小嫂子。
墨北下車詢問,了解后說:“那我送你回去吧。”
夏夕落頓時看到了希望。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這也算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墨北說。
夕落已經厚著臉皮上了車。
夕落坐在副駕駛上,抱怨說:“墨北,你跟某人比起來,簡直甩他外太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墨北接上話茬兒,“沒辦法,給人打工的命,比起我,還是小嫂子更難一些,畢竟是要一起生活的,時間長了,其實也還好。”
夕落心里極不贊同,還好什么,到死我也沒看出哪兒還好。
走了一段時間,夕落看到熟悉的路線。
“哎,你這是要去哪兒?”夕落問。
“回家啊。”墨北說。
“誰說我要回那家伙那兒了?”
“不回沁馨園,去哪兒?”墨北不解地問。
“你們可是剛結婚……”墨北提醒到。
“也不能回夏家……”夕落想著能去的地方。
“墨北,掉頭,去酒店,找一個遠一點兒的酒店,這樣離凌墨寒遠一點兒比較安全。”夕落不禁為自己的聰明點贊。
現在墨北終于理解了凌Boss的行為,小嫂子真的壓根兒沒覺得是自己剛結婚。
順夕落的意,墨北找了一家較遠但舒適的酒店。
“小嫂子,你帶身份證了嗎?”墨北問。
“沒有,你帶了嗎?用你的也行。”夕落說。
“行吧,用我的吧。”
正在大堂辦理入住時,墨北手機響了。
“嫂子,你先辦著,我接個電話。”
“嗯,去吧。”
墨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凌Boss的來電。
“喂,老大。”
“墨北,膽子不小,敢把你嫂子帶去開房了。”
“不是,老大……你聽我解釋。”墨北這下跳進太平洋都洗不清了。
“是凌墨寒嗎?”夕落辦好了手續。找到墨北。
墨北點頭,夕落拿過手機。
“喂,凌墨寒,是我讓的,別拉小北墊背。”
“拉他墊背的是你。給你二十分鐘,讓墨北送你回來。”
“我跟你說,要么你親自來接我回去,要么你就別管我。”夕落說完,掛斷了通話。“讓你剛才掛我電話。”
夕落把電話還給墨北。
墨北現在只感覺自己“腹背受敵”,進退兩難,夾在中間,任人宰割。難啊。
“嫂子,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墨北說。
“不用,手續都辦好了,除非他自己來,你先回去吧。對了,記得找他報銷。”夕落說。
“可是……”
“放心,我一個大活人不會丟的。”
墨北可不是擔心這個,他是怕明天見老大,會腦袋不保。
墨北走了,夕落回了酒店房間。
而第一次被夏夕落掛電話的凌某,正悶悶不樂地坐在沙發上,看了看準備了一桌噴香的飯菜,卻早已涼透了。
讓他去接她?哪個女人都不敢做這樣的夢,她居然還提了出來,她以為她算個什么。
夕落終于吃了頓飽飽的晚飯。躺在床上。
他真的不來接我?他真的別來管我。從此各走各的路,我也不用再擔心我的生命安全了。
也不知道他睡了嗎?
夏夕落你個廢物!瞎想什么,睡覺。
夕落一整夜輾轉反側,還做了奇奇怪怪的夢,這一晚上睡得,累死個人。
要早知道重生這么累,當初還不如摳瞎自己的雙眼,要不然也不會盯住凌某不放。
晚上沒有睡好,夕落一早就起了,收拾好,沒有凌某的第一天,值得紀念。
夕落想出去看看,去開房門。
不開不知道,一開嚇一跳,門外有人倒了進來。夕落穩住心神:我嘞個天。這家伙怎么在這兒?
夕落輕輕踢了踢凌某,沒反應?蹲下靠近,才看出凌某微微泛紅的雙頰,順手一摸,額滴個娘啊!這家伙怕不是發燒了。
夏夕落謹慎地探看門外,確保沒人發現,快速將凌某拖進了房間,弄到床上。
“凌墨寒,你簡直弱爆了。夏天也能發燒。也是沒誰了。要死還不死遠點兒,一大早你說你怎么虛成這樣?”夕落自言自語。
夏夕落找服務生要來了退燒貼。
“這退燒貼一點兒也不好用。”夕落把退燒貼從凌某腦門兒揭下。
又去洗手間弄了條濕毛巾,糊在了凌某額上。
折騰一番后,夕落守在凌某床邊,呆呆地望著凌某出神。
“凌墨寒,原來你生病的時候,比平時還要好看。要是你平時能跟現在一樣是有溫度的,那該多好。
凌墨寒,你說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你要是對我好一點,那氧氣管不用你動手,我都替你拔。
你說,為什么你能頂著一張這么漂亮的臉,干著那么心狠手辣的事。”
說著,夕落輕輕碰一碰凌某的鼻頭。
“你說,就算現在我把你睡了,你也是不能怎么樣的吧,讓你平時那么厲害,現在落我手里了吧。
說我配不上你,我倒要讓你見識見識,我這配不上你的人,是怎么玷污你的。”
夏夕落腦袋一熱,靠近凌某,粉唇落于凌某閉合的薄唇上,三秒停留,點到為止。
夕落迅速離開,雙手捂上臉頰。
夢寐以求完成的壯舉,居然是在這種時候,這種情況還是以這種方式。
相比她的初吻,她更想知道這是不是他的第一次。
“要是給他知道,他被趁虛而入,而且那個人還是我。我覺得這一次可能就不是拔氧氣管這種“安樂死”了。”
“可是如果最后都是死的話,那也算完成了我的一件心愿。”
凌墨寒醒來是一天后,躺在醫院的病房里。陌生的消毒水味道,還有兩個熟悉的背影。
“這是哪?”凌墨寒問,嘴唇微干。
“老大,你終于醒了。”墨北松了口氣。
“她怎么在這兒?”
“當然是來照顧你的。”夕落沖凌某假笑。
“我怎么了?”凌墨寒不屑于夏夕落,轉而問小北。
“醫生說你發燒,而且還過敏了。”
過敏?夕落疑惑。
“老大,你不知道自己對蜂蜜過敏嗎?怎么還碰那東西?”墨北反倒有些責怪凌墨寒,其實是很擔心的。
凌某不說話,又盯向夕落。
夏夕落被盯得心里發毛。
“看我干嘛,與我無關,沒什么事兒,我走了,反正你也不想看見我。”夕落盡快溜出了病房。
“我知道,以后會注意的。”凌墨寒對墨北說。
“不是注意,是一定。”墨北像個操心的老媽子。
“啰嗦,是你把我弄醫院來的?”凌某問。
“當然。除了我,誰還這么能干?”墨北自豪的說。
“不是我說你,老大,一個大男人,怎么能不愛惜自己呢?雖然小嫂子不合你意,但你也不能跑到酒吧去作踐自己啊。還好有一個好心人看見你倒在酒吧外面,發了信息給我。不然你又要轟動尚清了。”墨北說。
酒吧?有意思。
“老大,”墨北貼近凌某小心地問,“咱還是干凈的不。”
“滾回公司好好學習。”凌某不發威,你當是面團,好捏啊。
“哦,看來老大是徹底好了。”小北為自己的行為追悔莫及。
他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酒吧?呵,只有那小丫頭才想得出來,也只有小北才會相信。
至于過敏,準是她為了報復他干的。可是除了墨北,其他人都不應該知道的。
在外偷聽的夏夕落,暗暗嘆服小北的智商很給力。小機靈明顯是潛藏的隊友嘛,有機會,可以爭取策反。
溜了溜了。回到酒店,夏夕落抓緊時間“毀尸滅跡”。
“都是你惹的禍。”夕落拿著唇釉,看著配料,果然是有蜂蜜的,然后銷毀的干干凈凈。
但是關于他的過敏,她確是毫不知情的。
“我連見他都困難,我怎么知道他有過敏史?”夕落回想起以前不免有些委屈。
“那種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難道他發現了?不會的,不會的,他一定是想讓我背鍋。”夕落想到在醫院凌某的眼神,有些心虛。
穩住,心理戰很考驗人的。
趁凌某還沒出院,夏夕落偷偷回了沁馨園。仔細查看后,把含有蜂蜜的東西統統銷毀。
忽然有門鎖響動的聲音。夏夕落不僅捏了把冷汗,不是吧,又撞槍口上啦!
“有人在家嗎?”墨北問,手里提著一大袋東西。
虛驚一場,夕落跑出房間,“你怎么來了,不用照顧你老大了?”
“老大已經回公司了,他讓我來給你做飯。”墨北說著,把東西放到了廚房。
他怎么知道我會回來?真老奸巨猾。讓小北給我做飯,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凌墨寒,他還說別的了嗎?”夕落問。
墨北認真的回想,“嗯……,沒有了。”
連小北都不說,準更是沒好事兒了。
“他過敏,好了?”
“只要不再接觸過敏源就沒事兒。”
“聽說你是從酒吧把他撿回來的。”夕落假裝不知情。
墨北立刻回道:“可不是,老大怎么會去酒吧那種地方,小嫂子,你從哪兒聽來的?老大可沒有去花天酒地,更沒有失……”(身)。墨北差點禿嚕嘴,老大又要找他麻煩了。
“反正老大不會對不起你的,我先去做飯了。”
看來墨北這邊不太好策反啊,那個大冰塊居然還有這么死心塌地的人。
吃飯的時候,夕落問墨北,“小北,你這手藝不會是跟凌墨寒學的吧。”
“你怎么知道?”
“你這,明顯學藝不精,出師不利啊。色澤是有了,但這味道是不是有點兒離譜了?”
墨北本想著炫耀一番,結果反被打了一巴掌。“你想吃,老大可沒我這么好心給你做。”
夕落這么一想,“說的也是。小北,吃完飯我們去公司看看吧。”
墨北差點噎住,“你是要去老大的公司?”
“對啊,我想看看凌墨寒到底有多忙,能讓他不顧身體,直接從醫院回公司。”
“你,真的要去嗎?”墨北再次確認。
“嗯。”
“那你要做好準備。”
“做什么準備?”
“做好心理準備。保證讓你很驚喜。”墨北說。
格局小了吧,老娘我何時怕過驚喜,還有比重生,再死一次更驚喜的嘛。
夕落選了件淡粉色長裙,點綴著幾朵小花花,帶上了白藤花發帶,烏黑微卷的長發直垂腰間,順手去帶耳飾,才發現,現在還沒有打耳洞呢。
算了,這都不要緊。衣服還不錯,凌某眼光可以的,再踩上精致的高跟鞋。
結果下樓的時候崴了一腳。好吧,其實她以前從沒穿過高跟鞋。
“你沒事吧。”
墨北把夕落扶下了樓。
“我還能走……”夕落說。
“早知道就不該答應你去,要是老大看見你這個樣子,一定會不滿的。”墨北說。
“為什么?我讓他很沒面子嗎?”
“老大啊,不滿意比他還漂亮的人。”墨北壓低嗓音神秘的說。
笑死個人,“他竟然還有這種顧慮?整個尚清,誰能撼動他的地位,誰敢挑戰他的地位。”
夕落又問,“小北,跟你老大這種人,一定很頭疼吧。”
“那沒辦法,誰讓我們老大又帥,又有錢呢。”
夏夕落才意識到,原來凌某征服大家的居然跟她花癡的點相同。
好嘛,凌墨寒,這局,算你贏了。
為了彰顯氣勢,夕落特地換了雙帆布鞋,帶著那要人腿的東西去了公司。
下車前,夏夕落換了鞋。
“你能順利走進去嗎?”墨北不安地問。看著那么高的跟兒,不明白女人為什么要穿這種“要命”的東西。
“開玩笑,你難道不準備幫扶我一下嗎?”夕落理所應當的問。
墨北看著夏夕落,死命的搖頭。
夕落無奈,“好吧,好吧,你也不用表現得這么明顯,真不明白到底什么讓你這么抗拒去公司。”
“有些事情還是你眼見為實的好。”墨北說。
夏夕落穩穩地踩著腳下的高跟鞋,再等等,馬上就能征服它了。
進了公司,看到前臺,就明白了“來者不善”。
“夏夕落?”女人看到來者感到疑惑。
是她,她怎么在這兒?
“桃曼霜,你該不會都淪落到給別人當前臺的地步了吧。”夕落說。
“夏夕落,哼,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樣子,仗著幾分美貌,成為了凌太太,可不也是名不副實的嘛。我現在跟墨寒相處的時間比你不知道多了多少,勸你掂量著,早點兒知難而退,省的到最后,難堪得沒人要。”桃曼霜回擊夏夕落。
“原來,是伯父把你送來跟凌墨寒培養感情的啊,那你倒是爭點氣啊。你說你,裙子再短,不也還是站在這兒嗎,你應該去他眼前晃啊,你這也不行啊。”
“你……”
“別生氣,霜姐姐這么漂亮,一生氣,這臉還能看嘛,要不,我替你去求求情,讓他下來看你一眼?”
“哼,夏夕落你也就嘴皮子功夫,等會兒有你難堪的。”
“行,行,行,那你老板在幾樓?”夕落問。
“六樓。”桃曼霜不情愿的說。
夏夕落按了電梯,升上六樓。
這期間進進出出,的確很詭異。
全是女人?而且背景不小,啥情況,李氏千金,劉氏獨女,王氏侄女,陳氏孫女,這家伙。一個賽一個的,穿著職業裝,個個讓人垂涎欲滴。
不知是各大集團為了巴結凌墨寒,還是盯著凌太太這個位置。竟把自家的“明珠”都送了進來。
整棟辦公樓,我看,除了保安大哥,都快成秀場了。怪不得墨北這么抵觸。真是夠驚喜的,凌墨寒居然這么吃得開,還真舍得給她們安排各種工作。
夕落快到辦公室門口時,看到有人從里面出來,呃……,這衣衫不整的亞子,他不會在自己辦公室……
她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而入。
凌某卻是一副衣衫工整的樣子。不是吧,他居然這么快!
聽到直接推門而入的高跟鞋的聲音,凌某好像有些不快。
“進老板辦公室前不知道要敲門,員工手冊是沒背過嗎?”凌墨寒頭也不抬的說,手里處理著文件。
夕落才不回答,只管走到辦公桌對面站定。
凌某有些生氣,抬起頭,更生氣了。
“你怎么來了,誰準你穿的這么招搖。”凌某嚴肅得一批。
不是吧,真的和墨北說的一樣,他竟然真的有危機感?容不下比他好看的人?
“這可是凌總裁準備的衣服,難道不是你允許的嗎。凌大總裁氣性這么大,放著小嬌妻一個人在家里寂寞,沒有負罪感的嗎?還要背員工手冊,看來當你員工還真不是一件易事呢。”夕落故意夾著嗓子說話。
“腳好了,腿也不疼了,連高跟鞋都能穿了?崴了幾次啊。”凌墨寒忽然饒有興致的問。
夕落嫵媚一笑,大著膽子側身坐在凌某修長的大腿上,順帶摟住了脖子,附在耳邊輕聲說:“原來,這么關心我的身體啊。”
凌某摟著夕落又細又軟的腰,緊了緊,以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我關心的可不止身體。”
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這粉色的曖昧。
“進。”凌墨寒說。
夕落看到進來的人,嘴角微揚,是桃曼霜。
“凌總,不是規定公司只能談公事嗎?”桃曼霜問。
夕落頓時回,“我都忘了這兒還是公司了,真是不好意思,的確是不合適。”
說完,夕落立刻松開手,從凌某身上下來。
剛起來,又被凌某很突然地一把攬了回去。夕落明顯慌了,這次,她不敢亂動了。
這個,不在預料之內啊。
桃曼霜更加生氣,嫉妒的怒火正在燃燒。
夏夕落看著她,心里卻是:姐姐,咱別光看著啊,倒是撂句狠話,讓他先放開我啊。
“在這兒是不太好。”凌墨寒看了看夕落,又看向桃曼霜,“你還有事嗎?有文件放桌上,等我回來處理。”
啊?什么意思?
“你要去哪,現在是工作時間。”桃曼霜問。
“去做比工作更重要的事兒,還有,你被開除了。記住,員工沒有權利質問老板的去向。”
凌某抱著夕落離開了辦公室,桃曼霜站在原地既生氣又后悔。
完了,完了,夏夕落剛才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她知道桃曼霜一定會跟來,故意演給她看的。現在,好像把事情搞嚴重了。
誰知道他直接給人家開了,那她現在又是怎個情況?
“凌總,咱這是要去哪啊,你看我這么重,要不你把我放下來,你不是還有一堆事要處理嘛。”夕落還是慫了。
“回家,辦正事。”
“怎么可能有比工作更重要的事。”夕落“善解人意”地說。
“后悔晚了,剛才你做了什么,難道你認為不需要承擔后果嗎?”
后果?難道說,他同意她睡他了?
夕落被凌某塞進車里,帶回家。
停好車后,直接被抱回了臥室,壓在了床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夕落閉緊眼睛,不敢動。
凌某看著緊張的夏夕落,輕蔑的一笑,“如果不是你今天身體不舒服,更有趣的事情在后面。記住,我最討厭利用我的人。”
夏夕落不明白,睜開眼睛。身體不舒服?她嗎?剛想說沒有啊。凌某已經從床上下來,又儼然一副冰冷的樣子。
別啊,這么好的機會,又沒了。
夏夕落回過味來,往身后一摸,再瞅床上,卡奧,這家伙好不容易動了點兒心思,不爭氣的大姨媽。
我該不會弄到他褲子上了吧。
嚇得夕落趕忙跑去隔壁看。
哇塞!八塊兒腹肌。躲在門外偷看的夏夕落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這時凌某正要解開腰帶,夏夕落眼珠子睜得都要掉出來了。
脫呀,快脫呀,怎么不動了。
夏夕落才發現凌某正看著猥瑣的她。
夕落尷尬的站出來,“我只是來看看你需不需要幫忙,你繼續,我不看。”
下一秒這門差點拍到夏夕落臉上,凌某毅然決然地關上了門。
“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毀容了怎么辦。哼,小氣吧啦,又不是只有你有。”
夕落回去換衣服,去衛生間清洗。
凌某敲了一下門,“洗完,跟我去爺爺家吃飯。”
“哦,知道了。”
夕落想起,以前的自己為了討凌墨寒的喜歡,了解到凌爺爺很喜歡女娃,但生下來凌墨寒卻是個小子。
于是她便經常跑去凌家,讓老爺子開心,希望老爺子幫自己在凌某面前說好話。
也正巧,老爺子特別喜歡夕落,一心想讓她當自己孫媳婦兒。
唉!現在想想,是有點可笑,他不喜歡,任誰說都是沒用的。
她換了身簡單輕便的裝扮,跟著凌墨寒去了凌家主宅。
主宅沒有凌墨寒家大,但是比凌某家溫暖,有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