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獸封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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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再見了我可愛的學(xué)生們
XX中學(xué)的學(xué)校門口。
我回頭看了看已經(jīng)呆了近2年的學(xué)校,嘆了口氣。
“最后終究還是要離開!”我自言自語。
我,歐林,畢業(yè)于國內(nèi)一所一流大學(xué)的中文系。畢業(yè)后選擇當(dāng)了一名光榮的人民教師,一干就是2年。本以為自己的人生會這樣平淡無奇地走下去,攢錢,買房,娶媳婦....可是就在10分鐘前,我又被迫回到了原點(diǎn)。
“歐林,你因?yàn)榻?jīng)常無故體罰學(xué)生,按照上級領(lǐng)導(dǎo)的要求,你被解聘了,這是這個月的工資。”校長惦著豬一般的肚子,往辦公桌上丟下了一疊錢。
我沒有辯解山么,拿著錢,默默離開。
從教2年來,我自問對得住自己所領(lǐng)的那點(diǎn)薪水,但是一個班,總會有一兩只害群之馬,尤其是有背景的馬。
這小雜碎上課強(qiáng)吻女同學(xué)不說,人家不從,居然還破口大罵。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的我,就抽了這小兔崽子幾下,雖然我明明知道這小雜碎的叔叔是教育局長!果然,到最后我就被冠以“經(jīng)常體罰學(xué)生”的罪名被炒魷魚了。
抱著紙箱,我強(qiáng)忍住了酸澀的眼眶,不是我舍不得這個工作,而是我舍不得跟了2年的學(xué)生。堅(jiān)定思緒后,我一步一步地離開了這個自己曾經(jīng)呆了2年的地方。
“噼里啪啦!”
剛走不遠(yuǎn)的我,忽然聽到了后面?zhèn)鱽砘靵y的腳步聲。
“歐老師,別走好嗎?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我回過了頭,看到的是一雙雙紅紅的眼睛。
“你們怎么......!”看著著一張張熟悉的面龐,我竟然說不出一句責(zé)怪的話。
“都回去吧!這個學(xué)校沒了我,可能更加清凈!但是絕對不會垮臺,回去上課吧!”說完,我轉(zhuǎn)過了頭,再也制止不住酸澀的眼眶,一滴熱熱的液體順著我面龐流下。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學(xué)生們的呼喚,我已經(jīng)聽不到了!我沒有回頭,因?yàn)槲遗挛視岵坏秒x開。
“看來當(dāng)初的選擇如大炮所說,還真是一個錯誤!”
“教育界那些事,不是你能懂得的!”這是大炮的原話。
一想到大炮,我嘴角居然不知不覺露出了笑容。單手抱著紙箱,我拿出了手機(jī),撥通了大炮的電話號碼。
“雞哥!難得你這繁忙的人名教師居然會有空給我打電話。”電話里傳來了大炮那生猛的聲音。
我撇撇嘴,無言以對。
“大炮,能給我在JJ市找個工作嗎?”沉默了半天,我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怎么了,雞哥。你的志向不是當(dāng)一名教書育人的光輝蠟燭嗎?你還說要一只燃燒殆盡的。”大炮的語氣充滿疑惑。
“別說了,哥被炒了!”大炮的聲音讓我從悲傷的氣氛中解除了不少。
“靠,這么回事?誰欺負(fù)你了,告訴我,我去干廢這丫的。”大炮大怒,突然暴走的語氣嚇了我一大跳。
“你小子的脾氣和兩年前沒什么變化啊,還是那么沖動!”我摸摸腦門上根本不存在的黑線說道。
“雞哥,就你還好意思說我沖動,笑死人了。哈哈哈哈哈。”大炮很沒節(jié)操地笑了起來。
“總經(jīng)理,這會還到底開不開了!”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
“閉嘴,沒見我正在和我兄弟打電話嗎?”是大炮的聲音,充滿王八之氣。
“大炮,你在開會啊,那不說了,晚上我在打給你!”我生怕耽誤大炮的正事。
“別啊,雞哥,我公司正缺一個像你這么有卓識遠(yuǎn)見的副總經(jīng)理呢!要來投奔我就速度點(diǎn)來,月薪20000,比起你那個神馬光輝蠟燭,要高多了。3天后不見你,我可就另尋他人了啊!”大炮完全是在誘惑我。
“臭小子!”
“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大炮居然不約而同地大笑起來。嚇得我身旁一個滿臉青春痘的MM一個趔趄。
“小兔崽子!沒事干嘛笑得怎么大聲啊,想嚇?biāo)廊藛幔俊?
我:“......”
1分鐘后。
“MD,居然被一個如此丑的女人數(shù)落了這么久。幸好哥今天心情不錯,就不與你一般見識了!要不然.....哥老早就開溜了。”
抱著紙箱,我快步走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垃圾箱邊,沒有任何猶豫地把紙箱丟了進(jìn)去!吹著口哨,心情輕松地向家走去。
晚上,我把自己被炒魷魚的事請告訴了大伯,聽著事情前因后果的大伯沒有說一句話。
抖抖旱煙袋,大伯說道:“林子,你爹媽去得早,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長大的。你知道,大伯不圖你能掙多大的錢,只要你本本分分的,我就放心了,工作沒了多大個求事,咱一大活人還會被尿憋死不成。所以,你以后不管做什么,只要本本分分的,不走上壞道,讓大伯以后見到了你爹娘有個交代就行了”。
那晚,我失眠了,大伯為了我,50多歲了仍單身一人,我總歸覺得自己好對不住大伯!
第二天,我起的很早,來到大伯的房間,把這2年來存下的40000塊錢硬是塞給了大伯之后,我踏上了前往JJ市的火車。
火車上,我撥通了大炮的電話。
“喂,大炮嗎,我上車了,估計后天早上9點(diǎn)到JJ市,記得來接車啊!”
大炮,真名陸小虎,中國富二代典型代表,但卻從來不會仗著自己有錢而瞧不起別人,性格豪爽,相貌中等,由于說話生猛,被室友們賦予“大炮”的光榮稱號。以前和我是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那種關(guān)系好得只差女朋友沒有共享了。想起2年前大學(xué)時代和大炮的光輝歷史,我的嘴角再次露出了笑意。
還記得畢業(yè)那天,大炮抱著我,哭得鼻涕都留了出來,那情景就好比戀人之間的分離一樣,同學(xué)們的眼光怪怪的,看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當(dāng)初在畢業(yè)的時候,大炮可是極力邀請我道JJ市發(fā)展的,還說給我弄個小白領(lǐng)當(dāng)當(dāng)。可是那件讓我一想到心就如針扎般疼痛的事讓我不得不拒絕大炮的好意。
“我不想我的人生再有任何大起大落了,我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地過完下半輩子!”這是當(dāng)初我對大炮說的原話。
“哎!沒想到,自己最終還是踏上了這條路。可能小貓?jiān)谔熘`,也希望我過得開心一些把”。
火車到站了,我拿著自己的行李下了火車。出了站,外面接車的人人山人海,正要摸出手機(jī)打電話給大炮,這時候,這時候,電話卻叫了起來。
是大炮打來的。按下接聽鍵。
“大炮,你小子來接我了嗎?”我問道。
“嘿嘿,當(dāng)然來了,而且我也看到你了!”電話里傳來大炮猥瑣笑聲。
“你在哪,我怎么沒看見你?”我眼睛向四周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看見大炮。
“你當(dāng)然看不到,因?yàn)楦缥叶闫饋砹耍「赂隆!贝笈陉庪U的笑聲讓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臭小子,你想干嘛?”我小心問道。
“別廢話啊,還記得當(dāng)初我們的約定嗎?還記得我為了求你給我一件裝備結(jié)果被你要挾在女生寢室下面大喊一聲‘我是澀郎陸小虎嗎?’大炮字字血淚,控訴著我當(dāng)初對他所犯下的罪行。”
“你想怎么樣?”我如一只受到驚嚇的小雞。
“原地跳舞三分鐘!別說不字啊,不然我就不出現(xiàn)了,然后讓你舉目無親餓死街頭。”大炮明顯在公報私仇。
嘟嘟聲想起,大炮掛掉了電話!
“這小子!等會不好好收拾他我就不姓歐。”我咬牙切齒。
火車站的廣播里,突然響起了DJ聲,我咬咬牙,放下行李,原地跳起舞來,大學(xué)時代的我我,勉強(qiáng)算是半個是個街舞高手吧,曾代表學(xué)校獲得過大獎,雖然荒廢了2年左右,但是現(xiàn)在跳起來還不算是很生硬。
音樂越來越快,我也跳的越來越急,圍觀的人慢慢向后退,給我騰出了足夠大的空間。而我也漸漸進(jìn)入到了忘我的境界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都露出了贊賞的眼神。甚至還有幾個女孩在大聲尖叫。
3分鐘到了,音樂結(jié)束。我喘著粗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突然,當(dāng)?shù)囊宦暎粋€一塊錢的硬幣掉在了我的面前,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紅毛正看著我,那眼神狂傲至極。
“什么意思”?我問道。
“你在這里像個猴子一樣跳來跳去,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紅毛把手揣到褲兜里,懶洋洋地回答。
“我想你誤會了,我不是.....”我的話還沒說完,黃毛突然“哎呦”的一聲,捂著襠部蹲在了地上。一個濃眉大眼的年青人從黃毛后面走出來,嘴里罵道:“丫的小垃圾,居然把我兄弟當(dāng)成乞丐了,你見過長得這么帥的乞丐么。找屎,踢你個姓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