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能少女有點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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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第1章 什么是貴族?
有一個問題一直很困擾我,到底什么是貴族?
是羅斯柴爾德?是摩根?是洛克菲勒?
是,但又不全面。
如果單純以資產和歷史來評價,或許有些片面。
我覺得,如果你的家族能以金錢,地位,關系撼動人類社會運行的基本規則,你就是貴族。
老年間說書先生在描述清朝某些“黃帶子”時總有一句:“我可好多天沒S人了啊!”雖然是句玩笑話,在當年聽到的人多數都嚇得躲得遠遠的。
可能有人會說:“朕的大清都亡了,你還在說什么屁話呢?”
原本我也以為這是一句屁話。
直到某天,我躺在太平洋上某座不足10平方公里的小島的沙灘上,胸前插著一把鋼制的尼泊爾軍刀,刀柄上面有著不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殺我之人的指紋。
血液緩緩浸透了白色的連衣裙。
眼前藍色耀眼的天空逐漸被黑色占據,可我不甘心。
曾經我也想過
也許只要我努力就能得到他們的重視?也許只要我努力就能跟他們相處的很愉快?也許只要我努力就能不被她搶走本該屬于我的光芒?也許...
別傻了,就像我拼命的想讓血液流的慢點,拼命抑制自己眼前逐漸發黑的畫面,拼命的想讓自己清醒一些。
可我不管怎么努力也無法讓血液回流,無法讓眼前清明,無法擺脫逐漸渾濁的意識。
我知道是誰殺的我,那張沾著血,猙獰的臉,猙獰又瘋狂的眼神我永遠不可能忘記!
可...我就要死了。
世人也永遠不會知道真相,他們了解的只有某個常年在印度洋流竄的海盜,某天突然神經錯亂般橫跨一片海洋來到太平洋上的某座小島,把腦袋一熱不顧家人勸導只身前往一座不足10平方公里且尚未開發的小島度假的我隨意的刺死在沙灘上,隨后18人落網,老大逃脫。
可就這么一個毫無邏輯的“故事”證據鏈條卻格外的完整。
而我所謂的家人們,卻連在媒體的面前掉一滴眼淚都覺得過分奢侈。
這,就是貴族。
能改變世界的貴族。
我...
不甘心。
不甘心!
不甘心...
周雙眼前已經一片漆黑,身體輕飄飄的。
耳邊不斷傳來不知名的嗡鳴聲。
嗡...嗡...嗡嗡嗡嗡...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某一刻嗡鳴聲戛然而止,聲音停下的同時周雙感覺自己被不斷向上吸,這股神秘力量并不激烈,緩緩的,緩緩的,
“這...就是要上天堂嘛?可惜了,再也見不到我那“親愛”的姐姐了...希望你未來能在18層“活”的開心。”
——————
如果給你一次重來的機會,你會怎么做?
“重來的機會?呵...我沒有那么大義與大愛,可能...會復仇吧。”
復仇。不好。
“也對...如果能重來也只有我知道我的仇為何...那我可能會選擇改變,活出自己...吧。”
不屬于你的無需強求,屬于你的切勿拒絕。
空靈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如機器朗讀一般。
“不屬于我的?屬于我的?什么是屬于我的,什么又是不屬于我的?”
周雙此時并未意識到有什么不妥,只是在渾渾噩噩中一問一答。
但隨著無名聲音的消失,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傳遍周身。
“啊!!!”
短短瞬息之間周雙仿佛重重的砸在一個平面上,可身體卻無絲毫疼痛。
原本漆黑的眼前,此時也出現了一些亮光。
“醫生?趙醫生!她有沒有事啊?”
周雙病床左側的聲音聽著很是急切。
“放心,從各項檢查上來看,有些輕微的腦震蕩,右側肋骨有些淤青,右腿是挫傷,不過都不算很嚴重,休養幾天就能好了,過一會應該就醒了。”
聽罷醫生的話,那人松了口氣,似是渾身無力的癱在病床邊的椅子上,口中呢喃著:“還好...還好...”
趙醫生又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周雙此時卻有些無語,自己能聽到之前的對話,可怎么也無法控制身體。
不過隨即便也釋然了,自己畢竟是被捅了一刀,能恢復意識就已經算是一件幸事了。況且剛剛醫生也都說了,不過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也沒啥事,過一會就能醒了。
等等,腦震蕩?難道倒下的時候磕到頭了?不是吧...那么干凈的沙灘就自己倒下的地方有塊石頭?這...
不對呀...我這傷勢不死也得在icu吧...難道沒有命中心臟?
我這一輩子的幸運這次也許都用盡了吧...
在胡思亂想中,周雙漸漸感覺可以睜開雙眼了,也逐漸取得了身體的控制權。
或許是很久沒有睜開眼睛,一時間陽光都顯得特別刺眼,周雙微瞇瞇著眼睛,打算起身四處看看。
“額...”身體中傳來的劇痛讓周雙打消了起身的念頭。
怎么回事?明明只是被捅了一刀,肋骨疼也就算了,怎么右腿和右臂也這么疼?
“姐姐!姐姐!你醒了?!嗚嗚!你終于醒了”
一個人影突然閃出,還不帶周雙有所反應便重重的趴在她身上,開始哭了起來。
引得周雙傷口一痛,吸了一口急氣。
“嗚嗚,姐姐,你終于醒了,媽和爸都擔心死你了!嗚嗚。”
周雙一股怒氣涌上心頭。我怎么受傷的你還不知道嗎!是誰把雇海盜追殺我?是誰綁架我去的島上?是誰親手將40厘米的鋼刀插入我的胸口的?難道不是你嗎!我親愛的妹妹!
可身體的痛楚,讓周雙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再心里發泄一下...表面上只能死盯著姐姐那雙略帶霧氣的明眸。
沒錯!就是這樣,以前那么多次就是這雙略帶霧氣的眸子讓的自己的親生父親也只聽信她口中的話語,完全不管事實的真相。只知道她哭了,她委屈,她收到了屈辱。而自己這個真正的受害者卻被忽略,無視,甚至受到無端的白眼與謾罵!只因自己沒有那副楚楚可憐的身姿。
不過臨死之前能刺瞎她一只眼也算是...嗯?
她!她的眼睛!沒有受傷?
“醫生!醫生!”看見周雙醒了,她故作驚喜的跑出去找醫生了。
“咳咳...雙兒?醒了嗎?能說話嗎?”
聽聲音是個中年男人略有些沙啞的嗓音。
別人也許不熟悉,周雙卻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自己十幾年的努力就為了能得到他的認可。
就是這位生了她,卻又18年見不到一絲人影,自己的親生父親。
“好點了嗎?你母親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以后你就和我們一起生活吧。房間都收拾好了,等你出院韓管家會帶你去。”
周岷川面無表情的說著,雖然話語中似是有些悲傷,有些惋惜,可臉上卻看不出絲毫的變化。
母親?她不是已經去世15年了嗎。現在說這些干什么。
“父親...”周雙勉強從嘴里擠出兩個字。
此時的周雙對他還有些出自本能的依賴。
“行了,既然你醒了,董事會里還有些事情。就先讓晴兒照顧你吧。”
說完周岷川便推門走了。
病房里只留下了周雙。
其實此時的周岷川對周雙還是有些感情的,雖然從小沒有看著長大,但畢竟也是自己的女兒。如果沒有后來周晴的一系列陷害,他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也不可能那般涼薄。
當年在周家老太太的操弄下,成功讓周岷川拋棄了周雙的母親。理由也很簡單,結婚5,6年也沒有生育不配做她周家兒媳。可被拋棄的周雙母親兩個月之后就檢測出懷孕。但倔強的周母并沒有以此要挾周父復婚,甚至連孩子的消息都沒有告訴周家,獨自一人將周雙撫養長大。
一直到18年后,周母積勞成疾去世后,社會福利組織才替周雙找到了周岷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