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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往事隨風

你還記得,你的第一次初戀嗎?我想,大家都應該記得,那是一種特別的感覺,或者說是難以置信,有時想起來,會突然一笑,笑笑后又有種悲傷。有時會覺得那時的自己,是那么的傻,那么幼稚。可誰也不說不清楚,因為不遇到她,你是不會明白的。

是的,那時候我也不明白,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下一秒鐘的世界,你會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一秒鐘,我與她錯過了今生,卻等不到來世。

六十五年后,再次遇到她時,她已經是一位母親,一個孫子的外婆,一個陌生人男人的妻子。

那天我蘇醒剛好一個月,由于剛好蘇醒,而時間已經過了六十五年,我正努力適應現在的社會。我依舊是從前的樣子,還是那時候的樣子,而她已經滿頭白發,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溝痕。過了六十五年后,我想看看曾經的地方現在變成了什么樣子。我回到曾經的學校,依舊在哪個地方,我遇到了她,無意之中,但冥冥之中是好像注定了一樣。我沒認出她,是叫她住了我,“張銘”。因為我冬眠六十五年,或者說是六十五年前就死了。她也不敢確定,聲音有些沙啞,仿佛是用盡了全身力氣叫出來的。而我,很遠就看到她了,我以為是學校的老師,或是外面的大媽進來散步,完全沒有注意到她,一直在想著曾經過去的時光,想著她。可她,就在這里,曾經的那個地方,還是她。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在我第二次生命里遇到了她。

我停住了腳步,注視著她,也是一秒鐘,我也用不確定的聲音叫出了她的名字,“馬娟”。我們相互望著,想要說的話,此時卻是說不出口,因為我感覺我失憶了。后來,我才知道她老了,耳朵聽不清楚,所以,我叫她的那聲,她沒有聽到。

半分鐘后,是她先回過神來,“對不起,小伙子,大媽年紀大了,認錯人了”。我知道是她,因為她的酒窩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我我還在想著為什么時,她卻已經轉身離去,一個人走在我們曾經一起走過小道,我看著她的背影,在夕陽下顯得是那么特別,一瞬間,整個世界好像都凝固了。

在夕陽下目送她離去,當初那些事,卻一下涌上心頭,仿佛又回到了那三年,高中那三年。那三年,好像很短,短到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已經過了;又好像長到一下子想不完,四十五分鐘是那么漫長。

我盡量控制自己思緒,讓自己不去想,可你越是這樣,越是去想,就像當初,越是想把她忘了,卻越是忘不了。我又進入那時候狀態-“人尸”,這是那時候的班主任專用名詞,久而久之也成為了我們的專用名詞。以“人尸”的狀態,我走過了,曾經走過的每個地方,這期間,差點還以為哪個班的學生曠課,被學校保安叫了兩次。這讓我更加混亂了,以為真的回到了過去。

晚上回到家里,找出來曾經畢業照,看著照片上的面孔,那些事又回到眼前。一個個名字瞬間涌上心頭,一件件事情,仿佛就在面前發生一樣。老師又在講臺上面,講著深奧的圓錐曲線,而下面的同學已經飄飄欲仙,而有的已經忍不住了,拿出早上還沒吃完的早點,在課上拿起書來,,看了老師一眼,偷偷的咬了一口,還不忘旁邊同桌,遞了過去,有的呢,在堆起來的書山里,放一面鏡子,欣賞著里面的自己,有的呢,在書桌放一本小說,壓在數學書下面,看著書中的故事。

想起這些,我提起筆來,坐在電腦前,寫下我的故事,我六十五年前的故事。

說起來,還得從剛從哪個夏天講起。那是2017的夏天,那時我剛剛初中畢業,由于成績不好,我勉強考上了縣里的二中,而緣分有時就是這樣,她也從市里的中學,和我一樣考到了這里,這個故事開始的地方。

可惜我的故事,并沒有像大多數那樣,一開始她還沒有出現在我的生活里,是一個學期后,文理分科遇到的。

我還清楚的記得,想必大家都和一樣,看著校園,都會給自己定一個目標,可是,到畢業時,都快記不得,剛去校園時的那個目標,。我也一樣,我也定了一個,“不談戀愛,考上一個大學”。

開學那天,天氣很好,整個天空除了藍色,沒有多余的裝飾,和校園搭配起來,是一種文字無法表達的感覺,用“美”都覺得有點庸俗。我父親和我一起走進了校園,在指定的地方遇到我的第一個高中老師,也是我在高中的第一個班主任-汪葉。汪葉我的班主任,一名優秀的班主任,第二個學期當了特別班的班主任,也就是只有全校前一百名的同學才能進入的的班級,而他,我聽同學講,由于性格原因和她愛人分開,她愛人是市里面的,同樣是老師。

交了錢,我從他那領到了鑰匙,同時也認識了本班的第一個同學-馬遙。一個高子,有著別人羨慕自然而生的卷發。我第一眼看去,就認為他的籃球技術非常好,因為他的身高和身材,就好像是為這而生的。不過,在后來的相處中才知道,他不會的籃球,我還為這事問了他幾次。雖然他不會籃球,但長跑卻是他的強項,我問過他,是他處中上學時,沒錢坐車,經常性騎自行車的原因,也是他身材好的原因。

我和父親來到宿舍,整理床鋪。這時,馬遙也和他母親來到宿舍,我們相互說兩句,就各自整理自己的床鋪。

整理好以后,和馬遙說了幾句話后,我父親帶我去外面吃了點飯,然后他就離開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有種相似的感覺。

父親離開后,我回到宿舍,那里已經來了不少人,原本只有我和馬遙的又來了兩個-趙帥,韓星。趙帥一個市里畢業的,以全校前五十名實力考進這里,不過他似乎不怎么高興,后來,才知道他本是要考市一中的,考差了才來到了我們這里。韓星一個和我一樣的人。

宿舍里非常熱鬧,彼此聊著過去,聊著那時候最火的游戲-農藥,吃雞。而我,對這些都不怎么感興趣,于是和一名與他們共同愛好的人-班長李杰,換了宿舍。來到一個和我性格差不多的宿舍,開始了我的第一學期。

版權:紅袖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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