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年少，不懂愛恨，后來才知曉我所有關于成熟的偽裝，都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紙板盔甲，心火一燒，自己總也逃不過這個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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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的聚光燈打在她一個人身上，潔白的紗裙悠悠揚揚地落下來，像是一朵圣潔的白玫瑰，張揚卻內斂。舞蹈是軀干與肢體的藝術，她的轉，她的回眸，她的每一個顰蹙瞬間。

琴鍵一個一個地落下去，像是跳躍在星辰之間。

她曾為校藝術團編排過一支舞，這是其中的選段。一個人的華爾茲。

他就站在臺側的幕布之間，后臺的燈光隱隱漏在身后。看得有些入神，后來偶然想起覺得好笑，竟是自己第一次就這么靜靜地、認真地去看這個女孩。

干凈得像是玻璃杯里的水，又有如春日里的池塘，柔和美好。楊文騫自始至終未曾想起的比擬，是孤絕如冬雪的凜冽。

這是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