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嫡女重生之盛世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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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吧 6評論第1章 前世(已修)
天歷三十二年,皇后秦嫵被廢三年,秦家滿門抄斬,無一幸免。
同年,皇帝祁寒立秦家養女秦桑為新后,與皇帝祁寒琴瑟和鳴。
封后大典時,是秦嫵在冷宮被囚的第三年,身上的華服早已沾滿污穢,雙手雙腳均被孩童手臂般粗的鐵鏈捆綁,細膩的手腕被磨的鮮血淋漓,森森白骨,清晰可見。
曾經風光無限、驚為天人的秦家嫡女,如今成了這冷宮人人可欺的階下囚。
怪她識人不清,引狼入室。
高墻冷院,冷宮四周駐守著禁軍,三年從未間斷過。秦嫵勾唇冷笑,祁寒這是有多懼怕她活著出去,即便在這冷宮被囚三年,他也未曾放松一刻。
秦桑為后,琴瑟和鳴?呵,踩著她秦家人尸骨上位的人也想安然太平?
秦嫵嘴角噙著冷笑,眼底一片深邃,目光冷冽的盯著殿門。
‘嘎吱’一聲,殿門被人推開,秦嫵的目光和來人撞在一起。
“姐姐這是在盼著誰呢,你想見的人是不會來見你的,你便死了這條心罷。”入耳嬌羞動人的嗓音是秦桑,秦家養女。
秦桑原名不姓秦,姓簫,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戶女子,當年祁寒引的她與秦桑相識,見她年幼且身世可憐,秦嫵便求著母親收了她為義女,并賜了姓。
不曾想,收的是只養不熟的白眼狼。
秦嫵神情冷漠瞧她,嗓音粗嘎,聽著有些刺耳,說話十分費力,“秦桑,這里沒有外人,你又何必在這里做戲。”
她利用秦家上位,如今再頂著秦這個姓,何其諷刺。
話落,秦桑笑的更加嫵媚了,她邁步走近,得意的俯身靠在秦嫵耳邊,僅限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好姐姐,你說我這出戲是演給誰看呢?”
演給誰看?秦嫵眼神有一瞬間的恍惚,她被打入冷宮后,整個秦家的人都看穿了秦桑的真面目,知曉她如何利用秦家上位,唯獨她的弟弟秦衍,仍然護著這個罪魁禍首。
更是容不得外人說秦桑的一句不好。
她這嗓子,便是因著詛咒秦桑不得好死,被她的親弟弟秦衍生生灌藥毀了。
秦嫵想笑,她的丈夫、她的弟弟,吸干她的骨血只為給秦桑鋪路,一步一步送她坐上后位。
愛她寵她的父母、哥哥,卻被她連累,不得善終。
似乎是為了證實秦嫵的猜想,秦桑起身退開,紅唇輕啟,舌尖翻滾吐出兩個字,證實了秦嫵的猜想。
“怎么樣?被人背叛的滋味可是好受?尤其還是你最親的人。”秦桑笑得得意,看著曾經站在云巔之上的秦嫵如今落魄不堪的成為自己眼前的階下囚,她的內心別提有多痛快。
她呀,就是要毀了秦嫵的所有,霸占屬于她的一切,將她踩在腳底碾壓成泥。
秦嫵越生不如死,她便越開心。
“秦桑,你以為我死了,你就能高枕無憂,母儀天下了?”秦嫵漫不經心的淡笑,深邃的眼眸讓人看不清情緒。
“你威脅我?”被她踩到痛處,簫桑陰著臉,面色難看的很。
“我知道你想弄死我。你怪我奪走了祁寒的寵愛,還有你弟弟秦衍對我也是百般維護。”秦桑嘴角噙著冷笑看了眼殿門的方向,嘴角的嘲諷加深。
“但是,秦嫵,你敢動我么?只要我現在喊一聲,秦衍立馬就會進來弄死你。”
秦桑語氣篤定,她完美的拿捏著秦衍替她賣命。當日她不過在秦衍面前提了一句秦嫵詛咒她,秦衍便親手灌藥毀了她的嗓子。
后來,她妒忌秦嫵的容貌,秦衍又硬生生在她的眼尾處挖了一道深疤,觸目驚心。
要說秦嫵如今有此下場,秦衍也是功不可沒的。畢竟,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她弟弟秦衍的手筆。
秦嫵面色冷淡,眼底是波瀾不驚,正欲說話時,殿門再次被人推開,秦嫵抬眸瞧著祁寒和秦衍兩人同時走進來。
秦衍負手立在秦嫵面前,垂眸看著她,眸底一片幽深,喉結滾動了一下,張了張嘴,還未發出聲音。
倒是秦嫵凝視他片刻,笑了,“秦衍,你既如此心悅秦桑,又何必費盡心機的將她送到祁寒床上?”
她這個弟弟,說不恨他是假的。眼前的三個人,秦嫵恨不得吃光他們的肉、喝干他們的血。將他們千刀萬剮才能解她的心頭之恨。
秦嫵話音剛落,頃刻間,祁寒冷著臉、眼神如淬了毒的利箭朝著秦嫵射來,一道勁風,手里的皮鞭狠厲的朝著秦嫵臉上甩去。
這一鞭下去定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然而,意料中的疼痛沒有落下。
“秦衍,你這是在做什么?”秦桑面色詫異的看著秦衍,原本應該落在秦嫵臉上的長鞭居然被秦衍拽在手里。
秦衍嘴角噙著冷笑,無視了秦桑的質問。
秦桑覺著從他進門起就有幾分陌生,祁寒臉色陰郁,長鞭依然被秦衍扯著,當下大怒道,“秦衍,你是想造反嗎?”
“是。可惜你們知道的太晚了。”秦衍神情冷漠,大大方方的承認。
秦桑神情慌張,竟然第一次覺得有些把握不住秦衍,“你可知道你在說什么?”
秦衍抬眸冷冷瞧了她一眼,冷著臉,手指用力,猝不及防的,一鞭子狠狠甩在秦桑臉上。
“啊——”如殺豬般凄慘無比的叫聲,秦桑捂著臉,聲嘶力竭的大喊,“秦衍!”她身體氣的不可抑止的發抖。
秦衍眼神冷厲,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全無往日情誼。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為何秦衍會突然背叛她。
“你太吵了。”秦衍面色不耐的皺眉,下一瞬手起刀落,竟是直接要切斷秦桑的喉嚨。
秦桑嚇得臉色慘白,宛如死人。匕首落下的瞬間,祁寒眼疾手快的撞開秦桑,咬牙切齒大喊,“秦衍,你別忘了祁沉還在我手里。”
既然他替秦嫵出頭,那她的兒子,他不可能不在乎,眼下用來利用正好。
果然,秦衍準備再次出手的動作一頓,糾結了片刻,“那也是你兒子。”
“朕根本不稀罕她生的兒子。”祁寒嗤鼻,他對秦嫵從頭到尾都是利用,唯一碰過她一次還是他醉酒認不清人的情況下。
秦嫵微微瞇了下眸子,似笑非笑道,“誰說祁沉是你的兒子?”
“你什么意思?”祁寒突然變了臉。
秦嫵挑眉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說祁沉不是你的兒子,你以為你同秦桑茍合時,我會為你守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