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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猶如故人歸

漆墨的深夜,雖是春季,卻依舊夜涼如水。

市區的霓虹燈,照亮了每一寸土地。

絢麗的夜景,說不出的迷幻。

而此時,S市的市區之巔,正上演一場沒有硝煙的戰斗。

建在滄瀾山海灣處,唯一的岬角的懸崖之上,是全市最高的尖頂大廈天臺。

天臺之上,在幾個非人非獸前,站著一名男子。

為首的那名男子,雖濃眉大眼卻意外的好看。

只是眉眼間有著些許煞氣,即便如此,也沒有因此影響了整個五官,高大挺拔的身軀在一干手下間尤為突出。

而他們頭頂上。

只見,有一個憑欄而坐,慵懶散漫,穿著似紅色勁裝又非勁裝的女人。

女人的臉上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容顏邪魅傾城。

“言,你可知背叛我的后果是什么?還不快束手就擒,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放心,我已經把你的墓地選好了,懸崖下的深海,就是你的墓地……”

言是誰?

殺手界的王!

每逢她所接手的任務,從不會失手。

一直以來,眾人皆以為她是獨立的個體。

但誰也想不到,殺手界的王,竟會為S市市長的兒子陸紀做事。

要知道,全球除了S市,其他地區早已被上古兇獸統治,同時,又被外侵物種入侵。

這里,是人類唯一的一片凈土。

殺手們也在此次大戰中流離失所,死的變成了同類,活著的分散各地。

或許還有遺留的幸存者,在某片土地、某個宗教的歸隱生息出居所。

但接下來,這是一場只屬于淘汰者、狩獵者與守護者之間的游戲。

身處在S市市民,可以不知道言這個煞星,卻不能不知這個市長長子。

看中一切人才,在他的眼中只有權位和利益,將不少精英攬入下懷,在他看來,凡是不服從他命令的。

一個字,死。

而言,因為她的天分和實力,讓陸紀十分忌憚,不得不暗中對她進行一系列的謀殺。

可就算這樣,言還是好好的活了下來。

因此,陸紀不再隱藏他的殺氣。

“哦?大少爺這是不打算裝老好人了?”女人手持酒瓶,時不時的仰頭喝著酒。

女人俯視著那個抬頭看著她的人。

又將視線轉向站在陸紀后面的那一排獸頭人身的獸人。

而那群獸人的人身,卻是說不出的詭異。

她了然的笑了:“陸先生,真沒想到,你竟然依照那單子與自己的團隊研制出了第二批獸人?”

“哼,這批獸人可以讓我統治全球,到時候誰敢阻我?區區一個市長長子,那又算得了什么?”

“廢話不說,吃我一子彈。”

不過一瞬,陸紀的臉色漆黑如同墨水。

他抬起手,槍口瞄準了女人。

“嘣!”

子彈與女人擦肩而過。

“這獸人研究可是艾爾博士親身實踐以自身為媒,將感悟和配方寫在身上留給世人的,他可真是泉下無知,無辜躺槍。”

“可惜他那只是半成品而已,真正的成品是全部以獸態出現在人面前的。”

女人一步跳下臺階,嚇得陸紀往后退了幾步,撞在了獸人身上。

他目光忌憚的看著跳下來的女人。

同時,身為獸人的主人,自己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恰巧又聞到獸人身上所散發出血腥又夾雜著惡臭的味道,直直干嘔。

女人見此,笑意不止,突然沒頭沒尾的感嘆道:“艾爾還曾對我說,一只獸人可抵一支軍隊。”

隨后她的表情又冷了下來。

“所以……獸人必須死。”

“呵,是半成品又怎樣,那方子還在我身上,假以時日,必定能研究出完整的獸人來。”

“既然一只獸人能抵一支軍隊,那么一支獸人是否能毀滅這天下?然后建立屬于我一個人的時代。”

“可我吶,就是看不慣你那囂張的態度,還有那目中無人的眼神。所以,在毀了這天下前,我會先把你滅了!”

女人把手中的空酒瓶,往后隨手一扔。

咕嚕嚕的滾到挨著墻角翻著的垃圾桶里。

非常的精準。

她不以為意的看著陸紀:“所以你得知我會威脅到你時,就派人來暗殺我?暗殺不成還想用芯片試圖移植到大腦,操控我的心?”

“你怎么知道?!”

“嗯……你猜猜看?”

語罷,女人在陸紀還沒所察覺到的時候,從她的褲腰帶后取出了一把特制手槍,迅速扳動扳機。

同一時刻,對準了他。

“嘣!”

彈出空氣的聲音,隨后是一片詭異的安靜。

“納尼?沒子彈了……”女人詫異挑眉,看著手中的手槍。

她這才想起,前幾天剛執行完任務回來度假,沒來得及換槍、存子彈,于今就碰上了這茬。

她的自制手槍,小而精巧,一般都是一小袋子彈配上一把小槍。

用完就扔,扔了就換,自然養成了沒隨時更換子彈的習慣。

算是頭一回栽到自己頭上了。

吁——

陸紀吹響了口哨。

“吼!”

幾個獸人聽到命令,立即執行。

刺啦——

其中一個獸人用著鋼鐵做成的刺爪,穿過女人的要害。

因為身后是墻的緣故,沒來得及躲掉,而導致紅色的衣衫染上了暗紅色的梅花般的血跡。

“什么?你無心?”

陸紀不可置信的看著胸口被掏空,突突冒血的言,卻沒有心臟的出現。

那句你為什么還會活著的話,沒來及說出口,就被陸紀咽回肚里。

因為,另一只獸人見血失控,刺爪將言的肚子穿透,腸子自然的順著被拉了出來。

陸紀雖然身經百戰,卻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面,轉身惡心的吐了一地污穢。

這一次,是真的把他惡心到了。

這就是獸人半成品的缺點,見血狂躁,獸面人身,不易控制。

女人的身體傳來錐心之痛,生命消逝的瞬間,她摸出褲兜里的一小包白色紙袋。

用盡僅存的力氣,大手一揮,泛著熒光綠的粉末飄落在沒有防備的陸紀身上。

“滋滋——”的聲音代表身體被融化的跡象。

陸紀瞬間化成一灘黑色血水,那人連最后一句話都沒說就在這個世上消失不見了。

同一時間,她便眼前一黑,再也沒有了知覺。

獸人們如同野獸撕食著女人的肉體,舔著地下的血水,一場人肉盛宴到此為止。

…………

雙月同天,猩紅之月。

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星錚被迫從夜幕探出來,夜的寒在空氣中侵襲,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

星空格外澄凈,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映著雪花的飄落,形成了一道凄美風景。

是誰在訴說故人的歸來,又是誰在期盼和苦等,那一不可能歸來的不歸人?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漫天紅雪,雪中的血腥味竟然如此濃重。

因為時間的流逝,被片片雪花堆積成了紅色的雪地,又因為雙輪血月的光亮侵染成了暗紅色。

此情此景,驚動了整個大陸。

…………

星落大陸,東陵國。

此時,慕家。

慕家的一出別院,燈火通明,大顆月華石被擱在臺子上,所照之處,如月華般明亮。

房內的人進進出出,腳步聲紛亂踏至。

一盆又一盆的熱水端進去,又變成鮮紅的血水端出來。

昔日瀟灑不羈,肆意張揚的慕淵。

如今只穿了一件中衣的他來回渡步不止。

漆墨長發未束,凌亂的披散在雙肩上。

而黑里透著血紅的桃花眸,目光,始終死死盯著緊閉的房門。

忽的,天空一陣巨響,整個東陵國如同地震般抖了抖。

慕淵著急著屋內的妻兒,便忽視了剛剛點異動。

只是,他看著天空突然下著帶有血腥味的紅雪時,神色復雜。

恰巧,這時房門被急急推開打開。

里面出來一位神色慌張的穩婆,她不顧手上沾滿腥味的鮮血,跑到慕淵的面前。

看到穩婆出來了,他眼中含著攝人的光芒,問道:

“夫人眼下如何?”

“老爺,您快去看看夫人最后一面吧,她,她快要不行了……”

聽到這句話,忽地頓住腳步。

一句話,在慕淵耳邊不斷盤旋,大腦嗡嗡作響。

他隱隱有摔倒在地的趨勢,不過還是穩住了心神。

扶額轉頭,眼神著急的看著穩婆:“你說什么?阿柔她快不行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保大保小?”

穩婆被慕淵盯得嚇人,顫顫巍巍地小聲回答:“夫人她選擇保小,還說她就算保大,可因為長久留在身體里的劇毒也是活不長的,所以……”

她還沒說完,慕淵就推開了穩婆:“滾開!我要見阿柔!阿柔!阿柔!!”

“誒誒!家主,產房是不祥之地,去了會發生血災啊!!”

慕淵運氣飛到床前,柳柔抬眸看著慕淵,虛弱的臉上是蒼白一笑。

“淵,你來了啊,快出去!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柔兒,你怎么那么傻,保住你,我們以后治好毒,可以再有孩子啊!”

慕淵雙手握住柳柔已經冰冷的柔荑擱到額頭上蹭了蹭。

“淵,可惜我以后再也看不到小云和小言了,你會待他們如當初的我吧?”

柳柔避開回答,她不再叫他阿淵,而是淵。

“小言?這是?她的名字嗎?”慕淵怔怔的看著她。

“是啊,兮言,歸欲言兮言已失,湖載魂兮魄亦癡。”

代表著我死后的靈魂會默默的看著他們長大,而你又娶妻生子。

慕兮言……

是巧合嗎?

是不是,在慕淵的心中,其實早已有了答案。

“唉,罷了……”

阿柔,你還是不愿見我嗎?連死也不肯喚我一聲阿淵。

慕淵看著身體冰涼的柳柔,久久回不過神。

這時,管家從外面傳來的聲音打破了房內的寂靜。

“家主,外面因為天地異象吵的熱鬧,怕是久了會懷疑咱們頭上來。”

“恐怕到時候連整個大陸都人人皆知,甚至其他大陸也會知道此事。”

慕淵大怒,出手拍碎了身旁的紅漆梨木桌。

月華石滾落在地,屋內光線一陣恍惚。

“好了,不要在說了!把消息封鎖,打消他們的疑慮,就算是冬日的蚊子,也絕不能讓它活著出去。”

“可這,萬一宮里的那位怎么交代?”

“無礙,明日上早朝我去解釋罷,把夫人秘密安葬下,再去把后山的住處清理一下,讓這孩子住進去,除我以外不得有任何人打擾她。”

管家遲疑道:“家主后山……”

“后山怎么了?”

管家咬咬牙道:“剛剛出現一陣劇烈晃動,后山已被夷為平地,派去的暗衛來報,憑空出現了一座名叫滄瀾山的山峰!”

說起來可能不信,可它就是憑空出現的。

管家欲哭無淚。

那可是大小姐住的山峰啊!怎么忽然出現在了這里?

莫不是代表著大小姐轉世來到這兒了?還如此巧合的出現在他們所在之處?

“滄瀾山?那就抱著她進去。”

“可那是大小姐的山,咱們不去找她,卻……”

慕淵狐疑的看著欲言又止的管家。

管家硬著頭皮道:“暗衛說那里有禁制,他探不進去,硬闖如他,彈出百米外,至今嘔血不止。”

時隔千年,慕淵主仆二人早已見不到滄瀾山,自然差點忘了山上那外人不得入內的禁制。

他頭疼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也罷,你叫人把她擱在山腳下,自會有人接她。”

管家:“???”

家主!您這樣,大小姐會如何看你這個二叔叔?!

仿佛看看懂了管家的疑惑,慕淵似是神秘一笑,拍了拍容重的肩膀,“好了,容重,快去做吧。”

最后,慕淵握住柳柔的手,慢慢的松開,起身。

再一次不舍的看了眼身體已經透涼的柳姓女子。

隨后閉眼喃喃道:“是你回來了吧?”

慕淵離開房間,獨自站在院內,抬頭仰望星空。

看著拿紅雪做背景的雙輪血月。

伸手接住兩三片紅雪,聞著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

此時,屋內的穩婆悄悄的走出房門。

慕淵轉頭看向她,眼神凌厲:“你來這兒做什么,不是給了錢了嗎?”

穩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看著發怒的慕淵,吞咽了口唾液。

小聲說道:“回老爺,家里的那位小姐……她自出世時,就沒有哭過。”

慕淵雖在怒火中燒,卻也抓住了字眼。

他走近穩婆,拎著她的衣領,提著她移到自己眼前,他對視著她,認真道:“是沒哭過還是不會哭?”

穩婆見他是這動作,緊張的心理便有些大膽起來,不過還是遲疑了。

她猶豫著道:“依老身多年接生經驗來看,怕是沒哭過,而不是不會哭。”

慕淵像是知道了些什么,松開拎著衣襟的手。

他轉身伸出手,擺了擺手說道:“你下去吧,我再給你一筆錢,從此不得在東陵國出現,今天的事你也要保密,不得透露出去,否則……”

穩婆打了個寒顫,心想肯定是慕家秘史,她也不便插手,恭恭敬敬道:“這是自然,老身謝過老爺的饒恕。”

最后拿著那一筆錢走了。

穩婆走后,慕淵久久不能回神。

他已確定。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是他的孩子。

說來有趣,連今世的慕云,也是他的孩子。

難道他是注孤生的嗎?

最愛的人離他而去。

自己的孩子卻是大哥的孩子。

唉……

版權:云起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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