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祭傀儡--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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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血祭傀儡 夢境成真
清晨淡淡的晨霧中一輛紅色桑塔那出租車停在了校園的大門口。
車上走下一對男女,女子的面容憔悴好象極度的疲勞,男子溫柔的幫女子掩了掩披在女子身上的衣服,輕輕的把女子攬在懷中。
張耀天和孟思語從酒吧趕回學(xué)校準(zhǔn)備去上課,他們?nèi)缤R粯勇皆谛@里,慢慢的走向他們熟悉的教室。
奇怪?今天一大早自習(xí)樓外邊怎么圍了那么多人,通常都要十點以后才會稀稀拉拉的有幾個人去的。
路過自習(xí)樓的時候他們好奇的發(fā)現(xiàn)今天的情形有點反常,兩人停下了腳步,向已經(jīng)緊緊圍住了自習(xí)樓門口的人群里擠了擠。
蘭色的警戒線!上面清楚的用中英文寫著:police 警察的字樣。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在門口低聲交談,顯然是不想讓人群聽到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自習(xí)樓的大門敞開著,走廊里的情況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身著制服的警察站立在走廊的兩旁,制服外面套著白大褂的警察帶著口罩手套忙碌的走來走去,時不時的亮起閃光燈特有的刺眼強光。
會不會?!
一不祥的念頭在孟思語的腦海中劃過,她微微的一顫,緊緊的靠在了張耀天結(jié)實的胸口上,把頭埋進他的懷里不敢在看下去,生怕那恐怖的一幕真實的在現(xiàn)實中上演,昨天的夢中見到的恐怖場景她一生都不會忘記。
眼前的情景加上孟思語昨夜的夢讓張耀天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做些什么,唯一能做的只有緊緊的摟著她。
一位沒穿制服的人低聲對門口的警察說了幾句,轉(zhuǎn)身回到自習(xí)樓里面。
門口的警察開始驅(qū)散人群。
“好了!好了!同學(xué)們不要在留在這里圍觀了,你們這樣會影響到我們工作的,快去上課吧!”
在警察的強烈要求下圍觀人群開始四下散開。
“你們怎么還不走?”
一名警察發(fā)現(xiàn)了呆呆站在園地的張耀天他們兩人。
“警察同志!我。。。我有些話想要和你們負(fù)責(zé)人說。”張耀天也有些害怕,害怕事實真的和孟思語所言的夢中見到的場景吻合。
“你們知道些什么線索嗎?”那名警察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對情侶,眼中寫滿了疑惑,他們驚恐的神態(tài)的表情讓他感覺到奇怪。
“小張!怎么了?怎么還有學(xué)生在這!”
正當(dāng)那個警察看著他們兩個的時候,那個沒穿制服的人又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張耀天他們還在門口,有些責(zé)怪的問道。
“報告!劉隊長,這兩名同學(xué)說想和您談?wù)劊f有事情想和你說。”警察對著那個人敬了個禮,干凈利落的說道。顯然那人是他的上級,他在匯報。
“哦!好了你去忙吧!看好別讓人進去,這里交給我吧!”
被稱做劉隊長的男人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警察離開,獨自的來到張耀天兩人的身邊,他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一件穿的已經(jīng)褪色棕色老式皮夾克和一條洗的發(fā)白的蘭色牛仔褲包裹著他魁梧的身體,一張國字臉上大大的五官掛在肌肉緊繃的臉上。
“兩位同學(xué),你們想對我說些什么?”劉隊長麻利的拿出一包香煙,彈出一只,叼在嘴上問道。
“我。。。我。。。我想知道里面是不是死了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
張耀天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來恐懼也蔓延到他的心里。
“什么!?你們?nèi)ミ^現(xiàn)場?!”劉隊長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香煙從他的嘴里滑落。
“您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嗎?”
“好!。。。是。。。是兩個人。”
“男的臉上的皮被人活活的剝掉,僅靠脖子的皮膚連接懸在下顎是嗎?”
“對!你知道的怎么這么詳細(xì)?”
“我馬上就會回答您的問題,請讓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男的死在四號自習(xí)室外面的走廊里對嗎?女人死在自習(xí)室內(nèi)雙腿裸露身邊應(yīng)該有一個人偶,非常難看的人偶!”
“對!好了你現(xiàn)在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劉隊長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面前的這兩個年輕人究竟知道些什么。
“可。。。。可以,但。。。我怕說出來您不相信,你要保證不會有懷疑我們是嫌疑犯等等一類的想法。”
“怕什么!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心里沒鬼怕什么怕!快點說吧!”
“我女朋友昨天深夜做了個噩夢,夢中的情形就是我剛才問您的問題,聽到您的回答我想應(yīng)該和這里的現(xiàn)場吻合。她害怕的要命就給我發(fā)了條信息說讓我去陪她,我們就去了新欣酒吧直到天亮才回來。”
“什么?!做夢?!開什么玩笑!?”
劉隊長有些被愚弄的感覺,語氣中包含了些許憤怒的語氣。
“我沒有騙您。如果您不相信就算了,我們要去上課了。”
張耀天摟著還在哆嗦的孟思語轉(zhuǎn)身就要離去,對方語氣讓他的怒火從心底冒了出來,說出了實話卻被對方誤解成愚弄對方,他有些后悔說出剛才的話。
“等等!好吧!我相信你們!一會我會去你們老師那給你們請個假,你們要和我回去一趟。”
“不是已經(jīng)說完了嗎?我們有言在先我們不是兇手!你怎么能這樣出而反而?!”張耀天怒吼道,他有些失控,感覺真正被愚弄的人是他和孟思語。
“沒。。。沒那個意思。只是回去做一下記錄,別誤會。這都是正常的辦案過程。”
劉隊長望著滿臉不滿的張耀天,感覺自己剛才言語、行為對兩個孩子來說確實有點過火,臉上緊繃的肌肉擠出生硬的笑容看著他們,讓人感覺好不自在,一個不經(jīng)常笑的人,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好吧!我答應(yīng)你跟你回去做記錄,但是你要保證我們不會枉下結(jié)論毀壞我們的名譽,我鄭重的告訴你我們絕對不是兇手!”
張耀天見對方態(tài)度緩和了下來,也退了一步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好!我答應(yīng)你!你們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安排一下馬上就來。”劉隊長丟下這句話轉(zhuǎn)身跑進了自習(xí)樓的里面。
樓門外,張耀天依舊緊緊的摟著孟思語站里在那一動不動的等著那男人,遠(yuǎn)遠(yuǎn)望去會讓人以為是一對戀人的塑像樹立在自習(xí)樓的門口。
功夫不大,劉隊長跑了出來,跳上一輛墨綠色切諾基吉普車,招手示意他們上去。
張耀天打開后門把孟思語扶了上去隨后也跳上了車。
晨霧慢慢的散去,天空中飄起了蒙蒙細(xì)雨,北方的城市秋天的時候總會下雨,每下過一場雨空氣中就會多一絲寒氣,直到雨變成雪,冬天來的那一刻才會停止。
車內(nèi)安靜的只能聽到吉普車引擎的轟鳴和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孟思語倚在張耀天的懷里看著窗外雨中的景色,她伸手在掛滿霧氣的車窗上畫出一個奇怪的東西,看似娃娃,卻又不像,沒有娃娃會做的那樣的奇怪,奇怪的有些丑陋甚至可以說有點恐怖。
血-祭-傀-儡
她纖細(xì)的手指在圖象旁邊寫下四個秀麗的字。
“那是什么?!”
正在開車的劉隊長在車內(nèi)的后視鏡里看到了畫在車窗上的東西。
“血祭傀儡!”
一直沒有說話的孟思語的嘴里蹦出了四個字
“血祭傀儡?不就是個娃娃嘛!干什么弄個這么嚇人的名字?咦?怎么沒有臉?為什么沒有畫上臉?”
“我沒看到他的臉,我只見到了他的背影。”
“你不是說你沒去過現(xiàn)場嗎?你怎么見到他的?”
“夢!一個噩夢!逼真的如真實般的夢!”
劉隊長沒有再問下去,他靜靜的開著車,此刻他也搞不清楚這兩個年輕人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們到底有沒有說謊,是應(yīng)該相信他們還是繼續(xù)的把他們當(dāng)做嫌疑人懷疑他們,一切只有等到了公安局以后才能知曉。
那個夢難道真的成為現(xiàn)實了嗎?會不會是一個巧合?如果是真的?難道血祭傀儡那個傳說是真的?這一串巧合混合成一個大大的問號困擾著張耀天,他搖下車窗,把頭靠在車門上,風(fēng)夾著細(xì)雨打在臉上,清清的,涼涼的,讓他感覺舒服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