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招!”
一襲紅衣的美貌少女,對著楚惜花,提醒一聲,運起《逍遙游》一拳打出,直奔楚惜花的面門。
楚惜花擺開架勢迎接,同時大喝一聲:“來得好!”
“碰!”紅衣少女一拳打在楚惜花的肩膀上。
楚惜花微微一晃,不痛不癢。
伸手抓住少女打過來的胳膊,腳步一邁一勾。
身形猶如一條大蟒蛇一般,向少女纏繞而去。
眨眼間以一種羞恥的姿勢,將少女鎖在地上。
眼看少女被自己鎖住動彈不得,楚惜花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上輩子沒少打架,但是打比武擂臺還是第一次,要不是面對她,我還真不敢瞎試?!?
隨后他嘗試著挽回一下,給少女帶來的第一印象。
“首先,我不是變態?!背Щǖ恼Z氣,十分認真。
“放開我!”少女咬牙切齒的聲音,從楚惜花的身下傳來。
同時她猶如一條上岸的魚兒一樣,使勁兒掙扎著。
聽到少女的回答后,楚惜花深深的嘆了口氣,誠懇的繼續解釋道:
“我真的不是變態,這是我家傳的擒拿功夫《金蛇纏沾手》?!?
“一旦被鎖住了,除非我主動松手,否則誰都掙不開,你趕緊認輸吧?!?
穆念慈不管不顧的瘋狂的扭動起來,試圖擺脫這讓她羞怯欲死的尷尬局面。
“你!你快放開!”少女的聲音里除了惱羞成怒,還多了一絲絲的哭腔。
“你先認輸!”楚惜花對人類的信譽很有信心。
旁邊眉頭緊鎖的楊鐵心趕緊邁步上前:“行了,速速松手吧!是你贏了?!?
楚惜花一聽這話,馬上干脆利落的放開了少女穆念慈。
穆念慈蹭的一下就躥起來了,撿起鞋子,急急忙忙躲到楊鐵心的身后。
背過身去穿鞋,不看地上的楚惜花。
楚惜花一邊慢悠悠的起身,一邊拍打著身上的灰塵:
“我說妹妹,你這武藝可真不賴啊,按你,比按過年的豬都費勁。”
“對了岳父,咱們什么時候辦席???”
楊鐵心暗自咬了咬牙:“這位…呃…少俠,既然你贏了我家小女?!?
“照比武招親的規矩,自然是要將她嫁給少俠作妻的?!?
“不過方不方便把面具摘一下?畢竟早晚都是一家人。”
“少俠的相貌,我們遲早是會見到的。”
這時楊鐵心身后的穆念慈,悄悄探頭看了過來。
穆念慈:(。-`ω′-)
“面具?”楚惜花疑惑的摸了摸臉,摸到一塊木頭。
“?!?
“獲得一次捏臉機會?!?
「獐頭鼠目鄂子川?!辜创?。
“已完成?!?
此時楊鐵心見楚惜花遲遲不摘面具,語氣不悅的問道:“少俠不方便?”
楚惜花醞釀了一下情緒,帶著唏噓的語氣說道:
“曾經有人說過,我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是個壞坯子?!?
“我不想被人誤會,所以從那以后,我就一直戴著面具了?!?
穆念慈聞聽此言,心里不由得一陣陣發苦,臉色變得愁容滿面,眼睛死死盯著楚惜花的面具。
心里不停地祈禱著:「不要太丑!不要太丑!不要太丑!」
楚惜花說完,把面具摘了下來,露出了牡丹太子的臉。
穆念慈:っ(?o?)っ
念慈妹妹的雙眼瞬間閃亮了起來。
只見此人,身高八尺,劍眉星目,鼻梁挺直,風姿特秀,一雙深邃的眼睛,勾魂奪魄。
「官人!我想學金蛇纏沾手~」
穆念慈看得越久,越移不開眼,不自覺的恍惚了起來。
楚惜花嘴角微抬,雙目含情的看著,傻乎乎的盯著自己看的大眼萌妹。
「拿捏~」
楚惜花:┑( ̄︶ ̄)┍
“咳!嗯?!背Щㄇ辶饲迳ぷ?,對著眉毛快打結的楊鐵心朗聲說道:
“在下姓楚,名惜花,今年19,祖籍魯地,因戰亂失了雙親,目前四海為家?!?
“不過岳父請放心,等念慈嫁過來之后,我打算南下宋國安身立業?!?
說完楚惜花沖著念慈妹妹眨了一下眼(?ω<)
穆念慈:?(????
然后又像受驚的小鹿一樣,紅著臉縮到楊鐵心身后,雙手不住的把玩著頭發。
「可愛,一晚上騙她八遍不成問題?!钩Щ吹男陌W癢的。
楊鐵心原本看楚惜花長得豐神俊秀,言行輕佻。
想來應該是非富即貴的紈绔子弟,心中覺得這份親事并不妥帖。
但聽完他的一番話之后,扭頭看了看,不見半點怒色,粉面含羞帶怯義女,心里嘆了口氣。
面帶微笑的對著楚惜花說:“此處不是詳談之地。”
“先一起回......”
“慢著!”只見臺下數十名健仆擁著一個少年公子馳馬而來。
那公子見了“比武招親”的錦旗,眼睛向著穆念慈上下打量了幾眼。
楚惜花在心里嘆了口氣:「擦,到底碰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省掉中間環節吧!」
楚惜花邁步擋在了念慈妹妹的身前,挑著眉仰著臉,用鼻孔看向楊康。
張嘴就是甜言蜜語:“你看你*呢?”
楊鐵心大驚失色,不解的看了楚惜花一眼,趕緊邁步就要擋在前面。
“小畜生!你找死!”楊康勃然大怒,腳踏馬鞍,雙手成爪直取楚惜花首級。
楚惜花見狀知道這是九陰白骨爪,心里沒底,不敢硬抗。
運起輕功,回身一手摟著念慈妹妹的腰肢,一手拉著楊鐵心躲了開來。
“我找你*!”有一說一,王妃確實風韻猶存。
接著嘴巴貼在念慈妹妹耳邊說道:“他是金國小王爺,快走!去臨安!”
說完把念慈妹妹和楊鐵心往邊兒上一推,伸手從兵器架子上隨便取下一把樸刀。
拿到手中后,下意識的一刀,向沖過來的楊康劈去。
「我去!新手禮包贈送的,基礎醫武知識,還帶基礎刀法?」
楚惜花有點兒驚喜,他只是隨手拿了個兵器。
沒成想,到手就會用,雖然只有基礎的用法,沒有變化,不成套路,但也足以解決當下的燃眉之急。
楊康看他跟自己搏斗之時,不僅和小美人兒耳鬢廝磨,還敢走神,差點兒沒氣炸了肺。
只見楊康死死的盯著楚惜花,表情猙獰,咬牙切齒。
手中招式越使越急,恨不得一爪把楚惜花的腦袋抓個稀巴爛。
楚惜花不想現在殺他,只好見招拆招,靠著三疊云拖延時間。
打著打著,發現穆念慈二人,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于是楚惜花大喝一聲:“看暗器!”
把手里的樸刀,向著楊康面門一甩。
轉身,就跳進人群中,向外跑去。
“小畜生!你哪里逃!”
楊康一爪打飛樸刀,腳踏全真《金雁功》奮力直追。
“我逃你*被窩兒里!”
楚惜花主打一個你敢問,我就敢答,尤其喜歡成全這種找罵的。
“?。。。 ?
楊康被氣的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試想他一個從小到大養尊處優,長輩溺愛,眾星捧月的18歲少年。
如今當著幾十上百個,他眼中的賤民面前,被一個同齡賤民,三番五次的羞辱,他哪里受過這種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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