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你蹉跎了歲月,你還我荒涼的青蔥…
葉正欒總是都在尋找,究竟是什么東西羈絆著他,讓他無法像過去那樣的徹底和狠心…
終于在那一天、那一刻,答案才呼之欲出,他仿佛重獲新生…
沈怡常常有那么一瞬間,只要輕觸失落,眼淚便立即翻江倒海、洶涌澎湃的激烈…
程東認為,一直以來自己都過的不見天日、渾渾噩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笑容和幸福,已經在七年前和一個人的出現,一同逝去。
我親愛的沈怡,你絞刑后的青春,還好嗎?
楔子
當葉正欒重新站在,這棟老舊房子的中央時,閉上雙眼就聞到了心酸、聞到了久違、也聞到了她。
那些相識初時的歡笑、相戀深時的親密,撲面而來地毫不留情。為什么沒有人告訴過他,悔恨這種東西,能讓人淚如泉涌,久久平息不能。
如果當初,他多存一絲理智和不舍,就少一丁點兒的自負和篤定。那么今天,這個位置上有的會不會,是他們相擁而吻的甜膩美景?
葉正欒常常在想:人生長路漫漫,盡頭還那么那么的遠,為什么就不能試著放下過去,帶著嶄新的自己重新出發,不再活的這么身心俱疲。好笑的是,這竟然只是個夢想。
這樣易如反掌的生活,竟是一個事業成功名利雙收、手握全權掌控一切的男人,遙不可及的夢想。
他在多少個過去的夜里,面對著那張日思夜想而不能的臉,伴著汗水浸泡已久的身體怒吼著醒來。張開手掌卻空空一片,好似那一切都只是夢一場,而已。
一 誰探心中,明晰無比。
“姓名?”
“......”
“年齡?”
“......”
“職業?”
“......”
“這已經是四年來,第幾次進來了呢?”沈怡默默地想。
“可是又能怎么樣呢? 不出48個小時,我還是會回到教室,跟其他學生一樣,認真聽講做筆記,不是么?那個指使我一次又一次替他犧牲的男人,肯定會再一次有一次領我出去的。”沈怡堅信!
想到這沈怡“嗤”的笑了出來。 對面審訊的警察,一臉熟悉的無奈和同情。
眼前這個警察,名字叫程東。濃眉大眼,皮膚細膩的讓女人嫉妒,小臉雙眼皮,長得很是秀氣卻不失男人味。他就是沈怡中學時候的學長,曾經死心塌地的追求過沈怡長達5年,可惜未果。程東是除了那個,讓沈怡為他赴湯蹈火的男人外,唯一一個目睹沈怡這幾年墮落和變化的見證者。
當然了,因為他是一名警察。
程東清楚地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沈怡,是在初一四班的教室。有那么個女孩,獨自蹲在墻角把頭埋在膝蓋里,哭的傷心無比,卻故意壓著自己的聲音,像是怕打攪了別人一樣。程東路見不平上身,就立刻有些氣憤和心疼。
更重要的是,他的心跳為這個素未謀面的女孩,第一次學會慢了半拍。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什么東西,堵在了胸口一般。程東覺得自己有些恍惚,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東西,促使他決定:從今天開始,要保護好面前的這個女孩,不許她再這樣哭了。
因此他大步走到教室的墻角,伸出手來對著地上的女孩,大義凌然的對她說:“哎!你!看什么?就叫你呢!那個…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程東!你跟我做朋友吧,以后別人要再欺負你,我來保護你。所以,你不要再哭了。”語氣兇悍又霸道。
女孩顯然是被他嚇到了,警惕的盯著程東看了好一會,這才突然笑著說:“我叫沈怡”。七年以后程東才明白,那個笑和那個聲音,自己永遠不可能忘記。
沈怡和程東一見如故,自此便天天廝混在一起。
程東是全市奧術比賽第一名,沈怡是全市英語聯賽上,最好的口語得獎者。兩人常常背著父母,一起攢錢偷買漫畫書交換著看,都會鄭重又嚴肅認真地對待彼此的漫畫書,翻頁和放置都小心翼翼,連折角都要一一抹平。
兩個人不但學習優秀,又都長相出眾。在他人眼里,兩人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這樣才子佳人的兩個小青年,每天膩歪在一起。那么,沒別的原因,他們一定是戀愛了。
漸漸地,程東喜歡上這種,別人認為他們關系不一般的感覺。隨著年齡的增長,程東大概明白了這種感覺,應該稱之為愛情。
所以他有過那么一次表白:沈怡聽到后只緊皺著眉頭,表情異樣地告訴程東:“我舍不得我們的友誼!現在這樣難道不好嗎?我們如果在一起了,萬一哪天要分開了,那就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要好了,不是嗎?”
程東對沈怡的回答,只低頭沉默了三秒。再抬頭時臉上洋溢著的,竟然是幸福的笑容:“我聽你的,你說了算,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沈怡當然沒有答話,只是回以苦澀的笑。
從那天開始程東有了一個的夢想:他要當一名警察。因為這樣,他可以用最合法、最正義的方式,有資格讓眼前這個叫沈怡的女孩,永遠不再受人欺負,不再哭的如今這般痛心。
可等真當上警察這一天他才明白:自己曾經的夢想多么渺小、多么可笑、多么不可一世。現在的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怡為別的男人受苦、墮落、迷失自我......可他卻束手無策,只能看著!看著那個男人,一次次將沈怡推入火海,又一次次英雄似的伸手救起。
程東能做的,只有坐以待斃。他甚至是希望,下一次那個男人能夠,來的更快一些,好讓沈怡少些煎熬。雖然,程東心里明白,這是自己身為一個愛著沈怡的男人,而不該有的想法。
程東嘆息一聲,合上審訊記錄本。低頭站起來,走到沈怡面前,解開她的手銬,“休息吧”。盡管,程東從站起身來,到幫沈怡解開手銬的整個過程,從未看過沈怡一眼。可沈怡依然,嬉笑著盯著他看。
“誒!我說,程警察,咱今兒咋又不審了啊?你們這兒,也太不負責了吧?你要是走了,我一個人待這兒多無聊啊?哎,你別走啊!哎!”
“碰”的一聲,程東無視沈怡的追問,徑直走了出去。
聽到審訊室的門落鎖的聲音,沈怡長吐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還是程東你最了解我。”
沈怡調整了下姿勢,頭枕著椅背,閉上眼睛。神奇的是,這一覺她卻睡得出奇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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