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中悍刀行,悍刀行,刀行,行。
老人哈哈大笑,使勁抹了抹嘴角,重重拍下酒碗:“說過了沙場,容我老調重彈,回頭再說一說那沙場上的江湖……女子!
“有位天下第一卻不知姓名的刺客姑娘,手刃了北莽寶瓶州持節令!
“咱們的武林盟主,大雪坪徽山紫衣差一點,只差一點,便在百萬大軍叢中取了北莽太子的首級!
“有位目盲女琴師,世間指玄第三人!
“那位逐鹿山教主,白衣洛陽,在第二次拒北城守城中,最后關頭,她一人便守住了整座東墻!“某位朱袍女子,在北莽大軍之中瀟灑穿梭,如入無人之境!
“吳家劍冢的女子劍侍,背負一柄名劍素王,次次身先士卒,被北涼王笑稱為當是我涼州白馬女校尉!”
老人歡暢大笑,高聲問道:“誰說我中原女子,只會躲在閨閣涂胭脂?誰說女子命賤不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