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沉默后，我問道：“真的已經死了？徹底沒救了？”

“其實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你弟弟只是魂魄離體，還沒死，大概就是一輩子的植物人吧。”李夢瑤說完，我無言苦笑，這跟死了有什么區別，一輩子躺在床上，難不成還要讓我表姐照顧一輩子？

我嘆口氣說：“你這可讓我怎么去和我表姐說？說小毛現在在水神那里，一輩子回不來了，你做好照顧他一輩子的準備吧。”李夢瑤接口道：“其實也不是照顧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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