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房間門開了
- 金石為開:沈家二爺求放過
- 一把火
- 2031字
- 2018-05-28 17:48:10
沈寒的手指按在鎖上,很輕的一聲,房間門開了。
白婭一個激靈,沈寒這人太危險了,他太懂得怎么控制一個人了。
他把她帶到床邊,認認真真開始看她的眼睛。
她被他這樣注視太不習慣了,有些難以放得開。
沈寒的指腹撫摸著她的眼睛,幾乎要摸出一汪水來。
她的眼睛本就很美,山山水水不及她眼中的一汪清澈。
他再次在她眼睛上落下一個吻。
“夜盲癥對賭石造成的困擾很大。”他的動作輕到讓她想集中注意力去感受。
這一點白婭當然知道。
“務必給你治好。”
沈寒說這句話的時候吻已經結束了,他看著她的眼睛,態度認真。
白婭自己都不敢想,她的夜盲癥還會好的可能性。
畢竟是先天遺傳的,治愈的可能性太小了。
沈寒交代幾句便讓她好好休息,自己開門出去了。
白婭后知后覺,他利用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她卻一直被動接受,從來沒有想過她不要。
沈寒拿一副酷似帝王綠的鐲子和一場桌球,就讓她暴露了自己的秘密。
他贏得輕巧。
父親的手抄本還在沈寒手里,分明是把這東西當做提線木偶,讓她被他控制。
天亮之后,白婭主動打車去到沈家老宅,沈寒不在,沈叢山在院子里修剪花花草草。
見到白婭,老爺子手里的剪刀放下。
他眼周全是皺紋,眼神中并未有倦怠。
白婭抑制住緊張,盡量不讓自己想起父親的事。
她是來跟沈叢山談條件的,既然沈寒要利用她,那她自然也要讓沈寒知道,她并不是軟柿子。
“爺爺。”白婭走過去,很自然的拿起沈叢山剛放下的剪刀,“今天凌晨,我們跟沈寒的二叔遇見了。”
白婭幾乎是在天亮之前就做了決定。
沈叢山沒料到她主動過來跟他說起這件事。
他知道前一晚,沈文然在沈寒手上吃了虧,并且他查到了這丫頭的資料。
她叫白婭,只是一個普通的調音師,在一家琴行工作。
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為什么接觸賭石?”沈叢山語氣并無害意,“賭石多久了?”
一個普通家庭的女人根本不可能玩這種東西,更何況她幾年的工資都不一定能買到一塊好料子。
“因為喜歡。”白婭抿起嘴,直奔主題,“賭石時間不長,但對它的理論有所研究。”
“喜歡它什么?”沈叢山看白婭修剪花草,動作倒不生疏,只是手抖有些緊張。
白婭不假思索:“因為沈寒喜歡。”
她認為最具說服力的理由便是這個。
沈叢山注意到這丫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嬌羞。
算是難得的撒了一次謊。
白婭一個不小心,手里的剪刀往下多挪了幾寸,把一株草剪斷。
“對不起。”她放下剪刀有些慌,看著被她剪落的一根花枝,眼皮子跳得很快。
沈叢山卻明白了她的心思。
這丫頭,是來向他示好的。
沈寒喜歡,會賭石,背景干凈……
這三個條件足夠了。
沈叢山看著白婭,她的眉眼倒是跟印象中的一個人有幾分相似。
但世上外貌相似的人,太多了,他要進一步確認。
“丫頭,沈家歡迎任何賭石人,何況你有天賦,很多人研究賭石資料多年,也只是紙上談兵,你是首戰便告捷,天賦難得可貴。”
白婭沒多余的反應,只是把頭往下低。
“只是,一次兩次不能證明任何事,我需要……”
白婭一聽,知道機會來了。
她只要受到沈叢山的青睞,就可以一步一步,讓本來就不和睦的沈家,家毀人散。
他們毀了她的家,她也可以以牙還牙。
“五年前,蓉城的賭石并不是沈家一家獨大,還有白姓的一家人。白治,也是個賭石高手,他研究了幾十年賭石,有了自己的心得,全部都寫在一本手抄本上。”沈叢山娓娓道來。
白婭忽然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心里頗為激動,甚至熱血沸騰。
“本來沒人知道那個手抄本在什么地方,但是三天前聽到風聲,說有人拿到了那個手抄本,并且高價出售。”
白婭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本手抄本,不是在沈寒那里么?
怕被沈叢山看出端倪,白婭盡力控制自己不要反應過激,手放在上衣口袋里,捏成了拳頭。
沈寒這個騙子,他憑什么把手抄本拿到外面去招搖?!
“所以,爺爺的意思是……”白婭意識到她現在騎虎難下。
“那人不僅要求拿手抄本的人有錢,還要是真正會賭石的人。”沈叢山直接一剪刀把白婭剪壞的那盆花草剪斷,整盆花草徹底毀了,“丫頭……你能不能……”
白婭明白了,沈叢山是要她把那個手抄本憑本事拿回來給他,并且還不能讓沈寒知道,否則,沈叢山早就讓沈寒去了。
從沈家老宅出來之后,白婭的憤怒也冷靜下去不少。
沈寒口口聲聲說他不動手抄本,卻瞞著她把手抄本公之于眾,讓眾人去搶奪。
更可笑的是,沈叢山想要它。
夏日炎炎,稍微一動便渾身粘膩。
她垂頭喪氣地走到家的時候,正值中午。
盧茜月一見她,便猜到了她又發生了可怕的事情。
賭石之后,白婭的生活就沒消停過。
不管她再怎么問,白婭一臉茫然,表情呆滯。
“我去找他,不就是沈寒么?我就不信他真的要只手遮天。”
白婭聽到這句,才終于有了點反應,她回過神,盯著盧茜月很久,說:“你陪我去個地方,我的確要找他!”
在路上,她給沈寒打過電話,可無法接通。
她了解沈寒不多,但總算知道他的一個窩點。
等白婭和盧茜月趕到桌球室的時候,她們并沒有看到沈寒的身影。
倒是一眼,就看到了俯身和一個女人勾搭在臺球桌上的時諶。
盧茜月的眼睛,從這一刻,就沒能再移開。
尤其,時諶看身下女人的眼神,讓盧茜月印象深刻之極。
她的耳根子一點點熱起來,然后是整張臉。
熱,太熱了。
“時諶。”白婭走過去,“不好意思,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