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看著米揚臉上的神情,一動不動,象是在思考什么,難道,米揚還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這個老頭應該能告訴自己不少信息,看來,還要從老頭這下手了。
“不要這樣看著我,除了這些,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好像是看出了皮皮的心思一樣,米揚老奸巨猾的對著皮皮說道。
“爺爺,不要這樣嘛,那么小氣干嘛呢?”皮皮撒嬌的說道,看似張似一副乖巧的樣子,其實不知道有多么老練,在米揚這個老狐貍面前,好像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唔!去去,我都已經告訴你了,要是沒事趕緊的走吧,我可不打算今天買冰激凌給你吃,問完了就趕緊回家去。”米揚象是趕著皮皮一樣,早早的就下了逐客令。
“爺爺,你真一點都不可愛,人家都說老小孩老小孩,您看看您,怎么越老越正經了,一點都不好玩。”皮皮撅起嘴巴,象是抱怨一樣。
“哈哈,今天不管你怎么說,我是打定主意不說嘍,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反正我是這個態度了。”米揚嬉笑著說道,看來今天是套不出什么話了。
“爺爺!”門外的一聲男聲想起,皮皮轉頭一看,是他!他怎么來了?
“呦,今天這是什么風把你吹來了?來來,趕緊進來。”米揚對著門外站著的小男生說道。
“伊彎彎!你怎么在這?”小男生看著皮皮很是吃驚的說道。
“楊嘉月,我還沒問你呢?你反倒是先問起我來了,難道醫院是你家開的不成。你能在這我就不能嗎?”皮皮掐著腰,煞有介事的說道,真象是一個媳婦反問自己的丈夫一樣。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嘉月臉紅的反駁道,皮皮當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想看著嘉月臉紅的摸樣,不知道有多迷人呢。
“呃?你們倆認識?”米揚看著這倆一問一答的,自己倒是有點蒙住了。
這倆孩子一起回頭轉向米揚,那眼神好像在說,明知故問么。
米揚摸摸下巴,真是的,怎么在兩個小輩面前表現的象是一個白癡一樣,是不是有點太傻了,真不象是一個長輩該有的表現,今天算是丟人丟大了。
“嘉月,今天怎么想起來來醫院了?”
“媽咪今天下班回家,我來接她呀!”
“哦,想起來,應該快下班了,你不直接去找她來我這干嘛呢?”
“爺爺,嘉月來看你不好嘛,真是的,要是你煩嘉月了,以后嘉月都不來看你了。”嘉月作勢要走。
“得得。爺爺今天是被這丫頭氣昏了頭腦,先讓爺爺靜靜哈。”說著一只手捂著頭腦開始揉起太陽穴。
“臭老頭,我還不稀罕你呢,走了。”皮皮說著拿起書包就走,頭也不回,剩下祖孫倆開始在大眼瞪小眼,這丫頭真是的,一點都不禮貌。
坐在外面的茵茵一看皮皮出來,終于可以走了,之前在蛋糕房還說道醫院了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這倒好,皮皮一個人進去,愣是讓她在外面等了半天。
“皮皮,怎么樣?問完了吧?”
“小姐姐,真是不好意思,走,帶你吃好吃的去,或者去給小姐姐買BOBG的連衣裙?怎么樣?”皮皮笑著說道,一點也不象是開玩笑。
“呃?皮皮,二叔給你的零花錢不多吧,你哪來的多余的錢?”每次二叔給的零花錢都不多,皮皮哪里來的多余的錢?記得那套衣服可不便宜呢。
“小姐姐,你看我這么小,還能去偷別人么?”皮皮反問道。
“當然不會!”
“那不就好了,肯定是光明正大來的錢,你就不要擔心啦。”皮皮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小摸樣,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那就走唄!趕緊的,我們打車去。”說著拉著茵茵就一同向外走去。
“砰!”皮皮走得很急,沒想到碰倒了一邊護士的小推車,藥物灑落在地上,急的小護士一臉的焦急。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皮皮一邊道歉,一邊幫忙撿起地上灑落的藥物。
“沒事沒事,倒是你,就不要動手了,我來就好了。”小護士很有愛心的說道,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還這么小,就算是她的過錯,這樣一來好像也不容許她有心情責怪她了。
“真是抱歉,好像毀壞了不少藥物,我可以賠償的。”皮皮對著眼前的小護士說道,一臉的誠懇,很象是一個乖寶寶。其實要是皮皮沒有那么一點惡魔因子的存在,皮皮還真是可以說的上是一個乖巧的孩子。
“沒關系的,你……”小護士一抬頭,看清楚皮皮的面容的時候,有那么一陣子的驚訝,這個臉孔,有點熟悉,但是,像誰呢?一時間好像又想不起來,那個眼神,眉頭,尤其是笑起來,特別象是誰。
“怎么了阿姨?有什么事情嗎?”看著眼前的人有點驚訝的表情,皮皮皺著眉頭問道。
“沒,沒什么,哦,沒事了,小朋友還是先走吧,早點回家去吧。”小護士對著眼前的孩子說道,還真是乖巧啊,要是她能有這樣一個女兒就好了,還好自己有個一般大的兒子,也不錯。
“嗯嗯,那阿姨再見!”說著和小護士揮揮手,拉著茵茵趕緊離開,人家已經不要自己賠償了,這是好事啊,更何況還要自己趕緊離開呢,好事,趕緊溜。
“媽咪,我們回家吧。”嘉月剛從米揚那回來,就走進童曉曦的辦公室。
“好,等我換下衣服就走。”童曉曦剛站起身,邁開一只腳的時候,另一只腳突然吃痛起來。
“媽咪,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說著走過去挽起童曉曦的護士服一看,腳踝邊有擦傷。
“媽咪,這是怎么回事?”嘉月心疼不已,好好的怎么就傷著了。
“哦,沒事,應該是剛剛不小心擦傷的。”不會是剛剛小推車倒的那一剎那弄傷的吧,剛剛怎么沒覺得痛呢?還是自己沉思在那個孩子身上了,看來,要上一點藥再走了。嘉月走到護士的藥箱,取出一點碘酒和創口貼,清理完之后,又貼上創口貼,這才和童曉曦一起慢慢走回家去。
一路上,嘉月一心想著童曉曦的傷勢,而童曉曦,卻在思考著另外一件事,那個孩子,像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