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柳明悅只是瞪了姜以辰一眼，就轉身去洗漱了。刷牙的時候，姜以辰擠了過來，柳明悅從鏡子中看見姜以辰皺巴巴的襯衫，還有他眼底的青黑，心中同情又生出，“你等下要不要先回去換件衣服？”

姜以辰站在柳明悅身邊，聽到這話心情愉悅：“你什么時候這么為我著想了？不過也是，我衣服每天都不重復的，今天要是這樣進去的話，估計公司里就該八卦了。”

柳明悅疑惑的轉頭，口中的牙刷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