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下的大雪還沒有消融，白皚皚的月光照在興亞照相館門前的那片土地上，如同白晝一樣。半夜里突起的北風又把地上的殘雪吹得凍起來。趙成雄從暖暖的被窩里爬出來，他借著月光看了一下墻上的掛鐘，正是午夜一時三十分。為了防備日本人的偵查，上級規定他不能每天都發電報，只能于每個星期二、五的午夜一時三十分各發報一次。

自電臺建立以來，趙成雄先后在這個時間里向蘇聯當局發過大連的日軍調動情況，如日軍由于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