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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傳說中的天才不過如此

  • 楚歌
  • 莫指指
  • 2651字
  • 2018-03-29 14:40:29

晚自習(xí)之前,老雨將試卷交給了楚軻。說先讓我們看看,等到明天再給我們講解。

雨愛和宋哲晴一拿到試卷,第一件事就是看最后一道選擇題。不同的答案,雨愛和宋哲晴都得了提,楚軻和我也是提。

“楚大學(xué)習(xí)委員這是什么情況?”宋哲晴拍了拍試卷,問。

“送分的。”楚軻說,“我跟你打賭,明天老雨一定會說答案是A。”

“好啊,賭就賭。我們就賭十塊錢吧!”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了十塊錢出來,拍在了桌子上。

楚軻知道他就是玩玩,也掏出了十塊錢,說,“行啊!”

而,樂嘉卻很反感。她大聲地喊著,“你們無不無聊啊!”

樂嘉并不在乎分?jǐn)?shù),即使自己是全班最后,即使自己那道選擇題跟楚軻一樣是A,——她是屬于懶得考試,ABCD隨便填的——她也并不感覺到快樂,就算自己再怎么不在乎還是會有人來嘲笑她。

好比她的同桌,李北鈞。他的成績也不是很好,卻總有比他成績更差的墊底,他哈哈大笑著說,“你又是全班最后一名。”

用一句成語來說,五十步笑一百步。

到了第二天,他們賭注的結(jié)果才算是見分曉。

老雨特別講到了這道選擇題,拿著試卷站在講臺上說,“這道題出得有些超乎你們的范圍,所以無論你們選擇的是什么,我都給了分。可以說,這題是送分的。這題正確答案是A,全班只有兩個人寫對了,一個是楚軻,另一個是樂嘉。”

“瞎貓碰上死耗子。”

不知道是出自誰的口。

老雨裝作沒有聽見。

老雨將試卷放了下來,又繼續(xù)說,“其實這次安排這次考試是為了看各位這個階段的測驗怎么樣,有些成績不理想的同學(xué)也不要氣餒。”

老雨又繼續(xù)講試卷。試卷講完了剛好下課。他掏出了工作本,說,“楚軻,末言,林子梓這三位同學(xué)來我辦公室一趟。”老雨說完就走了。

林子梓的目光轉(zhuǎn)到我跟楚軻身上,目光好像在說,什么事?

楚軻聳聳肩,他也不知道。

走進(jìn)辦公室,老雨旁邊還站了三個人,是別的班的。其中一個人就是在操場上找楚軻死命要答案的人。

他見到楚軻就打招呼,“嗨!兄弟!”

我們六個人并排而戰(zhàn),老雨說,“這次學(xué)校決定弄個奧數(shù)比賽,也是我測驗的目的。你們六個,是你們班的前三名。所以,我決定讓你們代表各自的班參加比賽。”

“比賽?”我皺起眉頭,“我嗎?”

老雨肯定地說,“是你啊,末言你這次成績挺不錯的。我一開始還在擔(dān)心你成績跟不上呢,沒想到你成績不錯,除卻那道選擇題也就是最后一題被扣了分。你去比賽我放心。說到這里,他又轉(zhuǎn)向了林子梓,林子梓你這次的成績有些退步了,多余的我也不說了,回去把錯的部分消化消化。”

老雨沒再去說楚軻什么什么。楚軻的試卷上的分?jǐn)?shù)我也看到的,鮮紅的150,滿分。

最后他一起總結(jié)了,“比賽在這個禮拜五下午,還有兩天時間,你們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

走出辦公室,楚軻的那個兄弟說,“楚大俠你這次考多少分啊?”

楚軻非常欠扁而又“謙虛”地說,“分?jǐn)?shù)都是浮云!滿分才是關(guān)鍵!”

“我靠!”忽然將他摟了下來,說,“你這家伙的腦子還是像以前那么好使。咱們禮拜五見分曉,我倒要看看你楚大俠是不是真的再拿個滿分。”

“行啊!”

林子梓跟我走在一起,他問我,“你這次考多少分啊?”

我遲疑了一下,才說,“142。”

他拍拍胸脯,嘴里念念有詞安心地走了,“還好還好沒有我高……”

或許能夠理解林子梓的緊張,他是班長,成績必須好。

回到教室,雨愛和宋哲晴都在安靜地訂正試卷,真是少有的情景。走近才發(fā)現(xiàn)其中的玄機——正在拿著楚軻的那張滿分試卷抄呢。

回到位子上,宋哲晴一邊寫字一邊問,“老雨找你們?nèi)ジ墒裁戳耍坎粫强茨銈兛嫉煤媒o你們糖吃吧!”

雨愛立刻說,“怎么可能哦,老雨就是個小摳門的家伙,小時候找他要點錢買個糖吃都不給,他怎么可能自己掏腰包請客。”

好像,宋哲晴在問雨愛。

楚軻跟他的那個兄弟說笑幾句之后也回來了,坐到椅子上,伸了個懶腰。——這個悠閑的傻子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試卷已經(jīng)被人拿去了。

他將數(shù)學(xué)書收了下去,將語文書拿上來,翻開昨天上過的文言文看了起來。其實有時候真的有些不知道,他為什么喜歡將自己扎進(jìn)書本里,根本就不知道休息。

只是他終究被他猜中了,語文老師一來就抽背起了他看的那課文言文。第一個抽的人,是林子梓。

他站起來深呼了一口氣,將一開始課題和作者名字說出來之后就說不出來話了。還是他同桌提醒,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背完了第一段。

教語文的李老師很嚴(yán)厲地說,“你說你昨天晚上回去背沒背?”

“我背的!”他張口而出。

“背的?背就背成這個樣子?把這顆抄一遍送上來。坐下!”

林子梓有些負(fù)氣地坐了下來。

第二個起來的人就是楚軻,他很冷靜,并且背得很流利。才背完第二段——第二段很少——李老師就讓他坐了下來。

下一個是葉盛……

而在那個時候,林子梓很是嫉妒地看了楚軻,盡管楚軻不知道他在看自己。

幾乎能檢查的人都檢查完了——成績好一點的——到最后一段了,李老師點的人是我。說,“前幾天你們班來了一個新同學(xué)。我剛剛聽你們雨老師說她這次的數(shù)學(xué)成績挺好的,馬上還會去代表班級參加奧數(shù)比賽。我想看看你語文成績怎么樣,末言同學(xué),你開始吧。”

最后一段,并不長,只是比楚軻的第二段稍微長一點。我站起來就什么跟林子梓一樣,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片刻,李老師也知道了我沒有背。便讓我坐了下來。

“你的數(shù)學(xué)成績很好,但是,也要把語文成績提高,不能偏科。”

之后,李老師還沒有上多久的時間下課鈴聲就響了。趴在桌子上,才覺得很輕松。

楚軻不知道是哪里來的精力,居然在看數(shù)學(xué)習(xí)題。

我問他,“你就這么想拿冠軍嗎?”

“當(dāng)然!”他說。

“為什么呢?”

“拿第一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幔俊彼f。

“好吧……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而就在楚軻全神貫注在數(shù)學(xué)習(xí)題上的時候,他的那張滿分試卷從后面遞了過來。雨愛跟我一樣,懶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舒坦地說,“哎喲我的媽呀總算是寫完了。”

我將他的試卷疊好放進(jìn)他的抽屜里,抬頭的時候他還在看書。片刻后,他才問我,“你剛剛往我抽屜塞什么的?”

“我說大哥你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吧!”

宋哲晴的身子壓在桌子上,頭伸過來說,“末言你要習(xí)慣,這家伙就這樣。只要一看書就把周圍的事情都放進(jìn)了‘扣扣消息盒’里,等到事情干完了才會再看的。”

好吧。我糾結(jié)了。

______________

【我們都需要一場暴風(fēng)雨來讓我們冷靜】

時間很迅速到了禮拜五,那天早上天氣驟然下降,冷得讓人都不想從被窩里出來。放在桌子上的鬧鈴卻一遍又一遍地響著,必須得有個人去關(guān)掉。

樓下的安笑笑和雨愛都窩在被窩里。之后,幫我們關(guān)掉鬧鈴還是生活老師。也是她叫我們?nèi)齻€人起床。

縮手縮腳地爬下去,翻箱子里的厚衣服。剛打開箱子卻看到了那張和末路一起坐在秋千上的那張合影。我還記得,那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床頭柜上的這張照片,被相框框好,精致而又漂亮。——不知道上在說相框還是照片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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