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解毒(2)
- 絕世醫(yī)后:農(nóng)女要翻天
- 小夢悠悠
- 2267字
- 2018-03-02 11:14:06
九哥看的霍依彤拿出的銀針,忍不住抖了一下身子,從來面無表情的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恐懼的神色:“霍依彤,你做什么?”拿著那么長的銀針嚇唬誰呢!
“我做什么?我自然是要幫你解毒呀!”霍依彤這話說的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一本正經(jīng),也是難為她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兩種糾結相反的語氣她是怎么混合到一起的?九哥是想不明白,不過現(xiàn)在的他也不想明白,那銀針真心的是太可怕了。那么長的東西扎到身上,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讓人不寒而栗了。更何況,現(xiàn)在可不是上古時期,最擅長針法的即墨一族已經(jīng)滅絕,銀針也從醫(yī)具變成了刑具,他才不要經(jīng)歷這么恐怖的“刑罰”呢!
“我寧可被毒死,也不要被你虐待死!”九哥抱著胸,戒備的退到了墻角,那模樣還真的有幾分被調戲的良家婦女誓死捍衛(wèi)貞潔的模樣。
霍依彤看到九哥這模樣,忍不住有些好笑:他們的身份似乎應該對調一下才能配的上他這銷魂的表情不是!不過看到九哥這個模樣,霍依彤愈加的有興趣逗弄他了,當然,她更加有興趣的是,為什么九哥看的自己手中的銀針如此的害怕,要知道在古代,這針法可是比現(xiàn)代強出好大一塊呢!
“虐待?”霍依彤嘿嘿一笑,“你真的以為本姑娘救你是好心么?”
九哥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哪有什么免費的午餐呀!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你救了我,可也不能如此的折辱我!”九哥臉色被氣的發(fā)青,他從來沒有一刻這么的想死,若是自己死了,就不用承受這樣的侮辱了!
霍依彤聽得有些不耐煩了,她每天的時間不多,今天還有別的任務呢,哪有這美國時間跟眼前這小屁孩浪費!所以她也不在說什么,手中的銀針一甩——
看到這一幕,九哥不由得想起了追殺他的六個黑衣人,就是這樣一個動作,讓那六個人的生命徹底的定格了,現(xiàn)在他面對,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
只是他不知道,不大意根本就不夠,當初為了練這一手,霍依彤可是用了整整五年的時間,從菜刀,到匕首,到小刀,再到銀針,每天兩個胳膊都是腫的。若是都能被一個小孩子躲過去,那她五年的辛苦不是白費了嗎!
九哥可不知道霍依彤心中想的,他判斷出銀針方向的時候,身子向旁邊一偏,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九哥徹底的不能動了!
“你對我做了什么!?”九哥怒,他不信自己躲不過一個四歲小丫頭的暗器,現(xiàn)在的情況只能說明,這奸詐的丫頭從一開始就做了手腳,銀針不過是用來迷惑人的!
霍依彤淡淡的將銀針收了回來:“你應該感到慶幸。”對付一個小屁孩就用了子母針,這個世界果然需要謹慎對待。
“狗屁!”九哥怒,慶幸?慶幸個毛啊!他們要是調換一下位置,他真的很不介意慶幸一下,“啊啊啊,你干什么!?”九哥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驚慌中帶著滿滿的羞澀,還有憤恨的怒意,似乎此時此刻他正經(jīng)歷著什么非人的對待。
而事實?
事實就是,霍依彤絲毫不在乎的將九哥扒了個精光。哦,這么說也不對,至少她還給九哥留了個褲頭遮羞。
看著眼前這白斬雞一般的身子,霍依彤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叫什么叫,就你這弱雞一般的身體,扒光了,姑奶奶都不會看一眼!”切,不大點兒的小屁孩,就知道在乎自己的貞潔了?丫的,她是女孩子,她都沒說什么,他叫喚個什么勁兒!真是讓人鄙視!
九哥白皙的面皮漲的通紅,是羞得,也是氣的。
“霍依彤,你爹娘就沒教你男女授受不親么!”
“沒有,我娘只教我,該出手時就出手!”霍依彤將一根銀針扎進了九哥的身體。
九哥的臉色微微一僵:“難怪你敢直接上手扒男人的衣服!”原來是有家族遺傳的,果然是山溝溝,這民風彪悍的,估摸著出去之后,這里女子的貞潔都沒了。
“你是男人么?”霍依彤將十八根銀針扎完,直接開始在旁邊配藥。
九哥臉這次是真的黑了:“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他不是男人,難不成還是太監(jiān)嗎!
“呵呵,你就是小男孩罷了!”霍依彤不屑的冷哼。
九哥張了張嘴,沒話可說了。的確,才六歲的他,在律法上來說,連少年都算不上。甚至男女七歲不同席的規(guī)矩都無法限制他,可是,可是他怎么覺得不對勁兒呢?九哥轉身,小臉上有些迷糊的看著霍依彤:“我總覺得你說的是歪理。”
“歪理也是理。”
“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扒我的衣服吧!”想到眼前的小丫頭片子將來每給一個男人治“病”,都要扒人一次衣服,他這心里就不太舒服。
“不扒你衣服,難不成我要隔著衣服施針?你倒是夠不怕死的!”雖然她的技術絕對沒問題,但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她并不想暴露的太多。
“施針?”九哥呆愣了一下,“對啊,你說要用針灸配合治療,可為什么你沒施針?”這丫頭是在耍他嗎?
霍依彤暗暗翻了個白眼,這人真夠傻的!怎么這么無知的問題都能問出來!
“我已經(jīng)施完了,你的后背十八個穴位上正扎著呢!”說著,霍依彤示意九哥看他的左肩膀!
九哥有些迷糊,真的施針了?可被針扎的痛苦他可是見識過的,怎么他一點兒疼痛都沒感覺出來?九哥有些不相信的看向了自己的左肩,就見上面顫巍巍的扎著一根銀針!針尾還不停的晃動著,似乎在嘲弄他的無知。
九哥只感覺自己眼前一暈——
霍依彤突然用一根木條抽打了他額頭一下,讓他激靈打了個冷顫。
“別暈,你背后扎著十八根銀針,若是倒了,出什么狀況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時候,可就真的回天乏力了。
“你你你你——”九哥快哭了,“霍依彤,我錯了,你以后怎么整治我都行,把針拔下來好不好?”雖然他沒感覺,可誰知道是不是這丫頭用了那神奇的麻藥了?再說,就算是真的不疼,只要想到自己被扎成了刺猬,他就忍不住一陣惡寒,尼瑪,這真的是太難為人了。
霍依彤切了一聲:“我沒興趣整治你,我說了,我只是想給你解毒!”一個試驗品罷了,再沒解毒之前,她是不會做任何可能加重自己醫(yī)治負擔的事情的。
“可把我扎成刺猬,跟解毒有什么關系?”九哥苦著臉問道。
“你以為我是再整你嗎?”
“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