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爭說著，走到老頭子的身邊。他蹲下身子，一只手撫過他的臉。離爭的手在老頭子的臉上緩緩撫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東西，這時，他的臉色突然微變，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瞇了起來。

老頭子沖著他賊賊地一笑：“小兄弟，如果我說我本來就是男人呢？”

“不可能！”離爭想都不想就否定了他，他的手繼續在他臉上尋找破綻，凡是戴了人皮面具的人，或者鬼，不管他的面具戴的有多么服帖，也肯定會有破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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