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本以為季言會說不會，或者不可能這樣絕情的話，可是她沒有想到，他竟然說的是不知道。這么說來，季言也有一些喜歡女鬼了？

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啊？學(xué)長告訴自己的故事，還有女鬼給自己講的自述到底哪個真，哪個假？或者說，兩者都不是真的？

蕭淺淺真是越看越糊涂了。

“不知道？何為不知道？”女鬼一下子愣住了。她有些苦笑的看著季言，眼神里流露著悲情與憐憫，“你喜歡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