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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導師

  • 武天焚魔
  • 炸彈人
  • 3143字
  • 2017-11-27 16:47:08

通幽石徑沿著陡峭山坡一路往上盤去,沿途怪樹相伴。及至山腰,青煙縈繞給青山添上一無染細圈,鳥兒清鳴靈氣瑟瑟而出。

“咚咚”

洪亮鐘聲從山頭擴散開,驚飛滿山禽鳥,空中散布各色小點點。

“上晨課,到時間上晨課。”

方大銅鐘前,一黑發盤纏螺紋于腦后,左邊斜插著發髻的道士。讓手上長錘停止,手掌抵觸嘴巴呼喊道,“別拖拉,上晨課的時間到。”

一聲跑出大量小道士,每人腦后貼著螺旋蚊香發飾,清一色,提著長袍一個方向奔去。

“晨課修煉開始,請閉眼!”

廣場之上,井然盤膝數不完身影,第一縷陽光沖破云層投射而下,余光暖和眾弟子身體。

后方影子接連拉扯長,方才席地而坐小道士們,已盡數騰在半空中。

“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今天代替莫道士上晨課的是陳直,說起陳直這個名字,道院夸張點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十二歲他就進入道院修行,十四歲就破格成為導師。一晃幾年,他今年十七歲,在導師行列中出了名。

風華正茂的陳直,出落大方,健拔身材不凡修煉天賦。受到女孩子歡喜,成為他一個標志,自然而然衍生那傲嬌之態也是正常。

寂靜修煉氛圍中,雜音讓陳直給捕捉到。

弓腰,躲過半空中小道士阻礙,他一覽無遺。

“老道士明清楚我筋脈斷了,已不可修煉非要我上晨課。”

質樸卻不少俊朗之氣少年,正梢頭低聲埋怨。盤旋在半空中小道士儼成宏偉景象,相反他屁股貼在地上,他就是一個特例。

“杜域,我忍你很久,你不修煉你就給我死開一邊,不要影響他人修煉。”陳直當頭就咒罵著。

杜域苦笑道,“你認為我很喜歡在這里?我是愿意的嗎?”

“不愿意你就給我滾開,不要妨礙我上課。”

“好啊,你去跟道長他說去,我是很樂意不用來晨課的。”

一陣吵鬧,修煉氛圍打破,小道士們陸續從半空中落下。陳直與杜域兩人,早就有牙齒印。

最有天賦潛力道士,陳直;最短時間晉升導師者,陳直。一切的光芒,統統往陳直身上灌注去,一切羨慕目光,盡數朝陳直撲打而去。

“杜域從今天起,是我們道院富書導師!”

這話在一個月前出自老道長口中,瞬間杜域從一個默默無聞小道士,提拔與陳直平起平坐。關鍵是兩人年齡同步,頃刻陳直頭上光環因杜域存在黯淡不少。

廣袤山巔上的一普道院,建筑群不見得有多么瑰麗,構造也沒有預期那么精細。一普道院,在江湖上地位起著舉足輕重。老道長說一話,下方江湖俠士多多少少都會讓出幾分薄面。

一普道長傳至二普道長,一代接著一代傳承下去,直到現今到了十代。

經歷了十個道長更迭,破舊道院因而道出不一樣的文化底蘊。十普老道長正是他破格提升無法修煉的杜域,可以說,他是杜域的伯樂,同時也是陳直埋怨對象。

話說正題,陳直發覺杜域故意搗亂,在陳直心中,就算今天杜域是否說話他都認為是杜域與自己過不去的。

“杜域我忍你很久,老是打斷學院修煉,老道長也保不住你。”

陳直不顧導師身份,一個踏步,身體拉出陣勁風。腳站穩,杜域如皮球彈開,跌撞在地。看他許久站立不起,就能得知陳直修為有多深。

“你們都睜開眼睛看看,無能的杜域能當你們導師?”陳直張開兩臂,原地轉動,呼喊道,“你們快看看,他那個窩囊樣。”

陳直今天徹底撕開面子,“老道長老了,糊涂了,居然讓他當你們導師。你們看看,他有什么值得你們學習地方?”

“有。”陳直偷笑下,“學他一樣投降,你們的杜域導師最擅長的乃是投降,哈哈。”

“陳直導師,你可不能這么說杜域導師的。”

異樣話語,陳直怒眼,小道士當中竟然挺立一朵蓮花樣清純女道士。

女道士埋下頭,低聲道,“大家都是導師,何苦讓杜域導師難堪。”

陳直嚷道,“我聽不到,大聲一點。”

怒吼下的女道士往后躲去,陳直怒斥道,“郭娘別仗著與杜域很熟,就在大庭廣眾下大聲說話。你只是一個小小道士,在我們導師前,豈容你說話份!”

對杜域不滿,陳直已經不是一時半刻產生。今天爆發處,導火線乃是大后天“大導師”位置。

一普道院,導師翻動手指頭數數,至少也有五號人物。導師們平起平坐互相牽絆,互相制約。只有“大導師”,凌駕眾導師之上,僅次于道長之下,“大導師”候選人也就下一代道院接班人。

面對誘惑如此之大“大導師”,陳直恨不得一口吃掉其余四個導師,杜域當然也在其中。

“我的弟子,需要你教?”

杜域昂起頭長舒口氣,嘴角殘留鮮血并未完全擦拭去,斜視著陳直。

“郭娘是我杜域弟子,我的弟子,哪里輪到你評論。”杜域食指曲動,招應道,“郭娘啊郭娘,我說你是拜在哪一個導師門下?還呆在哪里是有錢賺的嗎,還不趕緊過來。”

郭娘楞了下,擠出人群往杜域跑去。

杜域回身看著左邊郭娘,嗔怪道,“長點腦子,跟著老大哥后面可別丟。”

“杜域!”

杜域假裝聽不見,陳直勃然大怒,“不把我放在眼中,你算老幾。今天我就當著眾弟子面,把你打成狗吃屎。”

“文明人啊,虧你還是一個導師。”杜域在鼻息前扇著手掌,嗤鼻道,“拿出你最猛烈攻勢!”

郭娘瞪大眼,吃驚道,“杜域導師。”

“大人說話,小孩子別插嘴。”杜域道。

“沒本事口氣還那么大,我這就讓你承受你所說出的惡果。”

陳直往下左跺腳,彈射陣灰塵,光是那架勢旁人也識趣往一邊撤開。杜域有多少斤兩,眾人何不清楚。沒有筋脈,卻能當上導師,這是大家都不明白老道長意思何在。

眼見陳直兩拳握緊,郭娘勸說道,“杜域導師我們投降吧,這樣你會受傷的。”

“閉嘴!”

杜域漠然道,“別人都欺負到我們頭上,忍不了,這次我怎么也忍不了。”

“可是,可杜域導師你筋脈。”

郭娘欲言又止,唯恐繼續說下去,會傷害杜域那敏感心靈。

“筋脈斷了如何?我還不是照樣活了十年!”

郭娘抬頭,看著杜域側面,她不知從哪里得到一種信心。

“我居然相信杜域導師,他會贏的!”郭娘暗道。

“遲了,杜域就算你現在投降求饒,也太遲。”

陳直原地打轉,扭動身體使得手臂都甩直。“杜域導師可不是隨便當的,沒有實力當導師,只會自取其辱!”踩出一步,硬是讓右臂打出一拳。

“風風”,呼嘯而來勁風,緊挨地面揚起粉石,稍微靠近小道士誤傷哀鳴。

郭娘禁不住喊道,“杜域導師危險,趕緊跑啊!”

郭娘愣住,“笑?”她看到杜域嘴角含笑,在危險靠近,她也忘記逃跑。

“這攻勢說真的,很強啊。”

從身后翻動手腕,掌心多了把油紙傘。杜域其他不多說,一手持柄一手推出油紙傘。半開的油紙傘,從下往上翹起如鏟開沉甸甸貨物樣。

“砰!”

前頭一陣巨響,左肩讓油紙傘搭著,杜域翻動右手搭在眼前,嘻嘻道,“哎呀,我說陳直你那么不小心的。你流血了,痛不?”

陳直單膝跪地,口中不住滴落血珠。

對于眼前這一幕,眾道士紛紛不信發出驚訝之聲。

郭娘質疑道,“杜域導師打敗了陳直導師?”

“錯了。”

杜域兩指合并,“他敗給他自己!”

“護靈傘?”

望著不住旋動油紙傘,陳直猛然大悟嚷道,“老道長給你的?”

“你說這個?”杜域一收就讓油紙傘關閉,仍舊讓油紙傘架在肩膀處,“什么給?老道長會那么大方?借而已,你又不是不認識老道長那家伙,脾氣可怪。”

“你!”

陳直光火道,“少嘚瑟!”

捂住疼痛處起身,“杜域,第二招我看你如何接?”

“丟人不丟人?都輸了,還厚著顏面去撐!”

舉高右臂停住,陳直轉頭,幾乎同時三個方向走來黑須男子。年齡約莫大概處在三十歲左右上下游動,各自身后領著一群小道士。身后道士們唯一區別手上武器不一,有的持劍,有的持刀,還有的是持鞭。

“一普道院五大導師聚齊!”

道士分別歸附各自導師身后,以五大導師為首化為五大勢力。單單是杜域后面,只有一個郭娘還是女的,能看不能打氣勢上輸了不少。

“陳直輸的真難看,輸了還有顏面站在這里。”

“輸給筋骨皆斷杜域,陳直,我是你,我肯定一頭撞在柱子上死了算。”

“陳直丟了我們其他導師面。”

受到揶揄,陳直臉紅一塊紫一塊。單單是杜域,說不定他會出手,目今多了三大導師,貿然出手失利必定成為笑話。陳直采取了按兵不動策略,他所想也是其他三導師所想。

導師中,誰都想成為“大導師”,誰都想成為下一任道院接班人。

本來夠混亂四人爭斗,突然冒出杜域,雖說他筋骨斷,真氣無法運轉。可他的狡猾程度,在四人看來不能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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