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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年輕又英俊的莊園主

  • 愛上大英土豪
  • 秀七小姐
  • 3687字
  • 2017-11-27 14:46:21

接下去的幾天中餐都是我做的,其他時間沒事我就幫貝亞特做點(diǎn)心,或者幫老園丁霍伯特修剪樹木。日子過得很平靜,但實(shí)在太清閑了,我寧愿忙碌一點(diǎn),那樣我就沒時間胡思亂想了。

幸好有一天我在二樓我的房間門口看見了一只貓,我認(rèn)得這是一只蘇格蘭折耳貓。大學(xué)的時候我有個室友家境富裕,有一次將家里的愛貓Bili帶到學(xué)校來,那只貓雖然被關(guān)在貓籠里,但他優(yōu)雅的身子和高貴的氣質(zhì)完全把我們這些人類給比下去了,我伸手去摸它的時候它側(cè)了一下身躲開了,我只好誹誹地縮回手。室友說這是蘇格蘭折耳貓。花了8000元買來的,折耳比不折耳貴兩千塊呢。那時我們都被這價格嚇了一大跳。

現(xiàn)在我眼前這只巧克力色的折耳貓正懶洋洋地窩在門邊的毛毯上,半闔著眼,當(dāng)我在它身邊蹲下時它只是抬眼瞄了我一下就又呈半睡眠狀態(tài)了。

我突然對它產(chǎn)生了喜愛之情,雖然它跟Bili一樣高貴冷艷,但至少它沒有排斥我,所以我覺得要愛撫一下它。

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它的頭,它沒有反抗,我大喜,又輕輕地摸了兩下,它還是沒拒絕,反而略享受地瞇起了眼。哈哈,真是一只討人喜歡的好喵啊。

我居然一點(diǎn)也沒意識到我竟然在討好一只貓……囧。

伊迪斯是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的女傭,她告訴我海利是主人帶過來的貓,平時由她來打理,可是她每天打掃的任務(wù)頗重,照顧貓就有點(diǎn)力不從心。于是我熱情地承擔(dān)起了照顧海利的義務(wù),伊迪斯為此還很感謝我。

我每天有空就給海利梳毛,刷牙,每隔三天洗一次澡。海利專門有自己的窩,離我房間不遠(yuǎn),也更方便我照顧它了,它除了跟主人在一起或被主人抱出去玩的時候,其他時間都跟我呆在一塊兒。

有一次我抱海利從花園回來,正穿過大廳的時候它忽然輕輕地“喵嗚”了一聲,縱身從我懷里跳了出去。我正要追過去,聽到身后貝亞特說:“是主人回來了,他今天早上很早就出門了,去拜訪了隔壁鎮(zhèn)的一個大戶。”

我遠(yuǎn)遠(yuǎn)望過去,旋轉(zhuǎn)樓梯上的一個身影吃力地彎下腰去,用左手把海利抱了起來,然后右手拄著單拐一步一步慢慢地往樓上走去。

看著那抹瘦高的背影我喃喃:“看起來挺年輕的呀。”只可惜腿腳不太好。

貝亞特的耳朵真好,她聽到了我的話,有些責(zé)怪的說:“當(dāng)然,主人還不到三十歲,正是最好的年紀(jì)呢。”

我怪叫了一聲:“不到三十?我以為蘭卡斯特先生至少有四十歲!”

貝亞特的聲音比我還尖銳:“怎么可能!你說的是老蘭卡斯特先生吧?就是主人的父親,他倒是有五十多歲了。”

我吐了吐舌頭,你又沒有告訴過我,難道我天生就該知道嗎?

第二次看見蘭卡斯特先生是在樓梯口的雕花窗臺上。從窗口望出去是一大片翠綠的草坪,在陽光下泛著綠油油的光澤。蘭卡斯特先生正從遠(yuǎn)處走來,這一次他拄了雙拐,看的出右腿很僵硬,走起來很慢,似乎頗費(fèi)力氣。

貝亞特端著盤子路過也看見了,嘆了口氣說:“主人又在練習(xí)走路了,勞倫斯醫(yī)生告誡過他至少得過半個月才能頻繁走動的。看來主人已經(jīng)耐不住性子了,他是一個愛運(yùn)動的人,瓊小姐,你說是吧?”

我無意識地嗯了一聲,過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問:“貝亞特,蘭卡斯特先生為什么會殘疾?是天生的還是出了什么事?”

“殘疾?天吶!你怎么能用這個詞?”貝亞特難得的失態(tài),簡直可以用花容失色來形容,她非常不悅地瞪著我,說,“主人沒有任何地方是殘疾的,他的腿只是暫時受傷了,是前段時間旅行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雖然現(xiàn)在行動不便,但我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痊愈了。你看他現(xiàn)在走起來不是順暢多了么?比剛回來時那可好太多了。瓊小姐,我提醒你一句,在主人面前說話一定要當(dāng)心些,如果主人聽到你說他……天吶他該多么傷心啊!”

“……我感到很抱歉,真的。”

在滕寧莊園的第十天,我波瀾不驚的生活終于泛起了第一層漣漪。

連綿了一個禮拜小雨的天,這一日終于放晴了,吃完早點(diǎn)我想給海利梳梳毛,卻到處看不到它,我想可能又被莊園的主人抱走了。于是我和科拉一起幫貝亞特將潮濕的毯子被子拿到草坪上曬太陽。

陽光真的很好呢,溫暖的亮光照在草尖的水珠上,折射出了絢麗的光澤。曬完所有要曬的東西后科拉和貝亞特去忙別的事了,我無事可做就慢慢地散著步,想到湖畔邊的大石頭上坐一會。

沒想到已經(jīng)有人先我一步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坐在我本打算要坐的石頭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懷里的貓,石頭的另一邊靠著一支單拐。

我無意打擾他的清凈,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沒想到他已看見我,開口叫住了我。

“Hi,是瓊小姐嗎?”

“是我。”我只能走了過去,這是第一次跟莊園的主人面對面,我顯得有些拘謹(jǐn),問,“你知道我的名字,蘭卡斯特先生?”終于看清了他的長相,我不由暗暗吃了一驚,他長的無疑是個美男子,可讓我吃驚的不是這個,而是他的長相有八成像中國人!只不過眼睛更深邃,鼻子更堅挺,臉部輪廓更分明,這也使他整個人都煥發(fā)出迷人的光彩。可是之前我一直以為他就是個英國人,如果說英俊也應(yīng)該是馬修·麥克菲迪恩那個樣子的呀!看來,他像他的母親多一些。

“這不稀奇,就像瓊小姐同樣知道我的名字一樣。”他微微笑著說,很好脾氣的樣子。見我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他看,打趣說,“怎么,瓊小姐,研究出什么了嗎?你是想給我畫幅素描還是塑一座雕像?”

我“噗”一聲笑了出來,也意識到自己不禮貌的行為,連忙眨眨眼,說:“抱歉,我沒有給你創(chuàng)作的任何打算,我只是……想知道滕寧莊園的主人是不是有三只眼睛四張嘴?”

“那你知道答案了嗎?”

“當(dāng)然。其實(shí)跟常人也并沒有什么不同。”我實(shí)話實(shí)說。

他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我倒是覺得瓊小姐不同尋常。”

“我?”我吃驚的說。

“其實(shí)我早就想見你了,只是怕太唐突,找不到合適的機(jī)會。”蘭卡斯特先生認(rèn)真的說,“你做的菜很好吃,我要謝謝你。”

他可真有禮貌呀,我心里想,你是我的雇主隨時可以召見我呀,一點(diǎn)也不會讓人覺得唐突。“這是我該做的,先生,我很高興你認(rèn)可了我,并讓我找到了一份滿意的工作。”

“我也要謝謝你盡心照顧海利,貝亞特告訴我你把它打理的很好,我抱他的時候能聞到它身上香噴噴的味道,很好聞。”

“您太客氣了。”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做這些原本也并不是為了討賞,只是喜歡而已。

“那么,瓊小姐,不介意過來扶我一把吧?坐太久我的左腿有些麻。”

我連忙上前扶起他的手臂讓他倚著我站了起來,謝天謝地他不是很沉,也許是太消瘦了。

他抓起單拐放在腋下,站穩(wěn)了身子,我順勢放開雙手退開了一步。

“天氣這么好,陪我散會步好嗎?在屋里待太久總不太舒服。”

于是我們緩步沿著湖邊而行,為了配合他的步調(diào)我特意放慢了步子。

沉默了有一刻鐘,蘭卡斯特先生忽然笑了起來,說:“瓊小姐,你好像有些緊張,我看見你的嘴角抿的很緊,雙手也不安地攪在一起,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并不會吃人不是嗎?”

他這樣說,我倒是松了一口氣,先前的局促也緩和了一些,我干笑了幾聲前后用力甩了甩雙手,說:“您的氣場很大,先生。我被一股無形的壓力壓的喘不上氣兒。”

“我理解為這是對我的贊揚(yáng),而不是諷刺。”他笑,“我一直覺得自己很和善,沒想到瓊小姐是這么認(rèn)為的。”

我急忙解釋:“我就是在贊揚(yáng)你,先生!您高貴的氣質(zhì)、偉岸的身軀使我不得不抬頭仰視您!”我浮夸地用手比劃著說,那樣子像極了跳梁小丑。

蘭卡斯特先生被我可悲的肢體語言逗笑了,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很好看。

海利已經(jīng)不知道跑到哪個舒服的地方睡覺去了,我和先生慢慢在湖邊走著,金色的陽光灑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美麗極了。

“真是相得益彰啊。”我咕噥道,美景配帥哥,怎么都覺得自己像是畫上粘著的一粒屎。

“你說什么?”蘭卡斯特先生聽到了我的自言自語,微微側(cè)頭問。

“沒什么,沒什么,我說先生您的腿是怎么受的傷?我聽貝亞特說是在旅行時弄傷的?”我轉(zhuǎn)移話題。

“也沒什么,跟朋友滑雪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身體因為慣性劃出去十幾米遠(yuǎn),正撞在一個樹墩上,而這條倒霉的腿是先著樹的。”

我想象了一下,好疼,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小心。”蘭卡斯特先生輕輕拉了我一把,幫我避過了一個略微凸起的大石塊,我得以避免了一次摔倒。

“先生你的腿還沒恢復(fù),不能多走,還是坐下來休息一會吧。”

蘭卡斯特先生笑著說;“瓊小姐,你年紀(jì)不大,說的話倒是跟老埃德溫一個樣。”

“老埃德溫是誰?”

正在這時一個人從遠(yuǎn)處向我們走了過來,蘭卡斯特先生看了一眼,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這可不就是老埃德溫。”

這位老埃德溫已經(jīng)走到我們面前,我打量了一下他,是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者,白胡子擋住了他大半張臉,但我還是能看到他肅穆的神情,活像一個神父。

神父老埃德溫目不斜視,向蘭卡斯特先生半彎身子鞠了一躬,不卑不亢的說:“小主人,你的腿還沒恢復(fù),不能走太遠(yuǎn),讓我扶您回去吧。”

我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笑著笑著沒忍住,捧著肚子笑彎了腰。蘭卡斯特先生也笑,不過他沒有我放縱,只是抿著唇似乎在極力忍耐。

老埃德溫顯然不知道我們在笑什么,但是他沒有露出絲毫疑惑或者其他表情,仍然恭謹(jǐn)?shù)恼局?

蘭卡斯特先生說:“這位埃德溫先生是莊園里的老管家了,先前他跟著我父親,在我十二歲時他跟了我。”他轉(zhuǎn)而對老管家說,“行了,我這就回房里去,不過我自己能走,勞倫斯說我需要多走動免得受傷的筋骨壞死。”

蘭卡斯特先生在老管家面前顯出了一絲孩子氣,有些不高興的說,看來老管家對他管的很嚴(yán)呢。

我正在想著,蘭卡斯特先生回頭對我說:”瓊小姐,你去廚房幫我拿幾支蠟燭到我房間來。”

“好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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