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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浣谷奇遇記

入,把他抱敖頃真是算盡心機來防著敖頃,想當年,他還是那個叱咤風云的人物時,每天手刃了好幾千萬人,累了便尋到駱忍那兒去討上幾杯上好的酒釀來喝,自從六界一別,他們的關系就好像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只因,他們愛上了同一人。

容棲在頃棲宮學著做衣服,這針還是去人間在繡樓里向繡娘要的,她只在繡樓里簡單看了幾遍,她就回去拿著幾塊布,還胸有成竹地對百七說,“看娘親給你做好看的新衣服。”

百七當然很開心,然而只是一開始,看著她娘親縫衣服百七才知道什么叫做無聊,容棲總是在釘紐扣的地方開一個大洞,袖子該長的時候短了一截。

他覺得無聊極了,趴在石桌上都快睡著了,突然他娘親伸個懶腰,手上的針扎進了百七手臂里,“啊~娘親,你扎百七干嘛,呼呼~”

容棲頭昏腦漲,揉了揉發脹的眼睛,走向百七,抓著他的手,她忘記手上的針,結果又是一針扎上去,“娘親,再扎百七,百七就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容棲這才扔了針,又準備抓他的手,百七以為她手里還有針,連忙開始逃亡。

“娘親,你不要過來。”

“你讓我看看你的手,不要跑了,再摔了該怎么辦。”

百七躲著障礙物,“才不要,百七身上已經有兩個洞了。”

于是,敖頃剛從萬邪門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容棲邊喊邊追,百七邊哭邊跑,敖頃劫住百七,把他抱了起來。

“爹爹,你終于回來了。”百七把臉和手一起埋在敖頃懷里,一副受盡委屈和折磨,生無可戀的樣子,敖頃又看容棲氣喘吁吁的樣子,嘲笑道,“夫人,你是不是胖了?”

容棲一個白眼瞪了過去,“快讓我看看百七的手。”

敖頃疑惑,“咱兒子的手怎么了?”百七用力一伸,兩個小紅點特別鮮明,“夫人,我不在家,你虐待咱兒子了?”

“才不是,我剛才縫衣服,針不小心扎到了他。”

敖頃剛才感覺沒聽清,“你說什么?”

于是容棲又重復了一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賢棲,你還真要做良母?”

容棲拿出自己的杰作,還介紹這是給百七做的小馬褂,敖頃心里想,確定不是一個肚兜?

當容棲提到要給敖頃做的時候,敖頃立馬轉移話題,說是找到了可以讓她在頃棲宮生火的辦法,敖頃去刀山火海扔那個細作的時候,拿了幾粒已經燃燒了千萬年的火種,放置在廚房的灶臺下面,敖頃拋出一小塊狐火,那一點點的星星火光就燃出了燎原大火。

敖頃擦了一把冷汗,倒不是熱的,因為他總算是逃過了一劫,比起自家夫人做的衣服,他還是欣然接受她做的飯,他一直秉持著被毒死也不能丑死的想法。

容棲立馬來了精神,要趕忙去人間買食材,敖頃攔住,“今天新魔帝的慶功宴,我們得去一趟,回去了再去。”

容棲有躲避的意思,“我可不可以不去。”

“當然可以,你夫君我如此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到時候有桃花沾惹上了,你別怪我。”

容棲將手自然而然伸到他背后,用力順時針一揪,“陪你一起去沾惹桃花。”

容棲以為,敖頃這威脅人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得想個法子好好治治他。

臨走前,將百七帶去了萬邪門讓黛姬看管,當黛姬看到百七這個小祖宗,也是認了命。

黛姬玩著百七的兩個小辮子,“百七,今天我們去逛集市好不好啊。”

百七有點不高興,但還是很乖巧地點了點頭,“黛姬姨娘,為什么娘親和爹爹都不帶我去呢。”

“你爹爹他們去的地方,你去不了,好啦,百七,姨娘帶你去玩。”

百七雖小,但心思極為敏感,走出萬邪門的時候,腦子就轉個不停,大概是他明白血緣這回事,總覺得自己和爹爹娘親來說,只是一個毫無血緣的負擔。

六界新魔帝的慶功宴設席擺桌,明顯的是向外界耀武揚威,大家都是明白人,這新奉獻的魔帝再怎么班門弄斧,大家也只是來走個過程,也只當是娛樂一番。容棲隨著敖頃坐在了唯一的上席座里,駱忍就在對面,他旁邊的就是天帝。

新魔帝還未落座,大家都議論紛紛,這妖皇居然列座在天帝之上,不管怎么說,天帝都是幾屆舊帝,也應當是天帝坐在上席,這表明了這新魔帝是給天帝的難堪,更何況,這敖頃也算是天帝的女婿,怎么說,都是天帝沒了面子。

“魔帝蒞臨,眾人叩拜,福澤九天。”

魔帝落座,“眾君請起。”

敖頃看新魔帝一身的驕傲自滿,目中無人的樣子,心里極其不痛快,想必,這帝位坐的還是舒服,這魔宮也比以往更氣派了些,果然是新魔帝啊。

君抒想要靠近,卻被血光擊傷,九方已經完全被隔離了,再這樣下去,劫洞在吸收了天帝一半血之后就消失了

。入了塔界,三人都開始緊張了起來,塔內過分安靜,陰火旺得讓人心生忌憚,沿著走道,隱約聽到了一些棍棒夾雜碰撞起來的聲音。

“你們小心,前面就是僧傭。”容棲握緊了劍,將二人擋在身后,巫馬翻身躍到了容棲之前。

“巫馬,你……”

“渡過這一層要緊。”

隨著聲響得越來越大,走到源頭,聲音便就停下,兩位僧傭,赤著上身,手中的玄鐵木棍,仿佛是要吃人一般。

“奪我塔內金經,問我手中的玄鐵棍答應不答應。”

容棲聽寺里的方丈說這僧傭的銅皮鐵骨刀槍不入,她皺著眉頭,心一橫,“那就得罪了。”

四人蓄勢以待,南微和巫馬顯出原型,露出兇相,容棲持青木弓,眼睛一眨,箭射入二人之中,巫馬和南微上前撕咬,卻被擊傷,“南微。”

容棲翻身一躍替南微擋下一棍子,手一放,將劍對著其中的一位駛去,召出古琴,聲聲化箭齊發,又將插在石壁上的弓箭收回來化成一擰縛繩,將其中一位牽制住,“巫馬,快。”

巫馬穿過僧傭的體內,元神破裂,另一僧傭持棍砸向巫馬,南微見狀,本想起身,哪知傷的太重,無奈之下,她拿出藥瓶服了下去,妖形欲裂,她看著雙手,布滿了紅色的血莖,一時之間又歸入體內,眼尾出現了幾絲紅影。

“南微小心。”她聽到巫馬的聲音,立馬回了神,看著向她襲來的棍氣,她雙手一并,打破了棍氣,散去的法術也震住了其他人,容棲和巫馬驚恐地看著她,她也無法相信自己能有這么大的力量。黛姬看他面色好了許多,可眉心位置的一道黑色印記也愈加明顯,她立馬拔劍將劍抵在他的脖子上,“你瘋了,你這樣會讓他走火入魔的。”

妖奴主不緊不慢的推開她的劍,“你小看了他,如果輕而易舉就能入魔,你覺得我要他何用?”

“倘若他出了差池,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讓你整個萬邪門陪葬。”她轉身離去,她必須找駱忍幫她,畢竟念在是曾經的共患難的好友。

妙音寺里的方丈告訴容棲,近年來,求修羅經的人不少,可每次都是有去無回,在僧傭看管的修羅塔中,就連第一層都少有人通過,到了第八層的幻境逃生里,更是再也沒有其他人去過了。

心魔浩浩蕩蕩的闖入魔界,駱忍心有余悸前去迎接。

“下次,就別這么草率了,小心行事為妙。”

心魔笑了幾聲,“放心,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看見我。”

“但愿如此,說吧,來找我所為何事。”

“現在我們算是一切走上正軌了,如果我們......”突然,心魔向外面沖去,攜著一人卷了進來,“你這幽幽冥界倒是可以讓妖界的人隨意進去啊。”

駱忍掐住那人的脖子,“你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死在我手里。”他手一用力,腦袋就與身體分了家。

“看來,妖界還是有人起了疑心。”

“無妨,一切照舊,你我繼續行事。”

只見駱忍喚出一個靈魂,稍施法術化成了那個細作。

他對著那個細作說了什么,手一揮,便就消失了。

那細作一回到萬邪門就已經被發現,讓敖頃扔進刀山火海,黛姬看到敖頃如此煩躁,便自告奮勇,“不如讓我去吧。”

“不行,被發現了就完了。”

黛姬聽到敖頃的關心,臉上雖然只是淺淺一笑,但心里卻早已經翻滾激烈,他敖頃對世間萬物都堅若冰山,唯獨三人不是,她有幸是其中的一位。

“駱忍老謀深算,若不是以防萬一,老子才懶得理他。”

“師兄,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不必,你以為他的目的是萬邪門?”

黛姬低頭,“是百里姑娘。”

敖頃真是算盡心機來防著敖頃,想當年,他還是那個叱咤風云的人物時,每天手刃了好幾千萬人,累了便尋到駱忍那兒去討上幾杯上好的酒釀來喝,自從六界一別,他們的關系就好像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只因,他們愛上了同一人。

容棲在頃棲宮學著做衣服,這針還是去人間在繡樓里向繡娘要的,她只在繡樓里簡單看了幾遍,她就回去拿著幾塊布,還胸有成竹地對百七說,“看娘親給你做好看的新衣服。”

百七當然很開心,然而只是一開始,看著她娘親縫衣服百七才知道什么叫做無聊,容棲總是在釘紐扣的地方開一個大洞,袖子該長的時候短了一截。

他覺得無聊極了,趴在石桌上都快睡著了,突然他娘親伸個懶腰,手上的針扎進了百七手臂里,“啊~娘親,你扎百七干嘛,呼呼~”

容棲頭昏腦漲,揉了揉發脹的眼睛,走向百七,抓著他的手,她忘記手上的針,結果又是一針扎上去,“娘親,再扎百七,百七就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容棲這才扔了針,又準備抓他的手,百七以為她手里還有針,連忙開始逃亡。

“娘親,你不要過來。”

“你讓我看看你的手,不要跑了,再摔了該怎么辦。”

百七躲著障礙物,“才不要,百七身上已經有兩個洞了。”

于是,敖頃剛從萬邪門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新魔帝啊。

君抒想要靠近離了,再這樣下去,九方整個人都會被生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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