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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容棲氣哭了

容棲把他們帶回了家,這駱忍該是潛伏了多久,不然,他怎么知道她往哪兒,要不然,他所說的把小池父親已經帶到了安全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她家。

小池看見她爹坐在院子里,跟著十七一起跑了過去,容棲汗顏,自家十七是不是太善良了。

“不打算請我喝杯茶?”駱忍換著手,饒有趣味地看著容棲這一副良家婦女的扮相。

“家里窮,買不起茶葉。”駱忍眼睛奇怪的一眨,他明明看見院子里的石桌上泡著茶,那老頭也喝了。

“這么不待見我。”

“知道就就別說出來,留在心里默默領悟就好了。”容棲停下手上的工作,滿臉不情愿。

“那不好意思我告訴你,今天我還就留在這里不走了。”說著,他跑到屋檐上坐著,一副挑釁的樣子,容棲才懶得理他,轉身就想離開。

突然,小池大叫了起來,“爹,爹,你怎么吐血了。”容棲轉身一看,那老頭面色不正常,她江連忙叫十七把他抱進屋子里。

張老躺在床榻上一直咳嗽,都帶著血,容棲把脈,臉色稍稍有點變化,“十七,我給你開一張藥單,你去藥鋪抓藥。”給十七錢的時候還有點猶豫,這回應該不會再留下買梨膏糖的錢了吧。

十七出門后,容棲幫著小池照顧她爹,看著小池這么孝順,這么愛她爹,心里卻有一種羨慕,同時,也伴隨著憂傷,她開的藥單,不過是緩解他吐血的狀況,畢竟他活不長了。

駱忍看著他忙上忙下,湊過去袖子一捋,“給你打個下手。”

容棲推開他,“幫倒忙?”

駱忍乖乖站直身體,一臉委屈,“別這么兇嘛。”

過了一會兒,十七買藥回來,容棲拿著藥包深感欣慰,終于不再騙了,“拿著藥包煎藥去,我做飯。”她把藥包交給十七,叮囑他每包怎么熬。

“讓我來吧,太麻煩你們了。”小池一臉內疚,總覺得自己給十七一家添了麻煩。

十七笑著說,“小池,我們是好朋友,不會的,對吧,姐姐。”

十七厲害啊,把這話題交給容棲,畢竟她是一家之主,她笑著點頭,“對啊,你是十七的朋友,這沒什么的,好好安心住下,其他的日后再說。”

“謝謝。”

容棲握住小池的手,看了看十七,附耳說道,“我還指望你做十七的媳婦兒呢。”

小池臉上一陣紅,轉身進了屋子,十七疑惑,“姐姐,你給小池說了什么。”

容棲拍了拍十七的肩膀,“女人之間的秘密。”

十七撓著頭,女人之間的秘密?

容棲忙了一會兒才發現駱忍不見了很久了,難道走了?

正想著,駱忍就來了,滿身雞毛,并且,拎著一只雞,容棲仔細一看,這雞很是熟悉啊。

“容棲,這只雞可補身體了。”

容棲怎么看都覺得駱忍滿身的喜點,突然想起,“哎,這不會是昴日星官那只**?”

駱忍就像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你怎么知道?”

“……”容棲的嫌棄寫在臉上,不知道他看出來了沒有。

駱忍拎著那只雞,認真地說,“清蒸還是紅燒,但我覺得燉湯好一些。”

容棲忍下一口氣,咬牙切齒道,“把雞給我。”

駱忍遞過去,容棲瞄準了他那張純天然無公害的臉,之后就是直線運動。

“啊——臭雞。”駱忍掄圓了手臂,往天上一扔,看這方向應該回了昴日星官的雞圈了。

正好,南微和巫馬也回來了,“姑姑。”

“你們兩個怎么這么久?”按照他們兩個的解決速度這不應該啊。

巫馬戳了戳南微的頭,南微一拳打中他的頭,巫馬捂著腦袋說,“怪她,說什么認得路,結果七拐八拐繞了好大一個圈子。”

南微一臉冷漠,“不知道誰跟個烏鴉似的在我耳邊亂叫,不然我能帶錯路?”

“你這是怪我咯,不是我說你南微,變得一點兒也不可愛了。”巫馬一臉認真的計較,看得容棲傻了眼。

駱忍冒出一句,“年輕真好。”

容棲接了話,嘲諷道,“是啊,像你這種活了千萬年的老妖精的確會感慨。”

駱忍挑眉,不服氣道,“你又比我少活了多久?”

容棲給了他一陣白眼,轉身離開。

屋子里,十七扶著張老,小池正在給她爹喂藥,看張老昏昏沉沉的樣子肯定扛不過明天。幾個人輪流照顧張老,夜里,駱忍點了一根白蠟燭,容棲懂這是什么意思。

她到現在都還沒有告訴十七跟小池張老的真實情況,他們都還小,知道了肯定難過的要死,直到,白蠟燭的光飄忽不定,突然熄滅的那一瞬間,小池哭喊著,可惜的是,張老到最后都沒能開口說一句話,他只是把小池跟十七的手握在一起就去了。

駱忍安慰他們說,“放心吧,我會讓張老下輩子投個好胎。”

轉身就跟容棲開了一句玩笑,“這下你們就變成三口之家了。”容棲以為駱忍指的三口是她,駱忍,十七,但駱忍想的是容棲,十七和小池,結果莫名其妙地被容棲三下五除二關在門在,一臉茫然。

容棲幫著置辦了小池父親的后事,兩個小孩子很自然的就在一起了,看著他們幸福的樣子,她心里蠻欣慰的,小池是個懂事的女孩子,十七跟她天造地設,更重要的是,十七喜歡。

過了好幾天,風平浪靜的,容棲讓巫馬和南微回了老君那里,并帶了聲感謝,若不是他們,那天她恐怕就要破封印了。

夜已經很深了,容棲還是睡不著,去了院子,驚動了屋檐上睡覺的駱忍,但他只是睜著眼睛靜靜看著容棲。

容棲搓了搓手掌心,駱忍看這天她也不知道多加一件衣服再出來,他手指在空中一劃,院子的空氣就暖了起來,容棲并沒有發覺,想事想得入神了。

看了看滿天繁星,她總是自覺不自覺去找頃棲宮,忽然,稠密的星空在縫隙里劃出一道光。

容棲喃喃道,“流星啊。”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想起了楓櫻樹,喚了出來,不過楓櫻樹剛一觸地,樹上的花就全部凋零了,花瓣掉到地上瞬間就消失了。

容棲不滿道,“是頃棲宮待慣了還是饒水河畔?嬌滴滴地還說什么神樹,簡直就是一棵沒有骨氣的蠢樹。”容棲越說越激動,楓櫻樹干脆葉子都凋零了。

“得得得,眼不見心不煩。”她又收了回去,氣不打一處來。

敖頃這幾日從頃棲宮回來就在朽魂堡一直待著,這黛姬在這朽魂堡里待了那么久還不見醒來,這魂靈也修復得差不多了,但她好像沒有半點反應。

她不醒來,就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他偷偷派去找容棲的人也遲遲沒有回來,這妖奴又天天在他耳旁吹風,就好像他敖頃欠他妖界一個帝位一樣,這妖奴不管怎么說,都有理由讓他登上帝位。

“最近魔帝怎么頻頻議會?”他從頃棲宮回來的途中經常看到一群人來往魔宮,不知道這魔帝打著什么算盤。

“回妖皇,祭君問世,這魔帝緊張,所以才叫大家伙兒商議對策。”

“祭君是誰?”

“六界之外,破于五行之人。”敖頃并不驚訝這世上居然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只怕日后讓他驚訝的只是這祭君是容棲。

他身上暗黑的衣袍將他的浮躁掩藏了許多,現在的他看上去已經有了七分成大事的樣子。

容棲已經放棄了趕駱忍走得念頭,因為他的厚臉皮超乎想象。

飯桌上,十七跟小池坐一邊,容棲開始獨自坐在一邊,結果敖頃一靠近,容棲身體周邊的氛圍開始詭異了起來。駱忍自覺坐到一邊,十七本來想說什么,小池攔下了,小孩子還真是搞不懂大人的世界。

十七認為,這個駱忍就是解救她姐姐單身的第一人選,他跟小池商量了一下,小池直接笑他瞎操心,并且小池轉頭就把這事告訴了容棲,氣得容棲操著掃帚就滿院子追著十七跑,邊跑邊喊,“臭小子,你姐這么多年白疼你了。”

駱忍當然是一臉不明白,他剛才冥界回來,就看到這幅景象,問了問小池,他則是滿臉春光,一本正經地將十七護在身后,用法術定住容棲,“孩子還小,你這樣嚇著他就不好了,更何況我們家十七又沒有說錯什么,你說是吧,十七。”

十七有了駱忍的撐腰得寸進尺,附和道,“就是就是,姐姐還不承認。”

容棲心里那叫一個恨,攥緊了拳頭,就想把駱忍撕碎了。

眼下容棲突然心狠狠痛了一把,眼睛里就掉了幾滴眼淚,駱忍和十七看容棲哭了都不說話,駱忍解開法術走過去,“怎么了,還給氣哭了。”

十七縮頭縮腦地靠近容棲,“姐姐,十七錯了。”

容棲擦了擦眼睛,“不關你們的事。”

她一個人去了后院的林子里,駱忍正準備跟過去,容棲就生氣地說道,“別跟著我,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十七也是這么久以來,第一次看見容棲這樣,心里悶悶不樂的,小池在一旁說,“你別難過了,我去找姐姐。”

十七點點頭,叮囑小池一定要好好安慰姐姐,再跟她說幾句對不起,小池一一記住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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