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駱忍陰謀得逞
- 祭天圣姬:妖帝哪里跑
- 北巷子
- 3264字
- 2017-11-23 19:13:25
駱忍最近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倒不是因?yàn)楦杏X有多難受,相反,是一種極為暢快的感覺。
心魔浩浩蕩蕩的闖入魔界,駱忍心有余悸前去迎接。
“下次,就別這么草率了,小心行事為妙。”
心魔笑了幾聲,“放心,普天之下,只有你能看見我。”
“但愿如此,說吧,來找我所為何事。”
“現(xiàn)在我們算是一切走上正軌了,如果我們......”突然,心魔向外面沖去,攜著一人卷了進(jìn)來,“你這幽幽冥界倒是可以讓妖界的人隨意進(jìn)去啊。”
駱忍掐住那人的脖子,“你這輩子最大的不幸,就是死在我手里。”他手一用力,腦袋就與身體分了家。
“看來,妖界還是有人起了疑心。”
“無妨,一切照舊,你我繼續(xù)行事。”
只見駱忍喚出一個靈魂,稍施法術(shù)化成了那個細(xì)作。
他對著那個細(xì)作說了什么,手一揮,便就消失了。
那細(xì)作一回到萬邪門就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讓敖頃扔進(jìn)刀山火海,黛姬看到敖頃如此煩躁,便自告奮勇,“不如讓我去吧。”
“不行,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了。”
黛姬聽到敖頃的關(guān)心,臉上雖然只是淺淺一笑,但心里卻早已經(jīng)翻滾激烈,他敖頃對世間萬物都堅(jiān)若冰山,唯獨(dú)三人不是,她有幸是其中的一位。
“駱忍老謀深算,若不是以防萬一,老子才懶得理他。”
“師兄,要不要再加派人手?”
“不必,你以為他的目的是萬邪門?”
黛姬低頭,“是百里姑娘。”
敖頃真是算盡心機(jī)來防著敖頃,想當(dāng)年,他還是那個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時,每天手刃了好幾千萬人,累了便尋到駱忍那兒去討上幾杯上好的酒釀來喝,自從六界一別,他們的關(guān)系就好像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只因,他們愛上了同一人。
容棲在頃棲宮學(xué)著做衣服,這針還是去人間在繡樓里向繡娘要的,她只在繡樓里簡單看了幾遍,她就回去拿著幾塊布,還胸有成竹地對百七說,“看娘親給你做好看的新衣服。”
百七當(dāng)然很開心,然而只是一開始,看著她娘親縫衣服百七才知道什么叫做無聊,容棲總是在釘紐扣的地方開一個大洞,袖子該長的時候短了一截。
他覺得無聊極了,趴在石桌上都快睡著了,突然他娘親伸個懶腰,手上的針扎進(jìn)了百七手臂里,“啊~娘親,你扎百七干嘛,呼呼~”
容棲頭昏腦漲,揉了揉發(fā)脹的眼睛,走向百七,抓著他的手,她忘記手上的針,結(jié)果又是一針扎上去,“娘親,再扎百七,百七就真的忍不住要哭了。”
容棲這才扔了針,又準(zhǔn)備抓他的手,百七以為她手里還有針,連忙開始逃亡。
“娘親,你不要過來。”
“你讓我看看你的手,不要跑了,再摔了該怎么辦。”
百七躲著障礙物,“才不要,百七身上已經(jīng)有兩個洞了。”
于是,敖頃剛從萬邪門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容棲邊喊邊追,百七邊哭邊跑,敖頃劫住百七,把他抱了起來。
“爹爹,你終于回來了。”百七把臉和手一起埋在敖頃懷里,一副受盡委屈和折磨,生無可戀的樣子,敖頃又看容棲氣喘吁吁的樣子,嘲笑道,“夫人,你是不是胖了?”
容棲一個白眼瞪了過去,“快讓我看看百七的手。”
敖頃疑惑,“咱兒子的手怎么了?”百七用力一伸,兩個小紅點(diǎn)特別鮮明,“夫人,我不在家,你虐待咱兒子了?”
“才不是,我剛才縫衣服,針不小心扎到了他。”
敖頃剛才感覺沒聽清,“你說什么?”
于是容棲又重復(fù)了一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賢棲,你還真要做良母?”
容棲拿出自己的杰作,還介紹這是給百七做的小馬褂,敖頃心里想,確定不是一個肚兜?
當(dāng)容棲提到要給敖頃做的時候,敖頃立馬轉(zhuǎn)移話題,說是找到了可以讓她在頃棲宮生火的辦法,敖頃去刀山火海扔那個細(xì)作的時候,拿了幾粒已經(jīng)燃燒了千萬年的火種,放置在廚房的灶臺下面,敖頃拋出一小塊狐火,那一點(diǎn)點(diǎn)的星星火光就燃出了燎原大火。
敖頃擦了一把冷汗,倒不是熱的,因?yàn)樗偹闶翘舆^了一劫,比起自家夫人做的衣服,他還是欣然接受她做的飯,他一直秉持著被毒死也不能丑死的想法。
容棲立馬來了精神,要趕忙去人間買食材,敖頃攔住,“今天新魔帝的慶功宴,我們得去一趟,回去了再去。”
容棲有躲避的意思,“我可不可以不去。”
“當(dāng)然可以,你夫君我如此風(fēng)流倜儻,英俊瀟灑,到時候有桃花沾惹上了,你別怪我。”
容棲將手自然而然伸到他背后,用力順時針一揪,“陪你一起去沾惹桃花。”
容棲以為,敖頃這威脅人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得想個法子好好治治他。
臨走前,將百七帶去了萬邪門讓黛姬看管,當(dāng)黛姬看到百七這個小祖宗,也是認(rèn)了命。
黛姬玩著百七的兩個小辮子,“百七,今天我們?nèi)ス浼泻貌缓冒 !?
百七有點(diǎn)不高興,但還是很乖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黛姬姨娘,為什么娘親和爹爹都不帶我去呢。”
“你爹爹他們?nèi)サ牡胤剑闳ゲ涣耍美玻倨撸棠飵闳ネ妗!?
百七雖小,但心思極為敏感,走出萬邪門的時候,腦子就轉(zhuǎn)個不停,大概是他明白血緣這回事,總覺得自己和爹爹娘親來說,只是一個毫無血緣的負(fù)擔(dān)。
六界新魔帝的慶功宴設(shè)席擺桌,明顯的是向外界耀武揚(yáng)威,大家都是明白人,這新奉獻(xiàn)的魔帝再怎么班門弄斧,大家也只是來走個過程,也只當(dāng)是娛樂一番。容棲隨著敖頃坐在了唯一的上席座里,駱忍就在對面,他旁邊的就是天帝。
新魔帝還未落座,大家都議論紛紛,這妖皇居然列座在天帝之上,不管怎么說,天帝都是幾屆舊帝,也應(yīng)當(dāng)是天帝坐在上席,這表明了這新魔帝是給天帝的難堪,更何況,這敖頃也算是天帝的女婿,怎么說,都是天帝沒了面子。
“魔帝蒞臨,眾人叩拜,福澤九天。”
魔帝落座,“眾君請起。”
敖頃看新魔帝一身的驕傲自滿,目中無人的樣子,心里極其不痛快,想必,這帝位坐的還是舒服,這魔宮也比以往更氣派了些,果然是新魔帝啊。
“今我新魔帝榮登帝位,昭告六界,共享帝樂。”魔帝身邊的奴才捧著新魔帝賜的美酒,舉杯共飲。
大家都端起桌上的酒杯,全都舉著酒杯敬上魔帝一杯,容棲舉起酒杯時,敖頃奪過酒杯,喝得一干二凈,他悠然坐下,也還是不端起酒杯。以至于大家都看著他,容棲小聲說,“喂,是你要說來的,你想成為整個宴會的中心啊?”
敖頃回他夫人的話,并且音量就像是在提醒某人,“要讓一些人記得,是誰讓他能有今天的輝煌,今日輝煌也定能讓他身敗名裂。”敖頃端起酒杯,看著正尷尬的魔帝,不正經(jīng)地敬了他一杯。
魔帝心里自知,看來,魔帝心里一直擔(dān)心的事真的會發(fā)生,可不能讓他壓了自己的風(fēng)頭,那一杯回敬的酒,是他魔帝有史以來喝的最長的一杯,并且,意味深長。
駱忍坐在下面,也不說什么,但是卻仔細(xì)地洞察這周遭的一切,心里更是時時刻刻都記著心魔給他打的算盤,當(dāng)他的眼神從前方移動到容棲身上時,容棲正好也看了過來,正好對上他的眼神。
當(dāng)駱忍看著容棲的時候,明顯讓她感受到她自己通透的目光看向駱忍眼睛里的故事,全是駱忍跟櫻之的過往,她心里感覺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所牽引了一般,無數(shù)刺激她內(nèi)心的電流正向他慢慢延伸。
敖頃忽然打斷了她,“棲兒,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接百七了。”
她收回目光,“好。”挽住敖頃的手臂,從駱忍跟前走過,不知為何,在路過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眶里居然注滿了眼淚。
走到魔宮門口剛好碰見老君,容棲立馬回了神,想著找老君換血脈的事,本想躲著,結(jié)果敖頃停下。
“老君在那兒。”
容棲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行禮,“老君好。”
她心里一時隱隱約約感到了不安,“容棲丫頭,我好找啊。”
“老君,怎么了?”
“換血脈的玉瓶快還給我,我的一個仙童血流不止,靠這個回血呀。”
容棲心里一緊,敖頃問她,“什么換血脈?”
“沒什么,就是一個瓶子。”她從戒指里喚出玉瓶交給了老君,急急忙忙地樣子讓敖頃看出了有什么不對。
“老君,謝謝了。”老君拿著瓶子離開了,但敖頃已經(jīng)瞞不過去。
容棲支支吾吾道,“是,是給百七換血脈的事。”
“換血脈?誰的?”敖頃的語氣充滿了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她一時心里開始了矛盾。
“你別這樣好不好。”
敖頃不作答,沉默了好一會兒,“不是我的,對吧。”
容棲冷語道,“駱忍的。”
敖頃放開抓著容棲的手,走遠(yuǎn)了幾步,“原來,你想跟他有個孩子,百里容棲,我真傻,還真以為,你會放棄你的感情,我就被你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很滿意?”
容棲走過去想要抱著他,企求給她一個解釋的機(jī)會,卻被他用力推開,快要摔倒的時候,駱忍接住了她。
敖頃涌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決絕地轉(zhuǎn)身離開。
“敖頃。”容棲掙開駱忍,卻已經(jīng)無力回天,敖頃已經(jīng)丟下她了。
“傻丫頭,何必呢。”
“你走吧,要不,我走也行。”容棲帶著心痛,一步一步移動著自己沉重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