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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魔鬼初現(xiàn)

妖界與天界的大戰(zhàn)就戛然而止,天界對于這次突襲后的平靜也是感到疑惑,按理說應(yīng)該是再戰(zhàn),對于妖界的這一行為,實在摸不著頭腦。

老君派去找容棲的人也回來了,確定是被妖界給綁了去,這下可難倒他了,天界怎么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小仙而發(fā)動戰(zhàn)爭,如今神獸出爐的日子就在眼前,這一時半會兒不能出任何差錯。

這時候天帝身邊的仙奴傳來話說,天帝召見,他向仙童交代了幾句就去應(yīng)召。

“參見天帝。”

“起來吧,找你來是有要事相商,新晉的百里上仙前世是個什么來頭?”

“稟告天帝,是曾經(jīng)管理千古丈三妖部落的百里夫人,這次的兩位神獸都是她護駕而來的。”

天帝想著,千古丈與五支山的距離也相差甚遠,“聽她說有個師傅,在五支山上,你去查看查看。”老君想著說提容棲被妖界擄去了,想問他如何是好,這下被天帝斷了話,他只能埋頭干事去。

老君一路想著五支山,是哪座山,不料,遇見一樵夫,這樵夫嘴里念叨著什么,老君仔細一聽,原來是一小段民間歌謠。他上前詢問道,“樵夫,這五支山,是哪座山。”

樵夫看了看眼前這人,指了指最東邊山上,老君一看,一座光禿禿的荒山,那上面還能有人住?

“那座山?”他指著那座荒山,不敢相信。

“就是那座。”樵夫有些不耐煩,撇下老君離開了。

老君站在云頭上看下面,一股神秘的氣場包圍了五支山的山頂,怪不得從山腳下看的時候是一片荒地。

他打開了結(jié)界,進去看到的一幕讓他震驚,滿地白尸骨,無數(shù)被打開的棺材,其中走了些路程還能看到一半肉身一半白骨的人,老君感覺身后不妙,一回頭,“是你。”

以后,老君便就再也沒下過五支山。

頃棲宮,容棲與敖頃正僵持著,為的是容棲要回天上,敖頃不肯,說的是兩夫妻好不容易相聚,又要分別,敖頃過夠了分分合合的日子,堅持要留她下來,容棲哪里肯。

最后兩個人僵持不下,敖頃回了萬邪門,容棲回到了天上。

參加仙妖大戰(zhàn)的天兵天將看到百里容棲平安無事的回來了,都覺得神奇這怎么就從妖界毫發(fā)無損的回來了?天界眾多上仙越來越對這個新晉的百里上仙感到好奇,在她身上好像充滿了未知。

她去了大殿拜見了天帝就回了饒水河畔,楓櫻樹變成了典型的沒良心,離了她的照顧,也能自己堅強,她指著樹抱怨,“那只死狐貍氣我我也就忍了,你,你也要氣我。”

“你倒是任性了許多。”

容棲一轉(zhuǎn)身,立馬就想找個地縫,“是你啊。”

駱忍從她離了頃棲宮就開始跟著。

容棲已經(jīng)很生氣了,這下更不耐煩,“不是,我是哪里招你惹你了?”

駱忍不管她怎么說,都無動于衷,三期姻緣是他跟櫻之之間的約定,除了他們二人,無人知曉,這回,他怕是認定了她。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不守承諾,來日方長,這次,我愿意放棄所有都追隨你。”

容棲捂住耳朵才不想聽他什么廢話,“你走啊。”

駱忍見她如此反感,他怕是說什么也聽不進去,他伸出手想要理一下她耳邊的頭發(fā),容棲迅速躲閃,他的手懸在空中,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試探而已,何必。

“我走,你別不開心。”

過了會兒,容棲才轉(zhuǎn)回身,果然他已經(jīng)走了,容棲垂下眼睛,看見地上的東西,那塊她送給駱忍的劍穗。

“百里上仙,天帝召見你。”

她收好劍穗,“就來。”

“拜見天帝。”

“起來吧,老君去了五支山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來。”

容棲驚訝又生氣,“天帝,您派老君去五支山找我?guī)煾邓^何事,他老人家前些日子因在戰(zhàn)場上受了傷正清休,您這樣冒昧前去打擾是否有些不妥?”

天帝被問得有些說不出話。

旁邊的仙奴說道,“大膽,你敢質(zhì)疑天帝。”

“六界之位,賢能者自居,若是因為區(qū)區(qū)評頭論足而要大開殺戒,何談帝位。”

“反了你,來人,把這個不懂世事的黃毛丫頭押進天牢。”

天兵押著容棲,衣服里的劍穗滑落了下來,咣當一聲響,竟然摔碎了,伴隨著那一聲響,容棲感覺體內(nèi)正有一股力量沖擊了上來,帶著憂傷,帶著痛苦,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不記得,

“紫晶穗?”天帝一眼就認出這是當年他送給天妃的禮物,他走進撿起地上的碎片詢問她,“你從何而來?”

“小仙是個孤兒,由師傅贍養(yǎng)。”

天帝已經(jīng)沒有耐心,如今這一切都在佐證她就是櫻之,從她帶來的楓櫻樹,她眉心的印記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

“吩咐下去,用混元之術(shù)。”他要滴血認親。

“天帝,你這是。”

“別做掙扎,我只想讓我的女兒回家。”

容棲聽到女兒二字,又是那一次在頃棲宮看到那副畫的感覺,一閉眼。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紅瞳的櫻之,雙手攥緊釋放出的力量震倒了一片,“父王,好久不見。”

“櫻之。”

“櫻之嗎?我現(xiàn)在不過是一絲殘存的意念,父王,你一定很后悔怎么沒有早點將我送上祭祀臺,我也很后悔,后悔這樣活著,后悔是天帝的女兒,后悔我現(xiàn)在什么都無能為力。你在乎的,永遠是蒼生,永遠是權(quán)貴,在你眼里是不是親情都不算什么?”

天帝被追問得啞口無言,好像也就如她說的那樣不堪,“因為我六界之主,天下蒼生的領(lǐng)頭人,我不后悔我做的任何一個決定。”

櫻之笑了起來,笑得幾近絕望,“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所在乎的一步一步毀滅。”

她站直身子,喚出青木劍,斷了頭發(fā),“你我從此再無任何關(guān)系。”

天帝沒想到她居然斷發(fā),“逆女,你……來人,給我拿下。”

“誰敢動我,我便讓他萬劫不復。”她一字一句鏗鏘有力,提著劍離開了大殿,去了饒水河畔。

她將劍立在一旁,如今她還在猶豫,如若解開這封印,容棲會接受不了這一時的沖擊,當年,母后用紫晶穗強行分離了她的記憶,才分離了兩個意識,如今,封印解開,兩份意識正慢慢融合。

過去的須臾年,她藏匿在不知仇恨的身體里,累了好久,借著那雙無能為力的手屠了萬千生靈,雖同為一人,卻并非一人所愿,同為一人,卻并非同愛之人。

這身體來的困倦之意,讓她躺在樹下漸漸睡去,不知歸意,突然楓櫻樹的花瓣急劇生長,頻頻掉落,落去六界,紛至沓來。

就連頃棲宮,敖頃看這不知來意的花瓣,感覺心里突然落空了好大一塊,抓住其中的一片,緊緊握在手心。

一場花雨過后,容棲就像被埋在了花瓣里,起身時發(fā)愣了好久,一幅幅畫面閃現(xiàn)在眼前,頭好像有些痛,還是站直了身子,左手的戒指只有收納的作用了。

她收了楓櫻樹,那么久的回憶交織在一起,難免會有些遲鈍,首先,她要選擇一個名字,到底是櫻之,還是容棲?

稍作停頓,嘴角突然抽了抽,御劍而去。

出了南天門,她就換了身裝束,散花百褶裙是用楓櫻花瓣做成的,白色的披巾隨著裙擺垂地,雙髻盤著,下半部分的長發(fā)垂在胸前,所到之處,都會有花瓣紛飛。

第一處,她要去的地方,便是老君的化煉神池,她護送的神獸自然為她所用,如今算算日子,該是到了時候。

“站住,來者何人?”仙童堵住她的去路。

“來拿屬于我的東西。”她喚出古琴,玉手一揮,那堵門的仙童便暈倒了,“不自量力。”

去了分揀處,才找到了九炎爐的位置,看它的成色,她只要稍稍加把力便就成了。

她雙手合十,手心便冒出了一團白光,九炎爐的成色便到了頂級。

兩束光,南微和巫馬終于有了戰(zhàn)獸的樣子。

“主人。”

她被叫的有些不習慣,“還是叫我姑姑吧。”

“是,姑姑。”

“如今,效力天帝已是殊途,從今往后,我,百里容棲與天界勢不兩立。”

南微和巫馬沒有任何疑惑,畢竟是姑姑送他們神化,變得更強,陪她顛倒黑白也在所不惜。

“日后你們兩個不必天天跟在我身邊,我需要你們的時候,聽我琴聲。”

“是。”二人齊聲回答。

說完,二人就消失了,不知道怎么了,感情處受到疑惑,她到現(xiàn)在都不敢見敖頃,也不愿見到駱忍,至于什么婚約,只能是憑空之談。

她突然想去頃棲宮,又怕敖頃在,無奈只能又找了顆緊鄰的星辰,取名為楓櫻閣,楓櫻閣只有一片櫻花林,一座亭臺,亭臺周圍種滿了楓樹,容棲就棲身在楓櫻樹上。

平日她最喜愛在靠近頃棲宮的方向彈琴,小憩的時候,就躺在樹干上,誰也叨擾不了她,而她不知道,此時的敖頃已經(jīng)征戰(zhàn)九方,聽外疆來報,妖界出了叛軍,需要敖頃去平定。

不分晝夜的打仗,哪怕身子已經(jīng)疲憊不堪,為了容棲他也要奮起一戰(zhàn),只是日夜思念容棲倒是件難事,心想著了結(jié)了這戰(zhàn)事好去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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