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睡不著，方言夕問起了縣衙里的命案一事。周謹陌跟她說了實情。方言夕很是奇怪，問他為什么不把李大人的罪行說出來。

他搖搖頭，抱著她道：“一來李大人已死。二來王師爺和李大人都不是好東西，這些年沒少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能有今天都是罪有應行。至于李夫人。也是個可憐之人。既然王師爺愿意以死來守住這個秘密。那我又何必追根究底。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行。何必再為一人女人。”

他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