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擠出一些微笑，和她走進公園。盡管她變了，變得的確丑陋而卑劣，但是走在她身后，他依舊感到一些安慰。畢竟她是個女人，是他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他向前幾步，和招弟并肩而行。招弟很自然的讓瑞全挽住手臂。

碰到招弟的手臂，瑞全感到一絲觸電般的喜悅。但他立刻警告自己：“當(dāng)心！當(dāng)心！”他向招弟靠得近些，但心里已經(jīng)失卻了那觸電般的喜悅。同他挽住手臂的，是妓女，是間諜，是敵人。如果任由自己被招弟打動，那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