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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一場的敗北

  • 帝途
  • 畫江山
  • 3254字
  • 2017-09-23 13:03:51

清晨中的天火城以往總是無比的熱鬧,一日之計在于晨,這個時候的居民總是異常的忙碌,清掃庭院,搬運貨物;但今天卻顯得無比的安靜,只因為葉家與王家要在斗武場進行一場比試。

這場比試,將直接決定今后天火城的命運,居民們無不翹首以盼,期待著比試的開始,與結(jié)束。

“來了!葉家來了!一名居民在斗武場外大聲的呼道,安靜的天火城,終于恢復了往日的嘈雜聲。

“你看,走在最前面的就是葉家家主葉歸,都說葉老平易近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可不是嗎!葉家可是出了名的菩薩心腸,那年鬧天災,他們還發(fā)糧救濟咱們呢!”

“身后背著把長劍的是誰啊,他旁邊的那名女子我倒是認得,是大名鼎鼎鳳仙子,鳳姑呢!”

“不知道,恐怕也跟鳳姑一樣,是一名高手吧,你看他背后的長劍,應該也不是凡物!”

徐天泣默默的跟在慕遠身后,旁邊還有兩位男子,出發(fā)的時候,便相互認識,一名叫陳通,鑄體境九重,一名張遠,開脈境一重;皆是葉家的門客;平日里深得葉歸看重。

“咦!你看后面的那名少年,難道就是昨日大敗王家少爺?shù)哪俏唬俊?

“對,就是他,昨日我可是親眼看見他一拳轟破了南門的城墻,現(xiàn)在那個洞都還沒補上呢!”

周圍的議論聲讓徐天泣苦笑不已,看來昨日的表現(xiàn)太過耀眼,一拳轟破城墻,這可不是他的本意。

待進入斗武場,才發(fā)現(xiàn)王家早已在此等候,也不知道到底是幾時來的,王少陽自然也在其中,此時雙眼陰冷的看著徐天泣,看樣子對他非常憤恨。

徐天泣也冷眼看著他,四目相對,仇恨的火花在空氣中無形的綻放,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想必兩人應該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呵呵,葉老來的如此緩慢,看來是準備充足了?”王鉞將葉家眾人到來,開口說道;言語之中頗帶挑釁之意。

葉歸聞言,呵呵笑道:“老夫年紀太大,動作緩慢,讓王賢侄久候了,真是慚愧!不過王賢侄來的如此之早,恐怕對這城主之位,也是志在必得吧!”

“哼!”王鉞最討厭便是這葉歸倚老賣老,明明兩人斗得你死我活,卻還一口一個賢侄的叫著,占盡便宜,面色稍顯難看:“既然如此,葉老何不放棄比試,以免傷了門下后輩,這樣豈不是更好?”

“呵呵,王賢侄倒是玩笑,如此這般不戰(zhàn)而勝,如何能體現(xiàn)王家的威風,我看還是比試的好,至少外人不會說閑話,你說是嗎?”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何必廢話”王鉞知道說不過葉歸,哼哼的便急忙讓比試開始。

斗武場,是一個巨大的方形擂臺,比試規(guī)則由雷炎門的陳道玄宣布,規(guī)則在前幾日就已知曉,雙方各派三名晚輩或者門客出戰(zhàn),進行比斗,采用的也不是三局兩勝制,而是到最后時,雙方的人誰還站在臺上,便算勝利。

這個規(guī)則是由王鉞建議而成,因為他王家出了個修行天才,王少陽;一身修為已經(jīng)達到開脈境四重,放眼天火城,年輕一輩中誰敢一戰(zhàn)?

只是葉家突然出了一個徐天泣,讓這情況發(fā)生一點點變化,不過終究只是一點點,王家還是深信,他們能夠輕而易舉的奪得城主之位。

葉家首先出戰(zhàn)的,便是鑄體九重的陳通;陳通自十二歲,便進入葉家,一待便是二十年,一身修為停留在鑄體九重多年,不得存進,但在天火城中,也算是不小的高手。

王家應戰(zhàn)的是一名三十左右的青年,修為竟然也在鑄體九重,個子比陳通來說相對矮小,但觀其氣勢,依然不能小覷。

陳通步入方臺,經(jīng)過徐天泣身邊時,只見徐天泣小聲說道:“陳大哥,如果敗了,盡管退回便是,但假如勝之,一旦王少陽出來,你便立刻退回,不要有絲毫猶豫,可好?”

陳通好歹也算是個高手,聽徐天泣這樣一說心中稍感不悅,可見對方誠摯的眼神,點點頭表示知道,便一步躍上方臺,準備比試。

陳道玄見兩人準備完畢,也不急著宣布開始,背負著雙手慢慢說道:“比試之中,可使用自己的趁手兵刃,但刀劍無眼,倘若一方戰(zhàn)敗不幸身死,兩家不可因為今日爭端,從而復仇,可知曉?”

眾人不語,只有徐天泣看向陳道玄,從他的嘴角看到一絲詭異的笑容,心中感到不妙,卻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陳道玄講完之后,直接宣布開始,走到一旁默默觀看;二人各自運行真元,做出攻勢,準備戰(zhàn)斗!

先動的是陳通,他主修拳法,一套拳法剛猛異常,配合真元外放,直直的向?qū)Ψ經(jīng)_去;去勢極快,只是眨眼功夫,兩人的距離便只有數(shù)步;不待近身,便一拳轟去,一道真元脫離拳頭向?qū)Ψ街北级ァ?

那男子倒也不賴,側(cè)身躲開攻勢,一腿便向陳通掃去,攜帶的真元也是兇猛異常。

“轟!”兩者相遇,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驚得地面的灰塵四處飛揚;隨后碰撞聲不絕于耳,兩人竟纏斗一起,不分高下。

直到一刻鐘后,才驟然分開,皆是氣喘吁吁;兩人都是鑄體九重;這功法也是相當,短時間內(nèi)要分個高下,自然是有點困難。

只見陳通面色一狠,雙腳猛一點地,身影又是急速而去,那男子見狀急忙揮拳阻擋,真元外放,向陳通射去。

可陳通仿佛沒看見一樣,身體仍然筆直的往前沖著,竟然是打算以傷換傷!

男子外放的真元直接轟在的陳通的左臂上,讓他身子一頓,但氣勢依然不減,右拳向?qū)Ψ铰淙ィ嬖谌喜粩嗟纳v,竟然是將所有氣力,都集中在這一拳之上,力道之大,望而生畏!

可他卻是太過心急了,只見男子的臉上露出一副譏笑,輕身一閃,奪過了這招攻勢;他竟然還有余力,剛才的種種表現(xiàn)竟然是偽裝出來的效果,讓陳通大驚失色。

果然,陳通由于去勢太猛,已來不及收手,身形猛然向前一趔。

“就是現(xiàn)在!”男子臉上露出笑容,身形猛然一躬身,渾身真元爆發(fā),一肘擊向陳通,便見陳通面色一紅,一口鮮血吐出,側(cè)身滾落在地。

好狠的手段!一肘居然直接襲向陳通的心脈,雖然陳通拼死阻擋,但剛才的一拳氣力早已耗盡,又如何能擋得住對方蓄勢已久的攻擊,現(xiàn)在心脈受損,已無再戰(zhàn)之力。

兩招,只是兩招陳通便已經(jīng)敗北,速度之快,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第一場,我們認輸!”葉歸見陳通倒地不起,倒也不做計較,他只是擔心陳通的傷勢,畢竟陳通自幼跟隨葉家,見他受傷,頗為擔心,急忙開口說道。

“呵呵!葉家的人,若都是如此,還比試個什么勁!”

王家眾人見此,心中嘲笑不已:“當真是一介莽夫,就算鑄體九重,也毫無半點心計!真是庸才!”

聽得如此話語,讓本就受傷的陳通更是氣氛不已,心血上涌,又是一口鮮血涌出,正待起身繼續(xù)迎戰(zhàn),卻被張遠飛身向前阻攔。

“陳賢弟已受內(nèi)傷,不要作意氣之爭,免得葉老擔心,剩下的教給為兄如何?”

陳通默然不語,見葉歸眼神中擔心不已,便不做爭執(zhí),緩步走向葉歸身旁:“陳通無能,給葉老丟臉了。”

“呵呵,無妨!”葉歸擺擺手,柔聲安慰道:“倒是你,年紀也不小了,怎的還如此沖動,趕緊下去療傷吧!”

讓陳通更加無地自容,輕一躬身,便向后方行去,找了一處偏僻之處,開始調(diào)理傷勢。

張遠看著前方的男子,憤然的說道:“兄臺倒是好身手,讓張某佩服,不知可否領(lǐng)悟閣下高招?”

卻見那男子仰頭笑道:“我累了,閣下另尋他人吧!哈哈哈哈!”

這一幕讓張遠恨得牙樣,可毫無辦法,比試的規(guī)則在這里,對方只是第一場出戰(zhàn),自然有權(quán)利避而不戰(zhàn);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心中憤恨。

男子就這樣將張遠落在臺上,讓王家又是一陣嘲笑。

“這人也是,腦袋被驢踢了吧,居然想撿便宜!”

“可不是嗎,看他的樣子,還是開脈境,居然厚著臉皮找鑄體境的下手,葉家都是這樣不要臉嗎?”

譏諷之聲傳到張遠的耳里,讓他憤怒異常,大聲喝道:“夠了,你們到底何人應戰(zhàn)?”

“少爺來會會你!”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便見王少陽自人群中走了出來,理了下衣襟,譏笑道:“倒是希望你能多堅持一下!讓本少爺過過手癮!”

徐天泣暗道不好,這王家竟然如此針對,猛然起身便欲將張遠換下來,他是知道王少陽的能耐,對方修為高上許多不說,光是那焚炎決,都是異常難纏,張遠對上他,恐怕不是敵手。

卻見張遠想他擺擺手,意思很明顯,他要會會這被譽為天火城的第一天才;他與陳通很早就認識,雙方感情頗深,見王家如此羞辱,早已滿心怒火。

“請指教!”張遠低聲說道,真元瞬間爆發(fā),纏繞雙拳,果然是開脈一重修為。

“呵呵!指教倒是不敢,打你倒是真的!”王少陽早已沒了昨日被嚇得膽顫心驚的樣子,豪氣沖天的說道,真元經(jīng)過脈穴,轉(zhuǎn)為脈力,氣勢比張遠還要雄厚幾分。

“開脈境四重!”張遠暗自警惕,能將真元轉(zhuǎn)化脈力,至少也是開脈境四重修為,不愧是被譽為天才少年,果然不凡。

只見王少陽,運起焚炎決說道:“死傷勿論,你做好受死的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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