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話要問
- 帝凰:廢柴嫡女要逆天
- 蘭依雪
- 2567字
- 2017-08-15 11:01:50
顏心晴見狀繼續(xù)大喊:“你們這些奴才快放了我,我可是顏府的千金,未來的靖王妃,豈是你們這些人能動的,今天若是你們動了我,我定讓你們好看。”
她的話里滿是威脅,那些家丁聽了,頓時停住了腳步,心想,這位四小姐可不好惹,若自己真聽了大小姐的話打了這位四小姐,依四小姐的性子,日后必定會找他們麻煩,但若不聽大小姐的命令,怕是老爺那邊也不好交代。
“未經(jīng)別人允許就私自動用他人財產(chǎn),難道就因為你是未來王妃,就可以胡作非為了嗎?”顏如畫十分淡然的看著顏心晴,犯了錯就拿極千冰來壓她,她這還沒嫁進(jìn)王府就開始這般胡作非為,要是不讓她吃點(diǎn)苦頭,嘗嘗顏府的家規(guī),她以后還不得上天啊。
“聽我的,打,若靖王找來,有我擔(dān)著。”顏如畫說的十分堅定,絲毫沒有被嚇到。
家丁們見大小姐如此堅定,也只好硬著頭皮,打了四小姐的板子。顏心晴此刻在也裝不得溫善,眼底的寒光直射著顏如畫,恨不得撥她的皮,食她的肉。不一會兒,一陣慘叫傳來,顏如畫卻眼睛都不眨一下。顏心晴被打了共計三十大板,疼的趴在床上不敢動彈,丫鬟魚兒見自己主子被打,心里十分害怕,因為,如果不是她非跪下來求四小姐讓她救自己,怕是挨打的就是她了。
四小姐的脾氣,她是知道的,怕是定然不會饒了她,如今這般,她該如何是好。正害怕間,顏心晴果然有了動靜。她赤紅著雙眼,一臉陰毒的看著臉色煞白低頭不敢言語的魚兒。就是這個死丫頭,害她被打,她辦事不利,她要狠狠的罰她,“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吊在樹上,狠狠的打。”
魚兒嚇的慌忙跪倒在地求饒道:“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可無論她怎么喊,也改變不了被鞭抽的酷刑。明明是顏心晴讓她這么做的,她作繭自縛受了罰,卻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她的頭上,心里對她的憤恨更加濃烈,便歇斯底里的開口罵道:“顏心晴,你自作自受,不得好死。”
顏心晴聽到自己的丫鬟竟如此咒罵她,心下更是氣憤,惡狠狠的又補(bǔ)充了一句道:“打完她,扔到山里去喂狼。”她的眼里寒光閃閃,顏如畫,總有一天,我也會把你扔到山上喂狼,你等著。齊氏聽聞顏心晴被顏如畫打了板子,心里別提有多窩火,她如今不能在去顏諸那里告狀,便寫了一封家書給她那身為尚書的爹,讓他來顏府一趟,替自己求情。
等她出去,定然讓那對母女好看。家書很快傳到了齊尚書府,齊尚書得知自己女兒如此處境,自己的外孫女又遭到了毒打,一時間怒火中燒,硬要去顏府討個說法。齊尚書的兒子齊世杰請命與父親同去,也要替自己妹妹討個說法。二人來到顏府,便直奔顏諸的正廳而去。顏府家丁緊急通報顏諸,齊氏父子來拜訪。
顏諸才在正廳門口迎接了二人。顏諸見二人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樣,便知道定是齊氏惡人先告狀了。只是,還沒有開始爭論,就見孟蝶正端著一盤點(diǎn)心前來,本來,她被顏諸這些時日精心的照料著,心里已經(jīng)漸漸對他產(chǎn)生了好感,所以特意前來給他送盤點(diǎn)心,以表心意。但是,在她剛看清來人的模樣時,竟驚的雙手顫抖,臉色慘白,手里端的點(diǎn)心也隨著她的顫抖應(yīng)聲落地。點(diǎn)心滾落了一地,凌亂不堪。
顏諸看著如此失常的孟蝶,眼里寫滿了擔(dān)憂:“夫人,你怎么了?”孟蝶緊抓住他的衣服不放,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齊世杰。“壞人,他是壞人,讓他走,我不想看見他。”孟蝶的聲音有些顫抖,她的眼睛血紅一片,看上去,像極了一頭受了驚的小獸。顏諸看了看站在那里跟沒事人般的齊世杰,又看了看反常的孟蝶,心里的猜疑,漸漸浮起。
顏如畫此時也走了進(jìn)來,她剛才在門外就聽到了里面的動靜,一向謹(jǐn)慎的她,沒有說話,而是扶著母親便向外走去。她邊走邊寬慰著母親:“母親別怕,父親在,他會保護(hù)你的。”母親雖然沒有了記憶,但那樣反常的行為她也是第一次看見,顏如畫眼底泛起層層漣漪,母親,你是想起了什么嗎?
正廳里,顏諸面不改色的對視著二人的責(zé)問,緩緩說道:“齊云媚犯的錯,可是觸犯了王法的,她先是迫害我的大女兒,如今又挑唆我的四女兒私動大女兒的財物,我覺得,我對她的處罰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若您二位非要我給個交代的話,可以,那咱們就刑部見。”
他說的斬釘截鐵,絲毫不給齊家人面子,若齊家人在敢追究,他要么就將她送刑部,要么就會將齊氏休回齊家,永不許她在踏入顏府半步。齊尚書聽了他的這番回答,老臉頓時脹紅,他沒問清是非黑白,只聽了自己女兒的一面之詞就前來討說法,實在是搬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了。
齊世杰面上鎮(zhèn)定,心里卻早已亂成了一團(tuán)。養(yǎng)心院里,孟蝶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她好似想起了什么?好似又忘記了什么?腦子的混亂另她十分痛苦。有好大一會兒,顏諸才送走了齊尚書和齊世杰。他疾步來到養(yǎng)心院,守護(hù)著自己的妻子。
顏如畫見父親前來,便向府外走去。她挑選了一匹毛色至純的白馬,便向夜府行去。
府外,雨叔低垂著頭不敢看顏如畫,他自覺理虧,怕顏如畫罰她,然而顏如畫自他身邊走過,卻一句話都未曾說。
齊氏收買雨叔害她,她如今先不揭穿她,她倒要看看,齊氏還有什么高招。
坐上華叔駕駛的馬車,她覺得無比舒坦。
夜府。夜清風(fēng)正獨(dú)自在書房繪畫,很是專注。顏如畫被夜府的家丁帶到了書房里。此時,夜清風(fēng)正放下了手中的筆,抬眼看著她。“夜公子,我有話要問你。”顏如畫直接道出了正題。夜清風(fēng)將她拉到一處坐下,深邃的黑眸里有柔光閃現(xiàn),他輕輕的對她說:“我知道,你要問的是什么。”
顏如畫見他如此說,便接道:“那你倒是說說,我要問你什么?”夜清風(fēng)眼若星燦,緩緩道:“你要問的問題多了,我要是一一回答,估計很久都說不完。”顏如畫故作高深的道:“那你倒是先說說看。”她倒是要看看,他能不能猜透她的心思。無意間,她瞥向他的書桌,卻見他的書桌上有一副女子的畫像,她定睛一瞧,見那畫里畫的正是自己,不由臉頰掠過一絲緋紅。夜清風(fēng)看著她染上紅云的臉,眼底有著濃濃笑意:“如畫,你是想問,我和兵圣是什么關(guān)系吧!”顏如畫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還真知道她要問什么。
“他是我的曾祖父。”他回答的干脆,沒有絲毫的隱瞞。
顏如畫只覺他今天與往日有些不同了,平日里他很少說話,清清冷冷的,今天怎么看上去如此柔和了。見顏如畫沒有任何吃驚的反應(yīng),他接著又道:“你應(yīng)該還想問,我為什么會來大周國吧?”顏如畫不禁點(diǎn)頭,他還真是猜到了她的心思,不愧是她欣賞的夜清風(fēng)。“因為我娘是大周的公主。”
他回答的淡然,的確,他的母親,是大周國的公主,與當(dāng)今陛下可是一母同胞的兄妹。此話一出,顏如畫頓時茅塞頓開。難怪他會來大周國,原來,他是當(dāng)今陛下的外甥,若如此說來,他也算是半個大周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