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個孩子
- 日久情生:腹黑總裁寵妻無度
- 玲小小
- 1959字
- 2017-08-14 17:11:00
偌大的別墅里,唐家從早上開始一直忙活著。
要給陸瑤這個準“兒媳”接風洗塵。
其實陸瑤回來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時間到唐家走動。
這一通電話猶如圣旨般,讓整個唐家忙騰起來,唐家的長輩們都在翹首以盼的等著她來。
唐默沉的瑪莎拉蒂緩緩的駛進別墅的大門,停靠在大門前。
他下車之后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攙著陸瑤緩緩地走進家門。
長輩們在沙發上坐著,看見陸瑤來了每個人心中都很愉悅。
陸瑤穿了一件鵝黃色的淑女裙,長發盤起,夾了幾朵粉紅色花朵。以作裝飾。
裝扮淡雅且有氣質,多一分則太濃,減一分耶太淡。
唐默沉看著手邊的女子,淺笑間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笑意盈盈時雙眸含情。
心里有不住的歡喜,這個女人是自己的良配,雖然他也會留戀于花叢間,但是她,卻是那個該明媒正娶的人。
只消她一個,便敵得過那些庸脂俗粉。
“哎喲,陸瑤來啦!讓奶奶看看”
唐奶奶看見陸瑤心里寶貝得不行,不停的拍著大腿,準備起身去接她。
“奶奶。”
還不等唐奶奶起身,陸瑤便跑過去坐在她的旁邊,跟她撒嬌。
“來了好,來了好,好久不見了吶,我們都想死你了。”
唐媽媽激動得有些想哭,雖說陸瑤與唐默沉只是男女朋友,但是唐家人已經將她當成了自家人,唐家的一份子。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
“奶奶,你很偏心噢,都不想我嗎?”
唐默沉假裝吃醋的樣子,有些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奶奶。
惹得家中一眾長輩哄堂大笑,就連不小心聽見的幾個保姆都在偷笑。
飯桌上,唐家人問及陸瑤的意見。
大致的意思是希望陸瑤能夠和唐默沉早早結婚。
“阿姨。奶奶我還不想那么早結婚呢!”
唐奶奶有些嗔怪的看著陸瑤,這個“孫媳婦”啥都好,就這個不好。
每每提及結婚,她就開始推脫和打太極。
“瑤瑤啊,你和沉沉也老大不小了,還是盡早完婚比較好,你們年輕人不是流行當辣媽嗎?”
“嘻嘻,奶奶呀,晚婚晚育為國家做貢獻吶!而且我還要工作與學習,這個階段生孩子不是特別好。”
“瑤瑤啊,你要擔心孩子的話,我們可以帶的。你放心好了”
陸瑤有些說不上話,這個話題太多次,而她也拒絕了很多次。
不是她不想嫁,只是時候未到,唐默沉還沒有對她完完全全臣服,如果嫁了,以后路該如何艱難?
如果乖乖的結婚生子,以唐默沉的做法,很有可能會繼續找情人。
她不愿意一次次和不同的女人去抗爭。
陸瑤有些求救的看著唐默沉,希望他說說話。
唐默沉猶豫了一下,夾給她一塊糖醋排骨,對自家人說。
“我還很年輕,孩子不著急,時機到了我們就會結婚的,放心好了。”
唐爺爺見狀幫腔說“是啊是啊,年輕人現在有自己的想法,也才二十多歲,不著急,不著急。”
唐家長老發話了,一眾人也就閉嘴安靜的吃飯,不提這件事。
顧傾歌將方域約在人流量很大的舞蹈室。
在最角落里和他進行了一系列友好的談話。
“你為什么對程洛說那些謊話?你不是知道了我和他沒有什么嗎?”
顧傾歌有些歇斯底里,甚至于說,是激動。
這段時間,她的電腦被黑,黑屏不說,還收到了一系列的謾罵信。
想也不想,都知道是誰做的。
方域看著顧傾歌抓狂的樣子,心里有些竊喜。這么容易就妥協了?太不經得起折騰了吧?
“我怎么知道?我只相信我看見的。”
“那你想怎么樣?”
方域聞言笑了笑,捏起顧傾歌的下巴,調侃的看著她說。
“你陪我睡一次,讓我檢驗一次,我檢驗過了就知道你說得真假了。”
“哦~對!還可以讓程洛不找你的茬,如何?”
顧傾歌瞪著方域,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愛信不信,我沒做過的事情,我為什么要承認?清者自清。”
扔下一句話后,顧傾歌徑直走了出去。
不理會旁人詫異的目光以及議論聲,留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絕塵而去。
方域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不住的冷笑。
清者清不清他不知道,但是顧傾歌你,是絕對別想清了。
顧傾歌被方域一攪,瞬間心亂如麻,慢悠悠的走在學校的后山里。
一個穿著格子襯衫牛仔褲的男人似乎在寫真,待她走近一看時,才發做他只是單純的在畫一個女孩。
兩個細長的羊角辮,手心里攥著一顆大白兔奶糖。
純白色的上衣有些發舊,她的眼里還噙著眼淚。
這個女孩好像在哪看過,卻一時想不起來。
顧傾歌為了看得方便些,便走近了仔細看,那個男人也不知道是畫得太過于入迷,還是懶得抬頭,看都沒看顧傾歌一眼。
隨著圖畫的豐滿,當孤兒院背景的一角呈現出來的時候,顧傾歌終于知道為什么她會有特別強烈的熟悉感了。
因為他畫得,就是她自己啊!
“你畫我做什么?”
顧傾歌下意識的開了開口,那個男人詫異的抬起頭,又看了一眼畫里的小女孩,搖了搖頭。
“你不是她。”
“這個小女孩叫顧傾歌嗎?我就是顧傾歌。”
男人握筆的手頓了頓,一瞬間就在畫紙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瑕疵。
顧傾歌見狀心里一陣心痛,為了那顏料、為了那薄如蟬翼的畫紙,更是為了快完工的畫作。
“你是情歌?你真的是情歌?”
男人把畫筆一扔,激動的摟著她的肩膀不停的搖晃。
顧傾歌被他搖得一陣頭暈目眩,只覺得整個地球都在轉動,天與地云與泥顛倒,而她已然分不清東南西北。
“對,我是顧傾歌,也是情歌,只是你怎么知道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