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抓奸(三)
- 日久情生:腹黑總裁寵妻無度
- 玲小小
- 2007字
- 2017-08-14 17:11:00
“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喝醉了。你看,紅酒都在這呢。”
顧傾歌指了指剩下一半的第二瓶酒,試圖證明自己的清白。
“好啦!小姑娘,你這種女孩我見多了!不就是想要錢嗎?你要多少?我給你。”
顧傾歌聽到這句話眼眶一紅,不可置信的看著陸瑤,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出了這樣的事情,她竟然給她錢打發(fā)她走。
這算什么?打發(fā)乞丐還是將她當(dāng)成夜場碰瓷的人?
顧傾歌看了一眼唐默沉,唐默沉頓了頓,在她疑惑的注視下開了口。
“我覺得這個提議可以,你想要多少錢說一聲,我給你。既然是我做的,那么我理應(yīng)負(fù)責(zé)。”
說完認(rèn)真的看她,這是他作為一個總裁難得的溫柔。
他在商場從來都是一個精明的商人,這種任人開價(jià)寫支票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萬一對方獅子大開口,多加一兩個零,他得虧損幾個月的營業(yè)額。
顧傾歌雙眼蓄上一層霧水,兩個眸子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將小臉照得透紅且白皙。
恨也罷,愛也罷,眼淚在空氣中搖搖欲墜。
她稀里糊涂喝了酒,稀里糊涂上了床。
貞操被他奪了去,如今他女朋友找上門,他竟然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
任由他的女友對她接連諷刺、語出不屑,還讓她開價(jià)補(bǔ)償。
這算是讓她估摸著她的初夜值多少錢?
呵呵她是不是該慶幸,她遇到的是像唐默沉這樣的有錢人?如果只是普通人,或者土俗的有錢人。
估計(jì)她就沒有這么好的待遇了吧?
顧傾歌跌跌撞撞的站起來,有些踉蹌,她步伐堅(jiān)定的朝著唐默沉走了過去。
在他面前停了下來,用手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字正腔圓、一字一句的盯著他有些憤怒的眼睛說。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抵消了。兩不相欠!”
說罷便抬腳出了公寓,挺直著身板,高傲的離開了。
陸瑤看了一眼顧傾歌的抬頭,冷笑一聲。搞不明白為什么現(xiàn)在的的女孩子都喜歡玩這招欲拒還迎,引起別人的注意力。
既然做了妓X女還立什么牌坊?做了就是做了,還擺出一副白蓮花的姿態(tài)給誰看?
饒是如此,陸瑤還是故作心疼的坐在唐默沉的旁邊,看著他的臉頰有沒有事。
顧傾歌在走了很遠(yuǎn)很遠(yuǎn)路以后,確認(rèn)唐默沉和陸瑤不會再追出來,淚水便控制不住的涌出來。
她那么在乎的貞操,視其為最珍貴的東西,就這么輕易的給奪走了。
而那個男人竟然要拿錢來補(bǔ)償,連句對不起都沒有,認(rèn)定她就是那種為了錢而和他上床的人。
如此算來,倒是她顧傾歌的不是了。
她怎么能夠打擾人家戀人之間伉儷情深呢?
她不應(yīng)該橫跨在兩個人之間的。
越想越悲戚,為什么她會受到那么多的騷擾和傷害?
僅僅只是因?yàn)樗桥膯幔?
論容貌家室比不過陸瑤,論學(xué)習(xí)成績比不過程洛。
她明明不是身與長處,但是很多人,很多女孩子,她們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都能夠找到疼愛她們的男朋友。
為什么方域和唐默沉只是為了睡她而招惹她?
難道她真的那么廉價(jià)嗎?
顧傾歌不知道答案,也是不想知道答案。
答案太過簡單明了,直擊人心,她不一定承受得住。
別墅里,冷清的氛圍持久不散,就像是冰室般寒冷。
“你滿意了?”
唐默沉對陸瑤說,頭都沒抬,雙眼如鷹般尖銳、聰慧。
非要整到這一步才高興?
“默沉,我是為了你好!以你的身價(jià),找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非要一個小乞丐你才滿意?”
陸瑤撒嬌的搖了搖唐默沉的手臂。
“陸瑤,我們真的沒什么。這次是我喝醉了,有點(diǎn)意亂情迷,所以才過火了。真的不關(guān)她的事。”
唐默沉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跟陸瑤解釋。
顧傾歌完全就是喝醉了,被他半推半就的,怎么能和那些女孩子混為一談的呢?
畢竟她的處。
“默沉,我知道,所以我方才那樣是做樣子給她看得,我不能讓她覺得自己攀上高枝,傍上大樹了,就對你死纏爛打。”
“她是孤兒院出生,無父無母,窮怕了,但是你不一樣。她人生的黑暗,可能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所以你,還是不要和這類女子有接觸得好。”
陸瑤苦口婆心勸慰唐默沉,她不確定顧傾歌是否真的是那種為了錢什么都肯干的人,但是她不確定的是,既然以后她要和唐默沉結(jié)婚,那么就應(yīng)該牢牢抓住他的心,不讓他喜歡別人。
一輩子太長,她想要的是幸福美滿的一生,而不是為了爭寵,去和一個又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孩爭取老公的疼愛。
那樣太廉價(jià)了。
顧傾歌好不容易做上一輛公交車,到學(xué)校的路程太遠(yuǎn),足夠她將昨晚的零碎記憶拼湊出來。
昨晚似乎是她跌倒在唐默沉的懷里,因?yàn)闆]踩穩(wěn)?
是誰主動的?她還是唐默沉?
只記得唐默沉跟她說,“傾歌,你會接吻嗎?”
唐默沉為什么要叫她傾歌?好奇怪。
記憶只能拼湊出零零散散的記憶,對于那晚的事情顧傾歌有太多的疑慮,可是她可能永遠(yuǎn)都無從得知了。
在自己想不起來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去問唐默沉,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
窗外的風(fēng)景緩緩移動,一大片烏云遮住了明媚的陽光,顧傾歌抬頭看著那個“害羞”的太陽。
現(xiàn)在的她,不也是被烏云遮住光的太陽嗎?被陰霾籠罩著,而不被人重視。
期間趙逭給她打電話,請她中午出來吃飯,被她拒絕了。
她不知道這樣的自己該如何和趙逭相處,她只想好好的洗一個澡,把身上的汗臭還有骯臟洗掉。
這些事情,她不想記得。
今天的事情她不會原諒,同樣也不會記得。
顧傾歌用力的揉了揉臉,拍了拍臉頰,試圖讓自己從想象里走出來,不要沉浸在那件事情里。
路上的乘客下了又來,開了又下,終究不過是過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