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姑娘平時里待妾身不薄……況且，妾身也無真憑實據(jù)。可是……”

蘇冷月并不催她，但眉宇間微露不耐。

王素心連忙接下去道：“昨夜司琴姑娘問起來龍去脈時，馬姑娘為表自己清白，竟突然說妾身可為她作證。妾身自事發(fā)起，便在一片惶惑之中，根本就無暇顧及馬姑娘……”

說到此處，王素心忽然面露羞愧：“往常馬姑娘說些什么，妾身甚少不答應(yīng)。可是這回的事，并不是小小的拌個嘴、鬧個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