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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莫名的感動

單牧爵眼神望向一邊被綁得不能動彈的人,“放人,就什么事都沒有。”

“放放放。”

約翰一個眼神過去,大漢急忙的走向杜明輝那邊,顫抖手解著繩子。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杜明輝成功解救。

mars帶著杜明輝先離開,單牧爵一邊持著槍對著那邊的兩人,一邊慢慢后退著。

“單總啊,您怎么會來救我?”杜明輝激動不已,想他是何等小人物,竟然能讓單氏總裁出動來救他。

“答應了人家而已。”

單牧爵一下子松心回答,卻沒想到,那大漢就是趁著這時,拿著已經上膛的槍支對著單牧爵開槍。

砰——

響徹耳際的槍聲,附帶著一聲尖叫,單牧爵盡管靈活的閃過,卻還是被打中了手臂。

“boss。”mars擔心的叫道。

“先帶他走。”

被打中的那只手一下子傳來一陣一陣的痛,單牧爵臉色頓時煞白,另外一只手拿著槍支,毫不猶豫的對著里面那兩人槍。

他們看到單牧爵眼神里的染上的陰狠,心一顫,急忙的一邊躲一邊向他開槍。

單牧爵是混過多少年的人,全都利落的閃過。

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緊不慢的扣動了槍支。

砰砰兩聲,里面兩個男人應聲倒地。

單牧爵收起了槍支,往外面走去。

mars已經帶著杜明輝上到了自己的游艇,單牧爵隨后。

“BOSS,要不要叫蘇葉?”

mars看著單牧爵的左臂,黑色的風衣已經伸出了血漬,擔心不已。

單牧爵不以為然,“不用。”

將杜明輝安全送回了家,天空漸漸的泛起了魚肚白。

mars開車,送單牧爵回到了麗水別墅。

僅僅一個多小時的事,發生得仿佛是夢一般。

“BOSS,還是叫蘇葉來吧。”

mars看著他的手臂,實在擔心不已。

單牧爵擺了擺手,“我說不用。”

mars只能作罷,開車離開。

回到房間里,安暖還在熟睡著,他不由得放輕了腳步,拿了衣服,轉身又走了出去。

走進書房,找到醫藥箱,自己略帶艱難的處理著傷口。

風衣袖子被染紅,而里面那件白襯衫,更是變成了血紅色。

單牧爵臉色煞白,卻一點表情都沒有,熟練的拿過剪子,刺進被子彈打進去的傷口。

明明很痛,他卻感覺像是習慣了一樣,運用著剪子,將子彈挑了出來。

足足兩厘米長,滲入骨髓。

子彈一拔出,傷口的血像是水龍頭一樣涌著出來,單牧爵快速的拿過一邊的紗布包住。

但卻不如意的,包一層血濕一層……

書房的門怦然的打開,那一抹血紅,刺痛了誰的心。

“出什么事了?”她走過去,一把接過他手的紗布,熟練的幫他清理傷口。

要不是單牧爵關房門的聲音將她吵醒,要不是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是不是單牧爵就自己整理傷口,不打算告訴她受傷的事。

“你來干什么?滾回去睡覺。”

盡管受著傷,單牧爵的聲音不大不小,但還是有一種震懾力。

安暖不理他,就是執意的拿著面前幫他傷口消毒。

她真搞不明白,天剛亮,他怎么就帶著槍傷了呢。

她盡管拉著小臉,但手下的動作卻輕柔不已,血也在她的包扎下,已經止住了。

安暖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幫他消毒旁邊血漬,怕他疼,還一邊消毒一邊嘟起嘴唇哈氣。

單牧爵望著她專注清理傷口的眼神,頓了下。

而她那體貼的小動作,更像是羽毛輕輕的撓了一下他的心,變得心癢難耐。

“暖暖……”

他低沉著聲音叫道。

本來安暖是想回應,叫你妹啊,暖暖是你叫的嗎。

但是礙于他是病人,安暖只能生生的改變了語氣,“怎么了?”

沉默片刻,安暖疑問抬頭,單牧爵卻一把將她摟入懷里,中間碰到傷口,他悶哼一聲。

“放開我,扯到傷口了。”

安暖在他懷里掙扎。

“讓我親一下……”

“啊?……嗯……”

安暖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然吻了下去。

片刻,安暖快要缺氧,單牧爵才放開了她:“那么多年了,是不是都沒有接過吻?”

“胡說什么?”

安暖一臉不服氣。

看著他那么得意的表情,她才不會告訴他是呢。

“不然為什么,吻技還是那么青澀?”

安暖翻了個白眼,表示不想和他再討論這個問題。

“我睡覺去了。”

安暖從他懷里掙扎開來,單牧爵這次倒是沒有攔著她,就靠在真皮座椅上,望著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明的笑。

安暖回到被窩里,翻來覆去卻是怎么樣都睡不著了,腦子里不停的在想在糾結,單牧爵為什么一大清早就弄來了一個槍傷?

到底是干嘛去了?

一直到舅舅打了電話過來,才解決了她的疑問。

看到手機屏幕跳動的那個備注,安暖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還是一樣,急忙的接起來。

“舅舅,是你嗎?”

“是我,傻孩子,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么事?”那邊傳來杜明輝醉醺醺的聲音。

“沒有,就是擔心舅舅您。”安暖一聽到杜明輝的聲音,鼻子一酸,聲音就哽咽起來。

之前舅舅一直在身邊,從來沒有想過什么,但是經過這一次,她才知道,原來舅舅對她那么重要。

畢竟,是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舅舅沒事了,傻孩子。”

“嗯嗯。”

安暖終于放下了一顆心,繼而問道,“舅舅,你是怎么逃出來的?”

她還不知道事情真相,以為杜明輝是自己逃出來的。

“舅舅哪里逃得出來,是有貴人相救啊。”

“誰?”安暖隱隱的感覺自己知道是誰,但還是不敢確定。

“是單氏總裁呢,也不知道舅舅踩什么狗屎運,竟然能請得動他來,而且他還受傷了……”

杜明輝還在那邊說著今天早上的事,但是安暖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

腦海里一直重復著那句話。

是單氏總裁呢……而且他還受了傷……

“舅舅,我有點事,先掛了。”

安暖切斷了電話,加快了腳步往外走。

原來是這樣,單牧爵是為了救她舅舅才受的傷。

一想起剛剛他一個人躲在書房里自己整理傷口,安暖的心很不是滋味。

帶著隱隱的感動,還有那被她忽略的心悸,安暖打開了書房的門。

只是,他哪里還在里面?

安暖蹙眉,這廝的還帶著傷,又去了哪里?

剛想打他電話,只見他從對面的房間里出來。

安暖怒瞪著他。

兩人就這樣隔著幾米面對面著,誰也沒有要移開一步的想法。

“今天不用去上班?”顧秦之一邊拿毛巾擦拭著頭發,一邊問道。

一說到這里,安暖一肚子火,“還好意思說這事,還不是你讓我們主編炒了我。”

“嗯?”單牧爵很明顯的不知道這件事。

安暖驚訝,“真不是你?”

單牧爵一副懶得和你說的表情,向她這邊走過來。

安暖頓時明了,那她是果真的被主編給炒了嗎。

安暖望著單牧爵的背影,露出了一臉的媚笑,像極了古代里青樓的那些老鴇,屁顛屁顛的跟上去。

“單總,真不是你啊?”

單牧爵冷哼一聲,“說了不是就不是。”

好吧,經過早上這件事,安暖知道,單牧爵不會騙她的。

所以就是代表,她失業了嗎?

安暖想起前幾天她和主編說的話,主編,我明天就會回來上班的。

老天啊,原諒她的無知吧。

安暖一臉可憐兮兮的表情,挽著單牧爵沒受傷的手臂在那里搖啊搖,“單總,我失業了。”

“嗯哼。”單牧爵一副那又怎么樣的表情。

安暖咬牙,還是一臉笑,用著嗲嗲的聲音說道,“那人家是你剛上任的情人,你不給點錢來用啊。”

“呵——”單牧爵笑,拍了拍她的臉,“自己想辦法。”

“切。”

安暖一把甩開他,臉色一變,一臉的不屑。

“那做你情人有什么好處,人家都是買房啊買車啊給金卡銀卡啊,你不僅什么都不給,還讓人家給你做飯。”

安暖開始表演苦情戲,但是單牧爵卻沒有那么好騙。

只見他涼涼的傳來一句,“那你去給別人當二奶吧。”

安暖一口老血噴出來。

后來安暖決定,既然硬的不行,那就用軟的。

于是一早上都在房間里對他軟磨硬泡,單牧爵終于受不了,將一張卡交給了她。

安暖小心翼翼的接過卡,看了又看,才知道是他的副卡。

那這張卡不是他全部身家嗎?

等等,那有幾個億,不對,是幾十個億,不對,是幾百個億,還是幾千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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