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心里只有她
- 最佳初戀:前妻不復婚
- 紫小萱
- 2881字
- 2017-06-23 14:08:32
安暖在上面泡溫泉,聽到如此大的聲響,再也不能淡定了。
“可可,我要下去看看。”
盡管單牧爵心里沒有她,盡管他還是忘不了林晚晴,但是她的心里有他,擔心他。
沒辦法,愛情,是自己能控制的嗎?
亦如五年前,一見鐘情,甚至于做那么任性的事,也是她能控制的嗎?
洛可可拉住準備上岸的安暖,“別呀,危險啊。”
安暖像是意識到什么一樣,“其實你知道一些什么是不是?”
洛可可頓了片刻,回答,“我是知道,但是現在下面真的危險,我和你解釋。”
安暖這才停了下來,“你說吧。”
“其實這個生日會是他們故意辦的,為的就是將敵人引出來,一舉殲滅。”
“那現在呢?”陳佳麗一副事不關己的表情,愜意的靠在一邊繼續泡溫泉,淡淡然的傳來一句話。
“現在估計已經開戰了。”
洛可可說道,看到安暖又準備離開,她再次拉住,“暖暖,你相信我,沒事的,我老公也在下面。”
“真的嗎?”
“真的。”
洛可可嚴肅的點點頭,安暖頓了一下,還是松開了她們的手,“沒事我也要下去看看。”
說完,徑直上了岸。
洛可可和陳佳麗急忙跟上。
一樓會場里,顧琛忙著看顧單牧爵,沒有跟上杰森,讓他跑了。
“怎么樣了?”
顧琛扶著單牧爵,一邊往酒店里面走一邊說道。
他即使撲倒,沒有傷及到性命,但是卻傷到了腿部。
大腿上方裂開了一處,可以看到里面的骨頭,鮮紅的血不斷的從他腿間溢出來。
“安暖那個女人呢?看見她了嗎?”
單牧爵不顧及自己的疼痛,蒼白著臉,四處觀望。
顧琛頓了一下,沒有想到,他這個時候,心里想的竟然是另一個人。
單牧爵顫抖著手,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打安暖的電話。
是打通了,還沒有接聽。
片刻,“單牧爵……”
電話接聽,傳過來安暖焦急的聲音。
“你在哪里?”
電梯的門叮的一聲打開,安暖在里面,手里拿著手機,四目相對。
她看到了他像是松懈的表情,而他看到了她一閃即逝的擔憂和心疼。
片刻的沉默,安暖才像是反應過來一樣,走出去扶著單牧爵。
“怎么會這樣呢?”
單牧爵打量她許久,才像是寶貝一樣將她擁入懷里,緊緊的。
洛可可和陳佳麗也走了出來,“老公,你沒事吧?”
顧琛笑笑,“沒事。”
“安小姐,銀狐就交給你了。”
“嗯,謝謝。”
安暖說道,擁著單牧爵,并沒有回家,直接在酒店里開了一間房。
3608,在36樓。
安暖撐著單牧爵整個身體,搭上了電梯。
單牧爵將她摟在懷里,沙啞著聲音說道,“你剛剛去哪里了?”
“在樓上泡溫泉。”
安暖想起他皮夾里的照片,沒好氣的說道。
但是,看到他受傷的樣子,還有在樓上聽著樓下槍響時候,心里的委屈,全都煙消云散了,只剩下擔心。
“你倒是會享受。”
單牧爵似笑非笑,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頜。
“生氣了?”
“生什么氣?”她回答,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知道你介意。”
單牧爵盯著她的小臉,認真的說道。
她騙得了誰,也騙不到他。
“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安暖想,如果他的皮夾里換做是別的女人,她當時一定會拔出來,然后狠狠的踩上幾腳。
但是,那是林晚晴……
一聽到她的名字,讓安暖的心都會緊張顫抖的林晚晴。
安暖這一輩子,最害怕的人,也就林晚晴了。
因為,五年前,她搶了她的男朋友。
單牧爵的沉默,更是讓安暖心涼了一層。
但是眼前他的腿還在不停的流血,安暖也沒有心思想那些。
“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
“那你怎么辦?”
單牧爵從口袋里拿出了手機,撥打陳楚陽的電話。
“3608 ,趕緊滾上來。”
說完,就切斷了電話。
安暖驚訝,“你在叫誰?”
“剛剛那個欠揍的男人。”
安暖凝眉,是誰?
不清楚……
到了房間里,單牧爵的褲子已經染成紅色。
“看什么?脫掉啊。”
單牧爵凝眉,盯著安暖說道。
安暖唇角默默一抽,“我來脫?”
他剛剛不是叫人上來了嗎。
“褲子不脫掉,會黏到里面的肉,然后有病菌。”
“……”
安暖無語,算是點頭。
“叮咚……”
一聲,門鈴響了。
安暖眼神一閃,肯定是醫生來了。
“我去開門。”
說完,像是兔子一樣跑開。
單牧爵鐵黑的著臉,陳楚陽。
“嗨,美女,好久不見。”
安暖點點頭,“好久不見。”
可是,剛剛不是才見到的面嗎。
安暖將門關上,就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喲,銀狐,皮帶都解到一半了啊,我是不是壞了什么好事啊。”
陳楚陽,“……”
安暖,“……”
安暖翻了個白眼,看到陳楚陽開始幫單牧爵清理傷口,也算是放心了一點,走出了陽臺。
36樓算是蠻高的了,依稀看到樓下很多人圍在一起,酒店面前還有些些小火,幾輛消防車都在滅火。
一看到這凌亂又緊張的局面,就可以想象得到,剛剛發生了怎么的激戰。
安暖放眼望去,高樓大廈,萬家燈火。
她突然想起一個字,家。
只是,她的家,早已經不完整了。
十七歲那年,愛情大過天,為了和單牧爵在一起,她屢次于家里人作對。
直到他們消失在她的面前,安暖才恍惚之間明白了一句話。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也許,當時寫出這首詩的那個詩人,也就是和她一樣的心情吧。
“那些痛的回憶,落在春的泥土里……”
安暖正在想著,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猜想十之八九是舅舅,她拿出來一看,果然是他。
“舅舅……”
安暖叫道,心里有些心虛。
一直和舅舅說馬上就弄到錢了,可是,推了幾天,還是沒有消息。
其實也不怪她,主要是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她哪里還有閑暇想著這些啊。
“暖暖啊,錢準備得怎么樣了?”
安暖手掌撫了撫眉心,“還沒,舅舅,明天我一定拿給你。”
“好,暖暖啊,舅舅相信你,你可不要騙舅舅,今天舅舅都不敢出去了,躲在家里。”
“嗯,我明天一定拿給你。”
“好,暖暖,謝謝你。”
“呵,舅舅,不要那么客氣啦,應該的。”
“那沒事先掛了哈。”
“好,舅舅你注意身體。”
“嗯。”
切斷電話,杜明輝放下手機,顫顫巍巍的和面前的黑衣人說道,“不要這樣,她明天就拿錢過來了。”
對面的黑衣人不緊不慢的對著他,“明天只是拿五十萬,你可是欠我們五百萬。”
一想起這個數字,杜明輝一臉難過,“我知道了,我會想辦法的。”
“明天最好能和你說的那樣。”
他往外走了幾步,繼而又回來,嚇得杜明輝一跳。
“如果明天還看不到錢,你的下場就是這樣。”
砰的一聲,黑衣人對著面前的窗戶打了一槍,玻璃窗戶馬上倒了下來,一地碎片。
“是是是。”
杜明輝點頭哈腰,直到黑衣人走開,他才站起來。
略帶彎曲的身體,拿過一邊的掃把,將地上的玻璃碎片打掃。
安暖一直站在陽臺上站了許久,才聽到陳楚陽離開的聲音。
片刻,就傳來了單牧爵的聲音。
“你想在外面凍成望夫石?”
“……”
讓安暖無語的是,單牧爵這丫的竟然知道望夫石。
她撇撇嘴,走了進去。
單牧爵上身穿著白色的襯衫,而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
受傷的右腳從腿間一直包扎到膝蓋處。
安暖走了過去,問道,“陳楚陽走了嗎?”
“怎么?你舍不得他?”
安暖無語問蒼天了,“我舍不得他干嘛。”
“那你問什么?”
“好吧,不問了。”
安暖撇撇嘴,坐在一邊,不鳥他。
“說話。”
單牧爵的聲音從身后傳過來,安暖沒有說話。
“安豬。”
“……”
安暖終于忍無可忍回答,“你才是豬。”
你全家都是豬。
單牧爵突然間的笑了,一把將安暖拉到床邊坐下。
“不是叫你乖一點嗎?”
安暖撇嘴,“我哪里不乖了?”
單牧爵似乎想不回答,沒有說話。
安暖頓了許久,才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樣,轉頭望了單牧爵一眼,只見他另一只手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玩什么。
安暖張了張小嘴,還是什么都沒說,又轉頭回去。
“有話就說,有屁出去放。”
單牧爵的聲音從身后淡淡然的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