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忍？”秦素眼中的恨意仿佛一瞬間被點燃：“你為何不問問上官鳴揚有多殘忍？這一天我等了好多好多年！終于，等到了！看到他們活得那樣痛苦，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

“你開心？自欺欺人！！”來兮低吼：“你開心為何還會流淚？你明明很痛苦很難過，因為恨，你把自己也傷害了！”

“仇恨本來就是一把雙刃的劍，在仇恨中痛，在仇恨中得到新生或是死亡，都是一種解脫。痛到極至就不會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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