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一煩躁，江子安就驟然變得乖巧而安靜了。

陶夭莫名地僵了僵，伸手一戳江子安的臉頰，好笑地問道：“你這是什么鬼？咋就和斷了電了，咔地一聲，就不動彈了？”

江子安似乎沒有聽見陶夭語氣里的笑意，只是繼續(xù)繃著，很是正直地張了張嘴，義正言辭道：“聽故事就該有個聽故事的態(tài)度，陶總，您看我這態(tài)度行么？”

“行行行，當然行……”陶夭忍俊不禁地答著，忽又腦洞大開地補了一句，“話說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