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欣走進了楚慕誠的書房。

正手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的楚慕誠，抬眼望了她一眼。

她的臉上寫滿了憂戚。

“爸。”

“有事？”

林若欣凄凄楚楚地坐下。

“牧云，已經正式向我提出離婚了。”

楚慕誠沉默著，他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天。

“您……也阻止不了他，對嗎？”

楚慕誠已經不說話，其實就等于默認了。

“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