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逼嫁優(yōu)質(zhì)總裁
- 危情千金寵婚秘戀
- 沐惜語
- 2232字
- 2017-03-28 17:11:32
四年,如白駒過隙,彈指一揮間……
巴黎飛往上海的航班,穿過密布的陰云。
頭等艙里,楚伊寒愁眉郁蹙,憂虞的眼眸分秒不錯地望著舷艙外。
陰綿深邃的云海,就和她此刻的心情一樣,充滿了灰暗和茫惚。
機(jī)身在氣流中顛顫著,楚伊寒的身形卻始終沒有發(fā)生任何改變,就如同一副蒙克筆下的油畫,流淌著悲傷、壓抑和絕望的情調(diào)。
“伊寒,披上毯子。”楚家的老管家陳永貴,謙恭而又憐愛地將毛毯輕輕披到她身上。
楚伊寒依然動都沒有動一下,仿佛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都與自己毫無相干。
“唉……”陳永貴輕輕嘆了一口氣:“伊寒,你就別再多想了,沈若塵那小子早就人間蒸發(fā)了。”
楚伊寒的身體突然一顫,“沈若塵”這三個字就像一把刀,狠狠刺痛著她的心!
“若塵、若塵……若塵!”楚伊寒一遍又一遍地默念這個名字,每念一遍,她的心就收緊一寸,直到緊得她仿佛要窒息。
四年前的那個血色之夜還歷歷在目,仿佛就發(fā)生在昨天,她癡愛如命的沈若塵因?yàn)檫^失殺人而被拘捕。
楚伊寒跪著哭求自己的父母幫幫他,最終得到了一個殘酷的條件:離開上海,前往巴黎,永遠(yuǎn)不再和沈若塵相見!
為了沈若塵,她心碎地接受了這個無理而殘忍的要求,沈若塵也最終獲得了兩年刑期。
遠(yuǎn)赴巴黎的楚伊寒被嚴(yán)格控制了自由,但她還是用盡了所有辦法打聽沈若塵的消息。
但卻僅僅得知,沈若塵由于在服刑期間表現(xiàn)良好,一年后就離開了監(jiān)獄。
從那以后,她就再也沒有了沈若塵的任何消息……
“各位旅客,飛機(jī)即將降落到上海虹橋國際機(jī)場……”空乘甜美的聲音,將楚伊寒從噩夢中拉回到了冰冷的現(xiàn)實(shí)。
“伊寒,系好安全帶,飛機(jī)要降落了,夫人說好來接你的。”老管家輕聲提醒。
倪雨菲臉上的憂郁瞬間轉(zhuǎn)變成了深深的厭煩和不安,眉心蹙成了一道川刻。
“伊寒!”剛走出通道,楚伊寒的閨蜜蘇倩薇就向她撲來。
“想死我了,寶貝!”蘇倩薇在她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楚伊寒總算露出了美麗的梨渦,只是,這笑容看上去還是那么憂楚。
“哇!你還是那么美,只是更有藝術(shù)氣質(zhì)了。”蘇倩薇笑嘆。
“姐,歡迎回家!”蘇倩薇身后是楚俊寒高大帥氣的身影,西裝筆挺,眼光里全是暖陽,融化著楚伊寒心里的寒冰。
她含笑的眼眸里閃著楚楚淚光,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了!這么大的人了,還那么愛哭。去了巴黎四年,怎么還是長不大?”
一個冰冷的聲音瞬間讓楚伊寒打了一個冷顫,然后她就碰上了一個更冷的眼神。
這個眼神的主人是個一身珠光寶氣的中年貴婦,保養(yǎng)得很好,肌膚白嫩得像少女一樣。
“媽……”楚伊寒總算擠出了一個字,弱弱的,很生硬。
她的母親顧月琴卻將眼神望向一旁:“伊寒,這位是華辰集團(tuán)的總裁梁思辰,梁總。”
她高冷的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魚尾紋卻不經(jīng)意地暴露。
楚伊寒這才看到母親的身邊站著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男人,膚色白皙,帶著一副黑邊眼鏡,一件豎領(lǐng)灰色毛衣,圍著一件湖藍(lán)色的圍脖。
看上去很儒雅,器宇不凡間也頗有一種藝術(shù)氣質(zhì),和自己見過的富商形象大相徑庭。
“你好伊寒,我是梁思辰,歡迎你回到上海。”這個梁思辰的聲音很有磁性,語調(diào)慢條斯理,語速就像精心計(jì)算好的一樣。
楚伊寒禮貌性地朝他點(diǎn)點(diǎn)頭。
這時(shí),梁思辰的身邊飛出一個女孩。
“你就是伊寒嗎?哇!果然是絕頂優(yōu)雅的大美人,連我看了都會心動呢!”
女孩抓住楚伊寒的手,夸張地驚呼,眨著一雙大眼,閃著靈動歡快,透著古靈精怪。
楚伊寒被她弄得不知所措起來。
“果兒!別沒大沒小的,讓人笑話!”梁思辰急忙數(shù)落著,不過臉上卻看不出生氣的樣子。
眼前的女孩十八、九歲,長得水靈可愛,一頭短發(fā)染成了粉紅色,連帽嘻哈大衣,寬大燈籠褲,很有范。
梁思辰望向楚伊寒:“對不起伊寒,這是我女兒,從小被我慣壞了,沒嚇著你吧?”梁思辰略顯抱歉地微笑著。
“伊寒姐姐,我叫梁曼果,我的朋友都喜歡叫我芒果,我爸喜歡叫我果兒,你以后也叫我果兒吧。”
楚伊寒朝她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笑容瞬間讓梁曼果覺得好有魔性,帶著淡淡的憂傷,梨渦淺顯,輕柔如水,顯得高貴典雅,她不禁有些看癡了。
“好了,果兒,你這么盯著人家看,太沒禮貌了。”梁思辰再次溫雅地?cái)?shù)落。
“對不起,伊寒姐姐,你別見怪啊,不過我沒惡意的,我雖然看起來有些另類,但我是一個很好相處的好孩子,你一定會喜歡我的。”這句話確實(shí)沒正形,不過倒也蠻可愛。
梁曼果萌笑盯著楚伊寒,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不知為什么,心里對這個小丫頭倒有幾分喜愛。
剛走出機(jī)場,楚伊寒就將蘇倩薇悄悄拉到一邊。
“薇,有若塵的消息嗎?”臉上滿是憂切。
“沒有……”蘇倩薇落寞地回應(yīng),不敢看她的眼睛。
楚伊寒輕咬著嘴唇,眼神黯淡,簇起了一汪淚泉。
“伊寒,放棄吧。你和若塵不會有任何結(jié)果的,你要面對現(xiàn)實(shí)。”蘇倩薇知道自己的話很殘忍,但是作為楚伊寒最好的閨蜜,自己有責(zé)任勸導(dǎo)她。
“我知道,但我怎么可能放得下他……”
楚伊寒的淚水瞬間就流出了眼眶。
“別這樣!待會阿姨看到又該罵你了。”蘇倩薇看著她的樣子,既心疼又著急。
一提到母親,楚伊寒急忙擦干了眼淚。
回到闊別了四年的家,楚伊寒卻沒有感覺一絲溫暖,呆坐在窗前,惙怛傷悴地望著打在窗上的絲絲細(xì)雨。
這時(shí),房門推開,顧月琴走進(jìn)來倚著她坐了下來,緩緩牽住了她的手。
楚伊寒有些慌亂、有些拘謹(jǐn),甚至覺得有些不自然。
“伊寒,你覺得那個梁總怎么樣?”顧月琴故作慈藹地問。
“什么怎么樣?”楚伊寒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
“你對他的印象怎么樣?”顧月琴又問。
“印象?額……還不錯。”楚伊寒無心地敷衍著。
“是吧?那媽就放心了。”顧月琴笑了。
“伊寒啊,既然你覺得不錯,那就找個吉日,把你和思辰的婚事定下來。”
“什么?!”楚伊寒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驚詫地抬頭望向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