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墨嬪生病
- 無情帝君,本宮不伺候
- 繪茶
- 2036字
- 2017-02-04 15:06:59
墨嬪生病了,發了低燒,睡得昏昏沉沉,似是魔障了一般,安錦瑟一大早就看到墨嬪房中的小丫頭慌慌張張的似是出了事情,也顧不得吃早膳,匆匆跑到墨嬪房中。
果然還是生病了。
安錦瑟命人去告訴了皇后,讓婆娑去請了太醫,坐在墨嬪床邊握著墨嬪的手,暗暗祈禱墨嬪快些好起來。
太醫來的很快,仍是顏淵,見到安錦瑟眼中有些異樣,安錦瑟本就著急,根本顧不得別的就讓了位置給他。
“快些瞧瞧,墨嬪身子怎么樣。不會有事吧?”
顏淵見安錦瑟著急,也不多言,快快為墨嬪把了脈,:“墨嬪娘娘受了夜風,加上情緒不穩,有些發燒,倒是不礙,只是脈象不穩,該是情緒波動過大。”
安錦瑟點點頭,心想確實是如此的,卻轉念一想,這番話是切不能在皇后面前提前的,小聲囑咐道,:“并未受夜風?!?
聲音淡淡的,卻是孟定的。
顏淵不動聲色,卻悄然點點頭,便寫了方子命人去熬,自己站在房中遠遠的看著安錦瑟。
安錦瑟也不再多言,做到墨嬪身邊,握著墨嬪的手,嘆口氣,何必呢。
“皇后娘娘駕到?!?
皇后來的快,安錦瑟趕緊帶著眾人給皇后請安。
皇后臉上十分著急,趕忙問道顏淵,:“顏太醫,墨嬪如何?”
顏淵不緊不慢,:“墨嬪娘娘胎像有些不穩,如今在三月以內,倒也不是大事,只因墨嬪娘娘是初次懷有身孕之人,故而不懂得控制自己情緒,好生照料就好,切記莫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如今胎像還未穩固,定要注意。”
皇后聞言,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如此便好,本宮還以為是孩子出了問題?!?
安錦瑟上前安慰道,:“皇后娘娘大可放心,有臣妾和顏太醫在,必然盡力看護龍胎?!?
皇后安慰的點點頭,:“有你在,本宮自然放心。”
“?!!b暋?
墨嬪低迷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過來,聲音甚小,可是足夠房中的人聽得清楚,安錦瑟抬頭正對上皇后冷冽的目光。
皇后收起笑顏,冷冷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墨嬪,安錦瑟也愣住,萬萬沒有防住她會如此,若是早知這樣,就該想法攔著皇后在外……
皇后卻當做沒有聽到一般,照舊吩咐道,:“顏太醫,你照料好墨嬪,安妃,隨本宮來。”
“是。”
安錦瑟隨著皇后出門,正巧看到顏淵關切的目光,點頭微笑,示意放心。
“究竟是怎么回事?”
走到一處清凈地帶,皇后便動了怒,:“墨嬪為何會在昏迷時喊出桑鈺?簡直是不想活了,本宮聽到便罷,若是被皇上聽到,不只是她墨嬪,就連桑鈺,都得跟著陪葬?!?
安錦瑟低著頭,:“臣妾也不知為何會喊出桑公子的名諱……”
皇后看了一眼安錦瑟,:“安妃,墨嬪如今不能出任何差錯,眼下她正懷著身孕,許多事情,不用本宮說你自是能明白,桑鈺對你的感情,更是不能容允他人侮辱?!?
安錦瑟兩只手緊緊的握著手絹,:“是。”
安錦瑟回到墨嬪房中的時候,只有顏淵坐在房中,看到安錦瑟站起來關切道,:“皇后娘娘可有責罰娘娘?”
安錦瑟搖搖頭,:“切記不可說出今日所聽?!?
顏淵點點頭,:“微臣定當如此。”
安錦瑟嘆口氣,莫不說墨嬪,就連自己現在的處境都十分為難,就算她與桑鈺并沒有任何事情,可是有些事情,自己知道沒有,卻未必別人會這樣想,皇后看在桑鈺的面子上自會護住此事,可是只怕有些事情,也未必是可以控制住的。
“微臣已讓人去為墨嬪娘娘熬了藥,想必喝下藥,不多時就會醒來?!鳖仠Y實在不喜歡這樣的沉默,便終究是說了句廢話。雖說,他實在不屑眼下的自己。
安錦瑟點點頭,:“好?!?
一時,顏淵竟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若是娘娘沒有其他吩咐,微臣便先告退了?!?
安錦瑟點點頭,:“去吧?!闭f完又轉頭看著墨嬪那張蒼白無力眼圈通紅的小臉。
顏淵輕輕嘆口氣,終是推了門走出去。
想起安錦瑟的樣子,卻有些心疼。
守了兩個時辰,墨嬪終于昏昏沉沉的睜開眼睛,看到安錦瑟一直坐在床邊守著自己,還頗為不好意思的看著安錦瑟。
安錦瑟卻緊皺眉頭,:“你惹了大麻煩?!?
安錦瑟把事情的經過說完之后,墨嬪也愣住了,她竟不知道自己竟然叫桑鈺的名字……
“她會饒了我嗎?”墨嬪卻沒有哭天喊地,安錦瑟以為那才是墨嬪的本性,卻不想,原來,也要對象是桑鈺才會。
安錦瑟想了想,仍舊是搖搖頭,:“本宮不知?!?
“不會。”
墨嬪說的斬釘截鐵。
安錦瑟卻頗為疑惑,為何是不會,若是看眼下形勢,會才的。
墨嬪卻不在說話,只是搖頭,眼睛如同一汪死水,毫無精神。
墨嬪就這樣養了一個月,可是身子卻遲遲不見好,安錦瑟不由也有些納悶,按照顏淵的說法,早該好了不是嗎?
午后,顏淵便站在了安錦瑟的園子中。
“吃了這么久的藥,為何墨嬪仍舊是那個樣子?身子孱弱,額頭微微發熱,渾身無力。為何?”
顏淵仏著手,:“回稟安妃娘娘,此乃心病,只怕是墨嬪娘娘心中記掛著什么事情,才會如此,纏綿病榻,時間久了,于胎兒不利。”
“可有法醫?”
顏淵看著安錦瑟迫切的眼神卻沒來由的一陣心疼,:“心病要靠心來醫。”
安錦瑟垂下眼瞼,解鈴還須系鈴人嗎?
顏淵退下后,安錦瑟又去了墨嬪房外,透過窗戶,那女子歪躺在床上,從前活潑的性子早就不知去向所蹤,只是呆呆的看著房頂,安錦瑟不知道那晚桑鈺究竟和她說了什么,也開始恍惚覺得自己根本不該幫她見上一面,若是沒有發生這件事,說不定她心中有了盼頭,反倒不會像如今這樣自暴自棄。
便推了門,走進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