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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前奏

  • 帝后妖星
  • 麻小熠
  • 4067字
  • 2016-11-29 10:59:51

自從蕭安殤拿到祭魅,她出使任務(wù)更勤快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最近的妖怪們不太正常。

包括自己,總有種莫名的沖動,前些日子自己變身,那股力強似乎在蛻變。

她最近經(jīng)常夢見十年前經(jīng)常夢見的妖物——皇甫緋玦。

所以,看到展示柜里那塊紅玉原石時,她這么開口說道:“任務(wù)我接下了,但除了酬金之外,我還要這塊石頭。”

“啊?”驚訝的不止那位玉石老板,還有水天。

事情是這樣的。

今日他們接到委托,是一家玉石店的老板投的案,說他最近被小妖纏上了,希望有人幫忙除了它,他定重謝。

這玉石老板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財大氣粗,三句話不對頭,蕭安殤就要走人,但這玉石老板在本地有些人脈,得罪了會有些小麻煩,所以水天做為哥哥,在那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要么說服蕭安殤接下,要么說服自己不接。

可惜我們蕭安殤在那油鹽不進,就在水天決定還是說服自己好了時,蕭安殤開口說,任務(wù)她接了。

接了...

早時候你在想什么呢親?

好吧,水天都知道蕭安殤是圖著那塊紅玉原石去的,不要說精明的玉石老板了。

“不行!”玉石老板很是不客氣的說道:“這塊紅玉可是極品中的極品,千年難得!我...”

“你的命重要還是這塊石頭重要?”蕭安殤打斷他后面的話,冷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你信不信,身為水家二小姐的我,有的是法子讓除了我之外的驅(qū)妖師碰不得那妖?嗯?”

水家的名望玉石老板不可能不知,他在本地也有些威望,但他畢竟是個普通人,不可能與這些異士硬斗。原先他看蕭安殤與水天兩人年輕,以為是弟子,所以輕視。

如今聽到蕭安殤自報身份,著實一驚。

“...好,但你必須現(xiàn)在就幫我把那妖除了。”

玉石老板本想再說些找回場子的話,但他知道,蕭安殤不是個善茬,沒敢再激怒她。

對于玉石老板的回答,蕭安殤表示很滿意,爽快的回答:“沒問題。”

那妖是怨靈妖,玉石老板身上不缺乏避邪的物品,所以那妖物近不了玉石老板的身,沒能直接給他造成傷害,但卻給他造成不少麻煩。

玉石店里也有不少靈氣重的東西,所以妖物不敢進玉石店,在附近徘徊著,蕭安殤很快就找到了它。

被束縛住的怨靈妖怒視蕭安殤,一臉的不甘心,想要掙脫束縛,卻無果。

蕭安殤看著它怨恨的眼神,說道:“告訴我為什么要纏著他,或許我能幫你。”

“幫我?你能放了我?讓我殺了他嗎?”

“不能。”

“那就別廢話!要殺便殺!你們?nèi)祟悰]一個好東西!”

怨靈妖眼中的恨意更深了,恨不得吃了蕭安殤。

“包括那塊紅玉原石之前的主人嗎?”蕭安殤的一句話,讓怨靈妖安靜了,尤其后面這句:“我不能放了你,但我卻能幫你報仇。”

之后,蕭安殤把怨靈妖收到器皿里,使了點小把戲,讓玉石老板認(rèn)為,怨靈妖已經(jīng)消失了,拿了報酬之后,回了家。

回到家,蕭安殤就讓水白派人去查那個玉石老板,有怨靈妖的幫忙,他曾經(jīng)所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都被查了出來,而且拿到了證據(jù)。

然后蕭安殤把那些證據(jù)交到給了相關(guān)部門,在玉石老板被判刑關(guān)進監(jiān)獄之后,蕭安殤去看望了他,還特好心的告訴了他因果。

玉石老板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在監(jiān)獄鬧了起來。

再后來,他被送進精神病院,正常的他整天面對一些不正常的人,然后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了。

在這一切結(jié)束之后,怨靈妖被蕭安殤帶到了紅玉原石的產(chǎn)地。

此刻,他們站在一座墳堆前。

這座墓,正是紅玉原石的主人的墳?zāi)梗谒挥袷习搴λ乐螅轨`妖親手安葬的。

怨靈妖問她:“你怎么知道我與紅玉原石的主人有關(guān)?”

蕭安殤答:“時間,你是在他得到紅玉原石之后才纏著他的,而且,你本體,就是那塊紅玉。這紅玉曾經(jīng)染過靈魂很為純凈的人的血,我猜想,這玉,是那老板搶來的,還殺害了原來那位主人。”

怨靈妖一驚,隨即釋然,它還是小瞧了眼前這位驅(qū)妖師。

從它自愿墮落為怨靈妖時,它就不在是紅玉精了,因為怨恨,連它都忘了它的本體。

它本沉睡在山野中修行,被原先那位主人驚醒,被她身上純凈的靈魂所吸引,跟著她來到塵世,朝夕生活著。后來,那位主人被知曉了紅玉存在的玉石老板殺害,他才墮落為怨靈妖,誓要報仇。

“為什么要幫我?”

“為什么不幫?”

“你想要那塊紅玉原石?”

“嗯,它讓我想到一些故往。”

“呵,反正她已不在了,在你手里,似乎也不錯。而且,它本來就是你驅(qū)除我的報酬。”

驅(qū)除怨靈妖,除了強制讓它消失,還可以幫它消除心中的怨念。蕭安殤選擇的,是第二種方法,也不算失信于玉石老板。

怨靈妖因為怨氣的消散,本早該消失了,如今的它是靠蕭安殤的靈力維持著存在的。

在這個地方消失,是它最后的心愿。

“謝謝。”

怨靈妖這句話說出來,蕭安殤沒回答它,只是默默的撤了靈力,看著它徹底的消失在空氣中。

這人和妖的最大的區(qū)別,究竟是什么呢?

蕭安殤覺得,妖有時候,比人更有情,更真摯。

當(dāng)然,蕭安殤并沒有覺得人有什么不好,那些對她最好的,就是人。

她只是有些感慨。

蕭安殤回去之后,找了個知名的工匠,用那塊紅玉原石打造了兩枚玦,一枚戴在了自己左手的拇指上,一枚好好的收藏了起來。

玦,圓而有缺,本意有些不吉祥,更有決絕的意思。可蕭安殤卻很喜歡,她認(rèn)為是萬事都不要太完美,有缺憾,才會更珍惜。

就像安殤這個名字,即使安也是殤,事情,總是好伴隨著壞,壞緊跟著好。

距離夜棋離開,已經(jīng)一個月,蕭安殤從來沒覺得時間竟然過的那么慢,明天就是自己生日了,他能趕回來嗎?

蕭安殤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別胡思,現(xiàn)在應(yīng)該努力練功!

這么想著,她哼哼哈哈,開始蹂躪起木樁來,看得一旁的水天膽戰(zhàn)心驚的,就深怕蕭大小姐一個不高興,把對象換成自己。

上天似乎聽到了水天的祈禱,李媽的聲音從樓上窗邊傳了下來:“安殤小姐,夫人打電話過來說,今晚夜家要舉辦舞會,說是夜棋少爺回來了,大家慶祝一下,夫人讓你在家等她,晚上一起過去。”

李媽是這么說著,而蕭安殤完全沒聽,就聽到那句夜棋少爺回來了,她抓起自己的祭魅就沖了出去,也不管自己還穿著練功服。

她這速度太快,一旁的水天想提醒她,已是來不及了。

蕭安殤瘋跑來,夜家的門衛(wèi)自然是認(rèn)識她的,也沒攔著她。

蕭安殤沒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一口氣到玄關(guān)處,才停了下來。遠(yuǎn)遠(yuǎn)的,她看到夜棋在與一個女孩子說話,他那笑容,是蕭安殤從未見過的燦爛。

女孩子的舉止與霍冰樂有些相像,同樣的斯文有禮,一舉一動都有說不盡的柔情。

突然間,蕭安殤不知道再怎么前進了,那聲“阿棋”卡在喉嚨處,怎么都喊不出來。

在路上時,她都打算好了,見面后她要沖上去,給夜棋個擁抱,然后說:“湊阿棋!你終于知道回來了!”再和他說說自己最近有多無聊,讓他好好補償自己。

可是,現(xiàn)在...

蕭安殤嘆了口氣,默默的退了出去。

她發(fā)現(xiàn),最近的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多愁善感,沖動易怒,可又偏偏膽小怕事,還有一點,邋邋遢遢。

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哪里還有一個名門千金的樣子?

哪里還有水家女俠的風(fēng)范?

連她小時候都不如。

最近自己是怎么了...

蕭安殤神游般在路上走著,突然腦海中一陣感應(yīng),全身戒備起來。

好強大的妖力,殺氣似乎也不小。

她顧不得其他,向著妖力發(fā)源地飛了過去。

那妖很快,但蕭安殤也不慢。似乎是那妖發(fā)現(xiàn)了蕭安殤,帶著她拐到一處無人的街道上時,那妖終于停了下來。

“是你。”那妖身披著黑袍,看不清面孔,聲音黯啞,卻肯定是個男性的聲音。

“你認(rèn)識我?”蕭安殤好奇,她記憶中,在這個世界上,她可不認(rèn)識這么強大的妖。

“哈哈哈,我不認(rèn)識你,卻認(rèn)識你的母親!”那妖把黑袍的帽子扯掉,露出猙獰的面孔:“看見我臉上這些傷痕了嗎?就是你母親的杰作。”

“你認(rèn)錯人了,我母親可不會咒術(shù),怎么可能打傷你?”蕭安殤的心理素質(zhì)還算不錯,完全沒被嚇到。

“你母親不會法術(shù)?!第一女驅(qū)妖師,不會咒術(shù)?小妹妹,你是在說笑嗎?”魔妖冷笑一聲,配合他的面容,更顯的猙獰:“堂堂驅(qū)妖師,卻與妖茍合,生下你這個不人不妖的怪物...這世上,還能找出第二人來嗎?”

蕭安殤聽著他的話,拳頭捏緊,二話不說拔出祭魅就向那妖沖了過去。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說出這樣的話,就要付出代價。

而且,他眼中的殺意太濃了,她只有先下手為強。

魔妖冷笑一聲,很是不屑蕭安殤的攻擊,輕描淡寫的捏住蕭安殤的祭魅,用極其嘲諷的語調(diào)說:“你比你母親差遠(yuǎn)了。”

“砰!”

魔妖曲指,把直刀彈飛了出去,順帶著蕭安殤。

這一次,蕭安殤是真的怒了。催動著靈力就向魔妖攻去,而魔妖還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化解這蕭安殤的攻擊,讓蕭安殤氣的想吐血。

突然,魔妖皺了皺眉,低碎了一口,抬手給了蕭安殤狠狠一擊后,遁走了。

夜棋出現(xiàn)時,正好看到蕭安殤飛出去撞到了墻上,心都提到了喉嚨眼,急喊:“安殤!”

“咳咳。”

蕭安殤擦了擦嘴邊的血跡,用祭魅支撐的自己想要站起來。

夜棋見此,連忙過去攙扶,卻被蕭安殤拒絕了:“咳咳,我沒事。”

“還說沒...事...”

夜棋看到蕭安殤因為極度的怒意變色的眼睛,愣住了,隨即是頭發(fā)的顏色,額間的圖騰...竟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怎么...”蕭安殤本想問夜棋怎么回事,當(dāng)她看到夜棋瞳孔里自己的模樣,瞬間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急得胡亂推著夜棋,大喊:“轉(zhuǎn)過去不準(zhǔn)看!轉(zhuǎn)過去啊...咳咳...咳...”

夜棋從來沒見蕭安殤如此失態(tài)過,而且她身上還有傷,急道:“好好,我不看,你別激動,別激動。”

夜棋邊說著邊把眼睛閉上,伸手抱住她,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以免她再情緒失控。

“沒事的,沒事的。”

或許是夜棋溫暖的懷抱,也或者是他溫柔的聲音,蕭安殤慢慢冷靜下來,身體也恢復(fù)了正常,神奇的,傷也好了大半。

她吐了口氣,算是鎮(zhèn)定下來了,問道:“你怎么會來這?”

見蕭安殤冷靜下來了,夜棋松開了手,轉(zhuǎn)為攙扶住她:“門衛(wèi)說你去過我家,我就追來了。怎么去了也不和我打招呼?”

“看你忙,我就沒打擾了。”

怎么會打擾呢?夜棋在心里嘆息,卻又不忍心說些埋怨的話來給她聽。

“我先送你回家吧,來,我背你。”夜棋說著,就背對著蕭安殤蹲了下去。

蕭安殤也沒矯情,她現(xiàn)在確實需要快些回家把剛剛那妖的情況告訴長輩們。

趴在夜棋的背上,蕭安殤有種從未有個安心。

蕭安殤在心里感慨,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愛欺負(fù)自己的小鬼慢慢變成了能讓她感覺到安心的存在。

能認(rèn)識他,真好。

兩人各懷心思的離開了,完全沒發(fā)覺遠(yuǎn)處的一雙眼睛,一直盯著他們。

那雙眼睛的主人,拳頭捏的緊緊的,似乎在努力讓自己別喊出聲來。

眼神里滿是厭惡與鄙夷,眼珠咕嚕一轉(zhuǎn),似乎在思考著什么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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