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靜默，可仍舊在消逝，感覺不到的，是自己的心和思維。

偌大個碼頭上，槍聲響起已經半個小時，漸漸就弱了下去了。霓虹燈在江邊閃爍，映照了這一場混亂，見證了這一場血色，連天上高掛的月亮都被染了色澤。

“怎么樣？濤子呢？”劉燁瞧見在到自己身邊的東子，抽空問道。

東子搖了搖頭，又四下左右看了眼，“不知道。”這黑燈瞎火的，哪里能分辨出來誰是誰？

劉燁抿嘴不語，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