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后一日,奠定的勝利
- 穿越之獨寵王妃
- 木北
- 2203字
- 2016-11-21 11:22:06
“大姐,莫非你是怕因為押著那兩個小丫頭游行的事情招來更大的人物。”李靈秀腦子一轉就明白了她此刻的擔憂。
本兩個人都是官家之女,即使并非是一等朝臣但是也屬于朝廷命官,他們的女兒在街上如此游行怎么會不傷他們的顏面,更大的后臺不會坐視不理。
“雖然不至請動圣上,但若是請的哪位皇親國戚壓下來,這孩子仍不肯罷休又該如何。”現(xiàn)在這就是她眼下最擔心的事情。
任何一位皇親壓下來都是國戚,如果蘭兒執(zhí)意頂撞反駁那可就是得罪皇親國戚的大罪,到時間的本一切錯不在與蘭兒然而頂撞皇親國戚一條重罪就夠的蘭兒承受了。
荀納蘭對于今天的結果還是相當滿意的,起碼達到了自己預期的效果。
剛走進房內(nèi)就被人給制住了,那人自背后扼住她的脖頸道,看著架勢就是個練家子。
是誰,荀納蘭心思飛快的轉動著,難道是司馬兩家派來殺自己的人不成,想到此處,她眼神犀利,正準備反攻。
只聽那人道“別動。”
原本有些繃緊的心情,聽見來者的聲音以后荀納蘭心放松了下來“三皇子,心情不錯啊,大半夜的來到臣女房中散步。”
荀納蘭話中無不透露著嘲諷,這熟悉的聲音自己可是記憶猶新啊,,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聽見溫習。
眼看被揭穿趙梁逸飛松下卡著荀納蘭的手絲毫也不覺得尷尬“看你今日心情甚好,所以本皇子想來跟你逗個玩笑。”
“今日?”荀納蘭抓住話中的字眼,什么時候?自己怎么沒有看見他?
似乎讀懂了荀納蘭眼中的疑惑,趙梁逸飛笑道“我就在你對面的醉樓,高處觀低處總是容易的。”
荀納蘭則是在思索難道是她今日看的太用心了,以至于有人盯梢她都沒有發(fā)覺。
見荀納蘭不開口趙梁逸飛心知她肯定是想多了“我只是恰巧環(huán)視了一周看見了你而已。”直接說出來,總比讓她去亂猜忌的強。
荀納蘭思索了一下,他似乎并沒有騙自己的理由,收攏思緒“夜深了,請三皇子移駕,臣女要休息了。”
對于擅闖自己房間的三皇子此刻荀納蘭話中沒有一點敬意,反而帶著不少生硬。
再次被驅逐三皇子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自己只是想來聊聊天而已真是的。
荀納蘭屏息聽著窗外確定趙梁逸飛離開后才踱回了床邊,這個趙梁逸飛想做什么。
第二天的游行還沒有開始,將軍府的前廳就迎來了一位重客,當朝宰輔趙德方。
趙德方坐下以后,就開始將事情往大了將簡單的說就是為了鎮(zhèn)壓,意義就是讓荀納蘭停手。
林靜媛一旁聽著趙德方不停加大的事情幻化的范圍影響的臉色不斷變化。
在門外也多少停了一會,知道了趙德方的來意感覺著他將事情渲染的越來越沉重,這時候荀納蘭走了進來。
不用看一旁娘親的臉色看定不容樂觀,對著趙德方施以禮后對著他言道“大人可曾聽過一句話?”
趙德方將目光移向這個年近十六歲的小姑娘臉上,她眼中滿是不肯妥協(xié)的堅毅“什么話?”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荀納蘭此話一出趙德方心中大震,荀納蘭此話壓下來縱使有再多的言語他亦無法在言。
趙德方意味深重的看了荀納蘭一眼轉身離去。
這一日的游行仍舊十分順利。
夜晚終于來了一個壓軸人物,國丈馮平。
一進門身著沙黃華袍的馮平就擺著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端坐在將軍府主位上等候荀納蘭。
荀納蘭終于出現(xiàn)了。
馮平不屑的看了一眼她,在馮平心中她不過是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并且是個分不清事情輕重的黃毛丫頭。
對于馮平的眼神荀納蘭看的真切,猖狂的很,荀納蘭眼神森黑心中憤怒不過是一個國丈難道皇親國戚就高人一等不成!
況且自己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憑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人前來阻攔!并且以這樣的態(tài)度此刻他來就應該是求自己,而不是自己求他!
對于荀納蘭的心理馮平根本沒有意識到,或者意識到也感覺到不在意。
馮平眼高于頂十分不屑的說道“嬉玩笑鬧之爭,怎么能鬧到動蕩朝堂……”
馮平還未說完,話就被人打斷了。
“我閨女險些被人害死,這難道也是嬉玩笑鬧之爭。”聲音帶著隱隱的怒氣,一個身高八尺健壯魁梧帶著滿身怒氣的人走進廳堂。
“大將軍?”馮平一看走進來的人居然是正主,嚇得腿都軟了,這個大將軍的恐怖他可不知領教過一次,什么皇親國戚在他眼中可一律視為平等對待他可不買自己這一套。
荀納廣橫眉豎起怒目圓撐的站立于廳堂中央,瞬時一個大廳的氣氛都因為有他的存在而變得壓抑。
荀納廣看著坐在一旁眼神堅毅的荀納蘭,眼中帶著一絲柔和與顯而易見的呵護“爹爹回來了,不怕。”
荀納蘭突然心里有些酸酸的,在記憶中總是荀納蘭自小秉性懦弱,父親對她也是異常寵愛有加,不管是任何事情上都很縱容荀納蘭,此刻眼看要被國丈欺壓,爹的歸來袒護,看見荀納廣她心竟然也跟著他的歸來為之雀躍。
如今父親回來那么應該就是因為自己受傷了,所以才風塵仆仆的從邊關趕回來的吧,邊關離京城那么遠不知道他日夜兼程了多少天,看著爹滿臉的疲憊。
“你倒是說說看啊,國丈。”荀納廣的聲音聽起來國外陰沉,今天自己要是不回來是不是自己的一家老小都要仰人鼻息了,國丈那囂張的話語狂傲的語氣他可是聽的十分清楚。
聽著荀納廣盛怒的質問,國丈干笑著站起來,匆匆找個借口告辭了。
國丈走后荀納廣的表情才慢慢的柔和下來,一雙與荀納蘭無異的圓眼望著女兒關切的詢問“蘭兒,可感覺好些了?”
荀納蘭望著與自己近乎逼肖的面孔,與那異常親切的態(tài)度恭敬的站起。
卻被荀納廣輕手一把按回椅子上“在咱們自己家中無需那么多的禮數(shù),父親和你的兩個哥哥聽說你溺水昏迷都快要急瘋了,爹前面走著比較快,你哥哥們晚些就回來了。”
果然還是為了自己,荀納蘭聽著這異常質樸關懷的語言,輕輕笑了搖了搖頭“已經(jīng)沒有事了。”感受著屬于父親的關懷她的心涌入暖流。
荀納廣千里迢迢的跑回來,聽見自己女兒親口說出這么一句話才算是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