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巫龍?zhí)?/h1> - 九天魔帝
- 清渠一葦
- 3017字
- 2016-11-09 14:31:28
父親的出征,對荊楚的影響并不大,畢竟荊楚對于這種事,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而那荊家老爺子,更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畢竟,老人家戎馬一生,早已看慣了生死。
荊楚目送父親荊龍城離開后,這才把眸子轉(zhuǎn)向了拓跋烈,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問道:“昨日聽小靜說,你正在閉關(guān)沖擊斗魔境的階段,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聽到這話,李博也是非常疑惑,將眸子看向了拓跋烈。從拓跋烈身上來看,那斗魔境的氣息并不明顯,隱隱有種淬體境的感覺。
“呃....”拓跋烈在兩人的注視下,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說道:“沖擊還算成功吧,勉強(qiáng)到了斗魔境的層次,可是這次突破太貿(mào)然,搞得我現(xiàn)在境界有些不穩(wěn)定。”
"能突破就好,畢竟一直停留在淬體境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荊楚哈哈一笑,安慰道。
“好小子,竟然還真的成功了。看了做你李大爺?shù)呐笥眩氵€是有資格的。”李博搖晃著腦袋,滿臉驚駭?shù)恼f道。這拓跋烈一突破,皇城之中,小一輩就剩下荊楚和自己沒有突破了,看來自己也要抓緊了。
“你大爺個蛋。”拓跋烈飛起一腳,就把李博踹到了一邊,而這一幕,被一旁的拓跋靜看的目瞪口呆,撇著小嘴,不滿的說道:“哥哥,好歹李博哥也是你朋友啊,你怎么這么魯莽啊?”
說完這句話,拓跋靜又看了一眼荊楚,輕聲說:“你就不能像荊楚哥哥學(xué)習(xí)一下,荊楚哥哥每天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奮發(fā)向上,從不惹事生非。哪像你,就知道胡作非為。”
拓跋靜這句話,讓荊楚嘴角,咧的又大了一些。然后荊楚轉(zhuǎn)過頭,望著拓跋靜,緩緩點(diǎn)點(diǎn)頭,那白凈的臉上,絲毫沒有因?yàn)橥匕响o的贊美,而出現(xiàn)任何的臉紅。
“小靜果然蕙質(zhì)蘭心,目光如炬,我就這些優(yōu)點(diǎn),沒想到全被看穿了。”荊楚邁著步子,走了兩步,頗有些孤芳自賞的感覺。
“噗嗤!”
拓跋烈實(shí)在忍受不了荊楚的孤芳自賞,聽完了荊楚的幾句臭美的話,喉嚨中只覺得翻江倒海。那遠(yuǎn)處的李博笑的有氣無力,笑道:“荊大少爺呦,你還真是臉皮厚啊。”
“就是就是,你也太不要臉了。”拓跋烈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有氣無力的應(yīng)和道。
“荊楚哥哥哪里臉皮厚了,就你們兩個瞎說。”小靜跺著小腳,嘴巴翹的高高的,然后大眼睛一眨,說道:“哥哥,你再笑,你做的那些破事,我全知道,信不信我去向父親告狀?”
“嘎?”
拓跋烈聲音嘎然而止,眼睛瞪的賊大,望著荊楚,眨眨眼,不敢置信的問道:“小靜,你為了一個外人,去告自己親哥哥的狀?”
“荊楚哥哥才不是外人呢。”拓跋靜低下頭,聲音越來越低,最后低不可聞。接著猛然抬起小腦袋,忿忿的說道:“荊楚哥哥和你們一起玩,早晚會被你們兩個帶壞。”
荊楚一臉笑意,望著拓跋烈那不敢置信的臉上,無所謂的挑挑眉。似乎在說:“看,這可是你親妹妹啊,在大是大非面前,果然站到了正義的立場上。”
“喂,荊楚,你小子到底給我妹妹灌了多少迷魂湯?”拓跋烈再腦袋一根筋,也能看出自己的小妹非常崇拜荊楚,這讓他的心里,都有些酸溜溜的。
那旁邊的李博,看著拓跋烈瞪著牛眼,自己更是笑的喘不過來氣。
“算了算了,別笑了。”荊楚看到拓跋靜有些臉紅,揉了揉鼻子,揮揮手勸道:“小靜,你這么知書達(dá)理,溫文爾雅,善解人意。就別跟這兩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計(jì)較了。”
“嗯。”拓跋靜輕嗯一聲,低下了頭,那耳根因?yàn)槟切┰捳Z,都變成了紅色,煞是惹人憐愛。
“咳咳咳.....荊楚,你除了長得白凈一些,其他的也是一個大老爺們吧?”李博緩了一口氣,問道。
拓跋烈呼出一口氣,定了定心神,擺擺手說道:“好了好了,不鬧了,這一次找你們兩個,還是有一些事情的。這件事可是關(guān)系到你們自己的....”說到最后,拓跋烈壓低了聲音。
“什么事?”荊楚與李博看拓跋烈說的神秘兮兮的,都是回過頭,不解的望著拓跋烈。那拓跋烈看到兩人這樣,也是虎嘴一咧,顯得非常自豪。
“我知道了!”李博大吼一聲,一拍大腿,一張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李博一聲大喊,頓時拓跋烈看向了李博,撓撓頭,記得自己這件事沒給李博說啊。
另一旁的荊楚也是疑惑萬分,難道只有自己蒙在鼓里?
“你不會是想....”李博瞇起了眼睛,壓低了聲音。而荊楚和拓跋烈看到李博說的這么神秘,也不覺湊了過去。“不會是想....偷看秦家那姑娘洗澡吧?”
“砰。”
拓跋烈一巴掌扇到李博腦勺。站立起身,一揮袖袍,忿忿的說道:“我拓跋烈堂堂九尺男兒,豈能做這些豬狗不如的事情。”說完,眼珠一轉(zhuǎn),看了一眼旁邊的拓跋靜。
看到拓跋靜臉上并沒有什么慍色,呼出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隨后望著荊楚李博說道:“這一次不是去做什么壞事,而是真正的對你們有好處。這次我斗魔境根基未穩(wěn),所以我想去巫龍?zhí)兑惶恕!?
“巫龍?zhí)叮俊鼻G楚和李博頓時驚呼,望著拓跋烈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不會有病吧,巫龍?zhí)赌欠N地方可太危險(xiǎn)了。萬一一個不慎,你們拓跋家還不掀翻天啊!”
巫龍?zhí)段挥诨食瞧币粠В抢镉兄谡蠌浡瑯O端兇險(xiǎn)。聽老人言,每當(dāng)深夜,都能夠聽到里面的啼哭聲。那聲音凄厲之極,就像是尖銳物體劃破玻璃的聲音。
而由于極端兇險(xiǎn)的緣故,這里人跡罕見,極端的缺少人氣。不過不知道因?yàn)槭裁丛颍@里面的靈力較之外面,卻十分活躍。這也導(dǎo)致了一些大膽之人,在這巫龍?zhí)缎逕挕?
不過在這巫龍?zhí)吨校瑓s沒有人敢深入腹地,即使大膽之人,也只是停留在外面。就連中間,都不敢進(jìn)去。
聽人說,曾經(jīng)有三個轉(zhuǎn)玄境強(qiáng)者結(jié)伴而行,想要一探巫龍?zhí)吨i,但是進(jìn)去之后,再也沒能出來。這三個轉(zhuǎn)玄境強(qiáng)者,也在這天地之間徹底失去了蹤跡。
由于這個原因,這巫龍?zhí)兑渤蔀榱巳巳苏勚兊囊惶幗亍?
“不會吧,哥哥。你真的要去巫龍?zhí)叮扛赣H知道嗎?”拓跋靜也知道巫龍?zhí)兜奈kU(xiǎn),捂著小嘴不可置信道。
“還不知道,不過應(yīng)該沒事的。這一次我?guī)蚴绦l(wèi),而且只在外圍,我想,應(yīng)該沒什么事的。”拓跋烈深吸一口氣,目光變得堅(jiān)定。
“難道你想讓我們兩個和你一起去?”荊楚目光閃爍,緩緩說道。
“嗯,是的。這一次我?guī)蚴绦l(wèi),你們兩個若是能夠同行,說不定能夠在巫龍?zhí)秲?nèi)獲得極大地造化。李博說不定也能夠踏入斗魔境,而你荊楚,說不定從此解決你的體質(zhì)。”
荊楚聽到這番話語,心神驀然一震。自己的體質(zhì)問題,始終是懸在自己脖子上的一根刺。在這天武大陸,沒有靈力,就等同于是一個殘疾。
“那巫龍?zhí)短^兇險(xiǎn),所帶的絕不可能是普通的侍衛(wèi)。”沉默良久,荊楚緩緩開口道。“而且還要有經(jīng)驗(yàn)者帶路,不然那個地方太過兇險(xiǎn)了。”
說實(shí)在對于這種地方,荊楚把握根本不大。但是這一次這兩人都去了,如果帶夠侍衛(wèi),也應(yīng)該沒什么風(fēng)險(xiǎn)。最主要的,荊楚想要去一些險(xiǎn)地,說不定就會碰到自己的機(jī)緣。
在這天武大陸,有人跌落懸崖,恰好能夠碰到一本秘籍,而其自身,也能夠得到突飛猛進(jìn)。這樣的事跡,荊楚也常常聽到過。
“這些我知道,我只想問你們一句,到底和我一起去不?說實(shí)在的,帶這么多人,應(yīng)該沒什么危險(xiǎn)。”拓跋烈五大三粗,根本不在乎什么風(fēng)險(xiǎn)。這一次他邀請荊楚李博,就是本著有好事不能忘了兄弟的原則。
“去這個地方啊....”李博沉默良久,隨后撓撓頭說道:“去這里,是不是還要在樹林里鉆來鉆去,那樣是不是太累了?”
“咳咳!”
荊楚無奈,摩挲著下巴緩緩說道:“這件事我要和家里的老爺子商量一下,而且我同樣也要帶些人手,這樣才更有保障。對了,你到底打算什么時候去?”
“三日后。”拓跋烈有些急躁,說道:“說實(shí)在就是咱們關(guān)系好,要不然有這種好事,我才會急急忙忙的通知你們。要是其他人,我才不說呢。”
荊楚與李博哈哈一笑,隨后荊楚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那三日后一同出發(fā),不見不散。到時候咱們相應(yīng)的有個伴,這樣做起什么事來,也相互照應(yīng)一些。”
“嗯,一言為定。”那兩人哈哈一笑,隨后沒有了什么事情,也就向荊楚告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