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謝之末
- 首席的專寵千金
- 蘇酥
- 2254字
- 2016-10-24 10:47:47
“說是叫謝之末,但是妮妮一直喊她kerisa,很漂亮的一個女人呢!”雷曉曉每次想到謝之末就覺得造物主太偏心了。
“知道了,你去忙吧!”宮智宸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就讓雷曉曉離開。
雷曉曉莫名其妙的走了,這個宮智宸雖然跟他哥哥同齡但是就是怎么也看不懂,他說的每句話每個表情似乎都有目的又似乎什么目的也沒有,一點也看不透。
霍水凡幾乎將雷曉曉店里的衣服全部試了一遍,整整三個小時最后雖然也買了不少但是真的讓人覺得很煩,但是宮智宸卻很有耐心的坐在那里等到她買好衣服,耐心好的沒話說。
霍水凡推著宮智宸來到車上,宮智宸又一次回頭看看曉曉工作室眼里似乎有些不甘心,然后才命令司機開車走人。
“你去幫我查查謝之末的底細,要最詳細的資料!”車上宮智宸拿出手機快速地撥了一串號碼,然后直接的交待了一個任務(wù),掛上電話然后面色冷凝的閉上眼睛假寐,一路上都沒有人說話,氣氛低到了一個冰點,直到把霍水凡送到了霍家別墅門口。
“智宸哥哥,你是不是喜歡范安妮!”車子停下來霍水凡猶豫了一下終是忍不住問道。
“水凡,有些事情你還是不方便問的!”宮智宸說的有些無情。
“智宸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這么多年我一直待在你身邊你不是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啊!”霍水凡有些哽咽的說。
“水凡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把你當妹妹一樣對待不會有別的什么,一開始你就應(yīng)該知道的。”宮智宸一直對霍水凡很無奈,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以來他都再尋找可以度過一生的伴侶,但就是對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霍水凡沒有感覺,他不是不知道霍水凡對他的感情但是他一樣對感情很是執(zhí)著的,他要找的人沒有出現(xiàn)就絕對不會遷就的接受別人的。
“那范安妮呢,你跟她就有可能嗎?”霍水凡還是不甘心的問。
“安妮跟你不同她對于我來說是很特別的存在!”宮智宸一向做事坦蕩不會刻意隱瞞什么。
“看來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智宸哥哥你既然一點也不忌諱在我面前提起她,也不管這樣說會引起我的不開心,看來我在你的心中真的沒什么分量了!”霍水凡死心的說,她知道宮智宸可以那樣自然的在她面前提起范安妮就說明他對自己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知道就好!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快點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宮智宸松了一口氣,他其實還蠻感動的,一個女孩子為了自己等了這么多年,換做誰都會感動一番,只是感情的事情真的不可以刻意強求。
“智宸哥哥慢走!”霍水凡下車站在外面與宮智宸道別。
轎車風馳電掣的離開,留下一臉凄然的霍水凡,看著宮智宸遠去的車子心里實在不是滋味兒,但是即便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她也不會輕易放手,她想要從小到大都是爭來的,既然他不愛自己就想辦法讓他愛上自己,或者讓他先娶了自己感情在慢慢培養(yǎng),總之她一定要做宮氏總裁夫人誰都搶不走這個位置。
晚上六點,市中心的星巴克里。
“之末,你真的決定要呆在這里嗎?”安妮有些擔憂的問,畢竟鄭言的死對于她來說是一個重大的打擊,他們雖然沒有結(jié)婚但是也交往了有三年多了,感情好的不得了,在他們那一對人當中屬他們最長久感情也是最深的,這一次鄭言的死謝之末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還能承受,其實安妮知道這只是她的一層防護網(wǎng),不讓人窺見她的脆弱。
“他的親人在這個城市我想呆在這里最起碼可以尋到與他相關(guān)的東西,也可以就近照顧他的家人,他是為救我而死的我理應(yīng)為他做點什么的!”謝之末喝了一口自己點的黑咖啡,神情有些許的不自然,似乎正在壓抑著巨大的悲傷。
“其實他一定不希望你為他而悲傷至此的,他一定希望你可以活得開開心心的,你就不要在這樣懲罰自己了!”安妮實在看不慣謝之末這種消極的態(tài)度,她很希望再見到以前那個意氣風發(fā)的美麗女子。
“活得開開心心?安妮,你開玩笑吧!以前的開心有許多是阿言給我的,現(xiàn)在他死了而且還是在我眼前為我而死,甚至連他的尸首我都沒辦法找回來,這樣的情況讓我如何能夠開心,沒了他我憑什么開心的活著!”謝之末有些激動地說,她內(nèi)心明顯有很大的壓抑。
對于謝之末的想法安妮也不知道要怎樣的安慰她,她說的一點也沒錯,她和鄭言一路走來她是看在眼里的,他們之間的喜怒哀樂她也參與其中,不要說是謝之末就是安妮自己,剛剛聽到這個消息時都完全沒有辦法接受,那樣一個生命力強悍的隊伍居然就那樣不費吹灰之力的被瓦解了,這真的很難讓人接受,但是在安妮眼中逝者已逝生者依舊要生存,活在回憶里的人永遠只有悲傷的資格,所以她希望謝之末可以過了這一關(guān)然后好好地生活,因為她覺得當初鄭言既然肯為她去赴死,自然不是為了讓謝之末沉浸在悲傷里,一定是希望她活得好好的,既然只能活一個人那不如將另一個人的生命一起過了,活的精精彩彩這樣才不枉那一個人的付出!
“之末,你真的要這樣自責下去嗎?”安妮試探的問,現(xiàn)在的謝之末正處于一個崩潰的界點,稍不注意觸到她的痛處也許從此她就會頹廢不堪。
“那我還能干嗎?”謝之末眼神空洞的看向安妮。
“還記得鄭言的夢想是什么嗎?”安妮想謝之末如果找到生存的目標就一定會很好的活下去的。
“他是一個傻子,他一直的夢想是做一個婚紗攝影師,那樣可以一遍遍的記錄每個人的幸福時刻,那是我還笑他的夢想實在太沒有追求了呢!”謝之末想起曾經(jīng)的一切臉上難得出現(xiàn)一絲笑容。
“是啊,可是因為你他放棄了他平凡的夢想,只因為你喜歡冒險拍一些特別的東西,所以他一直追隨你的腳步,他做著一切只是害怕你不安全,害怕你出事兒,現(xiàn)在他真的做到了保護你的誓言,可是你卻在這里自暴自棄,你讓他為你犧牲的有什么價值啊!”安妮當頭棒喝讓謝之末有些自慚形穢。
“那我還能做什么呢?”謝之末痛苦的捂住頭,實在不知道接下來給怎么辦。
“完成鄭言的夢想,為他做點事情,也讓自己可以解脫。”安妮握住謝之末蒼白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