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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誰敢動我兒子!

  • 天心證道
  • 立人
  • 3268字
  • 2016-10-11 10:34:42

一大早,那老仆便來找聶凡了。“少爺,家主有請。”

“來了,前面帶路。”

“少爺,家主托我告訴您,今天您最好稍微低調(diào)一點,注意些分寸,不要讓人抓了把柄去。

聶凡聽到這話,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看來今天會有些樂子啊,又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老仆人,陷入了沉思。

兩人再無言語,穿過層層樓閣,來到議事大殿,大殿略顯古樸,毫不張揚,待到聶凡進入大殿內(nèi),只見,家主聶鐘乾坐在首位,拓脈八重巔峰的修為,在其旁邊是聶鐘坤,拓脈七重巔峰,也就是聶凡的二伯,也是聶家二號人物,還有三位長老,不過坐在后排。最后是一眾小輩,聶靈兒就在其中朝著聶凡揮手,在聶靈兒旁邊是一個面容略顯陰鷲的少年,年齡似乎比聶凡還小,此子是聶鐘坤的兒子,聶云,也是聶凡的堂弟,天賦很不錯,人員似乎已經(jīng)到齊了。

聶凡隨意找了個座位想要坐下,在這時,卻突然傳來一句怒斥,“站起來,誰讓你坐下的,你也不看看你坐的是哪里?”

聶凡循著聲音找去,出聲的人正是聶凡的二伯,聶鐘坤,隨意道“怎么?這座位空著不是給人坐的嗎?”

“不分尊卑的宵小,你坐的位置是你父親原本的位置,雖然他再未參加過家族會議,但是這張椅子還是一直為他留著,你這不尊敬長輩的不肖子孫。”聶鐘坤輕喝一聲。

“我父親的?那不是正好,我是他兒子,他不來我替他不是正好,你在這瞎著急什么,又沒占你位。”聶凡瞥了一眼聶鐘坤。

“好了,聶凡你就先坐在那吧,二弟,你都多大了,還和一個后輩子弟爭論。”聶鐘乾開口道,“繼續(xù)我們剛才所說的吧,昨天得到的消息,銘文師公會的段木,段先生已經(jīng)成功進階三紋之境,國王陛下將在一個月之后舉辦慶典,為其祝賀。這下可好,段大師和其弟子林峰先后進階已經(jīng)成為我國的一段佳話了。我們也得準備一下,一個月后奉上賀禮,務(wù)必與其打好關(guān)系,這對緩解我們家族現(xiàn)狀極其重要”

那老頭子進階成功了?那榆木腦袋總算是開竅一次了。聶凡在心里念叨,要是被旁人聽到他敢這么說一位三紋銘文大師,說不定會被當做神經(jīng)病拖出去……

“下一件事,和聶凡有關(guān)”聶鐘坤接過話來,不屑的看了一眼聶凡,“因為聶凡前段時間的不軌行為,對我們家族造成了極大程度的損害,名聲倒是其次,但為了平息藏花谷的怒火,我們不得不拿出家族近三成的利益。這對家族來說已經(jīng)是傷筋動骨了。而這一切的導(dǎo)火索都是聶凡,所以我建議應(yīng)該重重處罰聶凡。”

“是啊,他把我們聶家拖下水,應(yīng)該處罰,狠狠地處罰,最好打殘廢他,讓他永遠待在聶家,不得再出去為禍。”一個年輕的聶家子弟憤怒的說道。

“這有點過了吧,最起碼他的父親也是我們的三家主,這樣對他的兒子不好,我認為,關(guān)押他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他父親?呵,也是一個拖累我們聶家的寄居蟲。”

聽到周圍的議論聲音,聶鐘坤嘴角冷笑,看看還有誰幫你,說道:“我建議,首先,剝奪聶凡的家族繼承者的地位,第二,停止每月給與他的資源,反正他氣海被廢,也沒法修煉,拿了也是浪費,第三,”聶鐘坤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第三,勒令其退出學(xué)堂,學(xué)堂每學(xué)期的那次凈體浴不應(yīng)該由他來享受。就先說這些吧,諸位有補充的可以繼續(xù)。”

“不行,我反對”一個清脆美妙的聲音傳來,說話之人是聶靈兒,聶靈兒正睜大著眼睛狠狠地瞪著聶鐘坤,憤怒的道“當初,凡哥哥成為學(xué)堂天才之一的時候,我們聶家也曾分得過不少的好處,家族的榮譽不都是凡哥哥帶來的嗎?你們整天說家族榮譽高于一切,那凡哥哥對家族做了多大的貢獻,為什么要處罰他。”

“第二,氣海被廢,資源也應(yīng)該給,我們不能讓外人看笑話,諾大的家族連弟子的資源也出不起了嗎?”

“第三,為什么要讓凡哥哥退出學(xué)堂,這應(yīng)該是學(xué)校管事才有的權(quán)力吧,我們又有什么權(quán)利干涉,再說了,如果凈體浴不讓凡哥哥去,那應(yīng)該讓誰去呢。”聶靈兒難得如此有條理的說完一整句話,憤怒的她都有些詫異自己竟然敢朝著自己的二伯大吼,平常自己可是最怕二伯了。

“大人說話,小孩子插什么嘴”聶靈兒旁邊的聶云訓(xùn)斥道,一副大人的模樣,其實他僅僅比聶靈兒大半歲。

“那你又說什么?哼”聶靈兒可是一點都不喜歡這個堂哥,小時候整天欺負她。

“好了,靈兒,你說的這些也有道理,不過你二伯說的也在理,家族現(xiàn)在確實有些困難,你還小,不懂個中原委,你先坐著。”聶鐘乾輕聲對女兒說道。

聶凡在一旁冷眼旁觀,誰真心待他,誰厭惡他,一目了然。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一點都不在乎他們說了些什么,難道你們決定了我就得照做?呵,笑話。

“家主,我認為聶凡對家族的貢獻遠遠抵不了他對家族造成的損失,所以懲罰一定要重。” 一個后排的長老起身說道。

“是啊,不嚴懲不能服眾啊,家主,要三思啊。”另外兩個長老也是附和道。

聶鐘乾面露難色,本來打算輕輕的處罰聶凡一頓就算了,可是這三個老家伙怎么也摻和進來了? 他們在家族里的影響力可不比自己小。

“恩……那就將聶凡的每月資源減少一半,另外關(guān)禁閉三個月怎么樣?”

“這怎么能行!”

“家主,不可啊。”

“這不符合族規(guī)啊。”

三個長老把族規(guī)都抬出來了,一副誓不罷休的姿態(tài)。

“大哥,你這般偏袒恐怕不符常理啊。看在三弟的份上,我也不難為聶凡,不過讓他退出學(xué)堂這件事沒得商量,那凈體浴有能力者據(jù)之,每學(xué)期僅有兩次機會,這是王室掌握的最好的淬體之法,不能讓一個廢物享用,前些年因為他的天賦我也就忍了,這次無論如何也應(yīng)該將機會讓給他人。”聶鐘坤一臉正義之氣。

“那你說,應(yīng)該讓給誰?”聶鐘乾也是按壓著怒火,被人當眾駁斥,置他家主威嚴于何地?

“我兒近日來,剛剛突破通竅三重,按他這個年紀來說也是很優(yōu)秀了,我看讓云兒代替聶凡就很不錯。”

聶凡看了一眼聶鐘坤,狐貍尾巴終于漏出來了,說真的,聶凡對那個什么凈體浴還真不感興趣,不過,他就是看不慣別人奪他東西那一服理所當然的表情,你好聲好氣說,有什么是不能商量的呢?現(xiàn)在,聶凡已經(jīng)決定誰也不讓了!

聶凡正打算站起來說幾句,那大長老卻說道:“這里沒你說話的份,給我坐下,有沒有尊卑貴賤。”大長老鄙夷的看了眼聶凡又繼續(xù)道:“你父親這幾年將自己關(guān)在靜心閣沒時間管你,你就這么放肆了嗎?看來我得好好教訓(xùn)你一下了。”

聶凡正待說些什么,忽然神色變得古怪起來,退后一步,靜靜等著將要發(fā)生的好戲。

砰砰砰,沉穩(wěn)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是誰要說教訓(xùn)我兒的?我今天就在旁邊看著,有本事就教訓(xùn)試試!”一聲中氣十足的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來,整個大殿的人聽到這聲音都不由震驚了,年紀較大的不由四目相對,滿臉疑惑,他怎么出來了?

不一會,一個威武雄壯的中年男子站在大殿門口,僅僅那么靜靜地立著,卻自然而然散發(fā)著一種霸道,一種舍我無誰的鋒銳的氣息,壓迫在場的眾人喘不過氣來,他站在那,便好像是整個天地,清晨的陽光照耀在他背后,仿佛給他鍍上了一層金光,身前的影子拉得好長。他便是聶凡的父親,聶鐘離。

“我問,剛才是誰要教訓(xùn)我兒子?”聶鐘離掃視了一眼眾人,

“站出來!”一股無形的壓迫令大長老等人坐立難安。

他們可是記得,當初聶家最有名的天才,歸來時雖然受了重傷,但是仍然橫掃王城各大高手,那霸道的身影令眾人終生難忘。

他不是一直待在靜心閣的嗎?他不是靈力全失淪為廢人了嗎?他不是揚言說實力不復(fù),勢不出門嗎?他不是……

今日他怎么出來了,而且,好像那個霸道無比的聶鐘離又回來了。

“敢說不敢當嗎?哼!”

“聶鐘離,那句話是我說的,怎么了?”大長老強裝鎮(zhèn)定的站了出來,被一個后輩嘲諷他也是覺得面上掛不住,心想在這場合他又不敢那我怎么樣。

“哦,是你嗎?”聶鐘離話音未落,只見,一道殘影閃過,大長老整個人被拍飛,跌落在遠處的墻壁上,捂著胸口一口逆血吐出。

同為拓脈八重,可是實力差距太大了,一擊即潰。

“三弟,不可無禮。”聶鐘乾雖然也惱怒那大長老,不過作為家主他還是要顧及許多。

“沒事,我只是想讓他知道,我兒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教訓(xùn)的,何況還是他們這些個外姓長老。”聶鐘離霸氣側(cè)漏,護犢子的本性展露無遺。

“三弟,你,你實力恢復(fù)了?”聶鐘坤震驚的問道,如果他這三弟實力恢復(fù)了,再發(fā)起瘋來可沒人制得住他。

聶鐘離看了一眼聶鐘坤“二哥,剛才是不是你還要嚴懲我兒子?”

“呃呃,開玩笑而已”聶鐘坤有些尷尬的道,他可不想也飛出去,那樣太不雅觀,“我看氛圍太緊張,小小玩笑一下,別當真,別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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