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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流星雨

車子里盡管十分溫暖,但沈摯禮的心卻感覺十分冰涼,他不知道為什么相愛的兩個人會變成現(xiàn)在的樣子,也不知道發(fā)生了這些事情到底是誰的錯。

白初的變化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曾經(jīng)他們在最困苦的時候相依為命,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好了,他們卻變得充滿距離,他想要靠近的時候,白初卻漸行漸遠。

沈摯禮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夠打開白初的心,他和她之間難道真的這么困難么?

天空的雪依舊在下,空氣里彌漫著讓人不安的氣息,白初緊閉雙眸,袖長的睫毛輕輕的顫抖,似乎也在證明此時她的心情并沒有那么平靜。

回到家里,白初來到浴室,她脫下衣服,看著鏡子里的女人,輕咬著下唇,她眼淚卻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躺在浴缸里,她不停的擦洗自己的身體,不停的用毛巾將白色的身體擦拭的泛紅,只是即便這樣,白初依舊覺得很難受,很難受,好像身體上有很多的臟東西。

她躺在浴缸里不知道多久,緩慢的睡著了,眼睛閉上,她的身體緩緩的沒入水中,猛然間,白初奮力的掙扎起來,她的身體在水里,眼睛緊閉,仿佛噩夢襲來,讓她無法清醒過來,無數(shù)的手伸向她,白初不停的掙扎。

浴缸的水濺了出來,到處都白色的簾子被水打濕,白初想要呼喊,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來,一股窒息的感覺襲上心頭,白初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那個時候。

她好害怕,為什么沈摯禮沒有來救自己?他在哪里?

“砰。”

清脆的破碎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驌炊Y剛剛進來,就聽見了聲音,他眉頭一皺,扔下外套,白色的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他們的浴室是玻璃門的,沈摯禮一把拉開門。

就看見在浴缸里正在掙扎的白初,她的手伸出來胡亂的搖擺,而腦袋和身體都在水里。

“白初...”

沈摯禮一個健步,整個人就出現(xiàn)在浴缸的旁邊,沒有遲疑,他想要將白初從水里抱出來,可是白初仿佛受了什么刺激,雙手不停的推開他,還打他。

沈摯禮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她從結(jié)婚開始,經(jīng)常會做噩夢,沈摯禮也想問她為什么會這樣,可是每次問她的時候,白初都不會告訴自己。

不管白初的掙扎,和她的拳頭,沈摯禮的大手將她從白色的浴缸里撈了出來,渾身濕漉漉的光溜溜的就這樣在了沈摯禮懷里。

白初還在掙扎,突然她的手打在沈摯禮的臉上,本來英俊的臉快速的出現(xiàn)了紅色的五指印,白初身體在掙扎,好像不愿意在沈摯禮的懷里一樣。

突然她驚醒過來,右手的疼痛刺激她,讓她瞬間清醒。

“我...”

白初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打了沈摯禮,看著那張英俊完美的臉,在自己的蹂躪下變得有些變形,白初的也有些心疼。

“你剛才怎么了?”沈摯禮沒有管自己的臉,而是擔心的看著白初,她剛才到底夢見什么了,怎么會那樣。

“我做噩夢了...對...對不起。”

白初看著沈摯禮的臉咬著唇說道,突然,感覺到一絲涼意,她低頭,看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不由得臉紅起來。

沈摯禮擔心她著涼,直接拽過浴巾,裹在她身上。

“老婆,你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夠和我坦誠,我不想逼你,但是,白初,我希望你能夠開心。”

沈摯禮拿過吹風(fēng)機,他的吹著白初黑色的頭發(fā),眼睛低著,看不出心情。

“我自己來,你先去...給臉上抹點藥。”

白初想要拿過吹風(fēng)機,卻被沈摯禮拒絕,他輕輕的撫摸她的頭發(fā),一點點的吹干。

出來的時候,白初看見沈摯禮的臉,此時已經(jīng)有些腫起來了。

“你先睡。”

沈摯禮出了房間,拿了一些膏藥,涂抹在臉上,他看著這個藥箱有些愣神,都沒有注意到白初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后。

藥箱是粉色的,還記得大二那年他們?nèi)ヅ郎剑壮鹾蜕驌炊Y當時認識不久,在山上的時候,白初不小心崴了腳,沈摯禮背著她,而在后來的一個里沈摯禮天天照顧白初,也是那次兩人才開始的,而這個藥箱是他們第一次接吻之后白初忘記的。

后來沈摯禮就把藥箱留在自己身邊,而白初還因為這個經(jīng)常笑話沈摯禮。

只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后來兩個人會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或許這就是人生,命運從來都是一個任性的家伙,根本不會管當事人的心情。

看著沈摯禮輕輕的撫摸白色藥箱,白初也想起來大學(xué)的時候,他們當時被稱作金童玉女,所有的人都說他們是最合適的一對。

或者沒有發(fā)生那件事情,白初會和沈摯禮幸福的生活下去,只是這個世界上從來只有后果和結(jié)果,而沒有如果。

“對不起。”

沈摯禮正在出神的時候,白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穿著白色的睡衣,靜靜的站在他的身后,橘黃色的燈光下,白初顯得多了一份溫暖。

“我是你老公,為什么說對不起,我想聽見你說我愛你。”

沈摯禮嘴角微微一扯,卻扯疼了半張臉,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白初沒有說話,轉(zhuǎn)過身,走進了房間里面,沈摯禮失望的看著她的背影,一抹苦笑蔓延開來。

白初轉(zhuǎn)身的時候,紅唇微張,輕輕的口型似乎在說我愛你。

第二天一大早,白初起床給沈摯禮做好的早餐,今天的早餐很清淡,因為沈摯禮的臉今天已經(jīng)腫了,早晨刷牙的時候有一些血跡,他本來英俊了的臉,今天徹底變形。

這讓沈摯禮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今天還有好幾個會議,這樣的形象可不怎么樣。

還有十幾天過年,這段時間,他們更要努力,因為一旦到了年后,他們還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這個給你。”

兩人出門的時候白初拿出一個口罩,她的嘴角含著一抹笑意,不知道為什么,白初看見微微腫起來的臉,心里卻有點開心。

可能是因為長期被壓迫的原因,好不容易報復(fù)一次,讓她的心情很不錯,沈摯禮都看出來她眼里的笑容。

“你今天心情不錯?”沈摯禮整理了一下領(lǐng)帶,淡淡說道,眼睛飄過她的臉。

“還好。”白初盡管故意板著臉,但眼睛里的笑容卻藏都藏不住。

沈摯禮拿過一次性口罩,這東西估計還要用上幾天,誰讓自己被媳婦打了呢?不過看見白初的笑臉,他的眼底也有了一絲笑容。

到了公司,許晴早早就來了,這段時間因為她身份的原因,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沈氏集團大公子的夫人,一個個對她也算恭敬,不過畢竟現(xiàn)在掌舵的是沈摯禮,大家對她也算是敬而遠之。

銷售部到了年底也在忙碌著,因為對他們來說,這段時間因為特殊原因,很多消費者都會選擇買東西。

沈氏集團旗下有大型的連鎖超市,和奢侈品店,而到了這個時候,這些地方都需要銷售部門,許晴也因為這個原因變得十分忙碌。

她也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工作起來十分用心。

沈摯禮對她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照顧,也沒有為難,不過他的心情卻一點也不輕松,沈家終究不是自己的家,老太太雖然喜歡自己,但是畢竟在她的心理,自己依舊是私生子而已。

晨會上,許晴對最近的銷售計劃做了一個簡單的報告,沈摯禮帶著口罩,微微點頭,對這個嫂子他以前還真是小看了。

白初也沒想到一直以柔柔弱弱示人的許晴,在工作上竟然也很厲害,她看了一眼帶著口罩的沈摯禮,卻被他的形象惹得有些想笑。

“白副總監(jiān),說一下你們財務(wù)部。”

沈摯禮挑眉,看見自家媳婦看見自己之后再偷笑,他淡然說道。

“我們財務(wù)部...”

白初將財務(wù)部的報表也說了一些,不過一些東西她并沒有在這里說。

會議結(jié)束,白初和沈摯禮來到沈摯禮的辦公室。

“我發(fā)現(xiàn)我們公司的財務(wù)有虧空的現(xiàn)象,而且從去年開始,公司的一部分資金去向不明,這些都是沈摯誠當時做總裁的時候出現(xiàn)的。”

剛才開會的時候白初沒有說完,現(xiàn)在說起來,白初的眉頭也微微皺起,畢竟這些事情是上任總裁的事情。

“恩,我知道了,這些事情暫時不用跟進,對了小初今天的年會你讓財務(wù)部的比往年多百分之五十的預(yù)算,這些預(yù)算公司報銷,對了年終獎的事情,因為今年一些人員調(diào)整,年終獎多兩個百分點。”

白初點點頭,聽著沈摯禮說完,不過看見他并不舒服的戴著口罩,白初也有些好笑的感覺。

“老婆,你昨天打了你家老公,你想怎么補償,不如今天今天晚上......”沈摯禮故意上下打量白初,讓后者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

“你想干嘛?”白初警惕的看著沈摯禮,對他這難以捉摸的性格有些抓狂。

“不干嗎,就是說今天晚上聽說有流星,你不是喜歡看流星么?我們?nèi)タ戳餍恰!?

沈摯禮看見白初小白兔的模樣不由得一笑,其實某些方面來說,他還挺喜歡看見白初這種模樣。

“流星,是最近一直在傳說的思念流星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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