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 浴火重生之女王歸來
- 妖女玖玖
- 2119字
- 2016-09-29 13:30:00
“你想囚禁我到什么時候?”空靈的聲音好似從遠方傳來一般縹緲。
削著蘋果的手一陡,一滴鮮紅的血珠滲了出來,顧鳴軒的喉嚨一緊,聲音有些發澀,“蘋果削好了,放這兒了。我、我還有個會,先回去了。”
看著男人慌張的背影,她慢慢回過神來,“顧鳴軒!”男人的身子一僵,腳步停了下來。她閉了閉眼眸,“我想見一見韓琦她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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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海變桑田,只有這天空,年年月月都存在。
她的輕愁,如花含苞從朝露中脫出,初見陽光般,帶著楚楚可憐之態。韓琦含著淚看著窗前消瘦的人兒。“言言……”
輕言回過頭,扯了扯蒼白的嘴角,“琦琦。”她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那樣的深邃清透?!坝忠闊┠懔??!?
“這是什么話!”韓琦佯裝惱怒道,“你還把不把我當做是閨蜜了!”
“韓琦,我累了,我想要離開?!弊杂?,一切為了自由,是身的自由,更是心的自由。
“言言,別擔心,我一定會帶你走的。”韓琦精致的小臉上是慢慢的認真。
她一窒,眼淚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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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小姐,您不能進去?!?
“你們統統給我讓開!”蘇安雅精致的妝容有些扭曲,“葉輕言,你給我出來......”
“病人需要靜養,請您出去......”
門外的喧嘩驚擾了出聲的人兒,門口的蘇安雅穿著一款性感顯瘦的露腰連衣裙,果橙的顏色********誘惑,可偏偏做出了潑婦一般的動作,輕言不禁嗤笑,她什么時候這么沉不住氣了!
“放她進來!”清冷的聲音從里間傳來。
“這......”門口的守衛有些遲疑,“顧先生......”
“出了什么事我會負責的?!?
蘇安雅整了整衣服,高傲的走了進去。看著葉輕言云淡風輕的模樣,眸底的妒火憤然劃過。都是這個女人毀了自己的婚禮!鑲嵌著鉆石碎片的纖長指甲輕輕劃過輕言蒼白的臉頰,“葉輕言,你現在是不是特別的得意!”
輕言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害了自己兩世的女人,“得意?對啊,我特別特別的得意。”她的心好似扎在了碎玻璃上般的疼痛,因為這個女人,她失去了她的寶寶,前世,如此;今生;亦然。
蘇安雅氣得嘴唇發抖,妒火中燒的女人哪里聽得出畫中的嘲諷與落寞,抓著她的手臂揮手就要打去。
“你在干什么!”門口站著顧鳴軒,目光冰寒無比,宛如一把冰刃。下一秒,輕言被拉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蘇安雅的手腕被緊緊的抓住。
看著花容失色的女人,輕言的眼底劃過一絲的鄙夷,既然來了,那就好好享受我送你的大禮吧!
顧鳴軒聽到懷里傳來的幽幽啜泣聲,嚇得他心一亂,抬起輕言的小臉,紅通通的眼睛里含著淚水,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晶瑩的淚珠掛著粉頰上,好不可憐。心里一緊,“輕言......”
看著眼前這個梨花帶雨的女兒依偎在顧鳴軒的懷里,一竄火迅速在蘇安雅的心里燃燒,滿腦的嫉妒讓她失去理智,使勁的推搡著相擁的兩人,“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走開......鳴軒是我的,我的......”看著瘋子一般的女人,輕言笑了,前世的她,是不是就像是這個女人一樣呢?真傻!
顧鳴軒嫌惡的將她推倒在地,緊張的看著懷里的人兒?!拜p言,我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以前,也沒有,是因為......”她旋即低頭,如星辰的光芒隱如羽睫,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衣角,透露出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冷漠和不耐,讓他心驚。
蘇安雅恨的銀牙咬碎,現在除了保持儀態,她還能在做些什么?不過,這也是機會,她安慰自己。她醞釀出幾滴眼淚,身子盈盈地顫了顫,楚楚可憐地喚了一聲,“鳴軒。”繼而怯怯地低下頭,無措地揪緊裙擺。
顧鳴軒厭惡的掃了她一眼,“還不走!”蘇安雅頓時血色全無,她神情有些恍惚,好像長久以來的堅持支離破碎,這一次,她輸的一敗涂地。
看著女人不甘的背影,不屑地搖了搖頭,“不用說了。”輕言眼波流轉,淡笑著打斷了他的話,她早就不在乎了,現在的這一切,不過是在為過去,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顧鳴軒,再也影響不了她的心情。她輕抬黛眉,微微偏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看笑話的俏皮。婀娜的身姿柔若無骨,半靠半掛在他的身上。
她越是顯得云淡風輕,他越是害怕,她就像是一陣風一樣難以捉摸,像泡沫一般美麗短暫,他握重了,她便像一個泡沫一樣,留下美麗的光景,消失不見,他握輕了,她便像一陣風一樣,一去不返。他緊緊地握著她的手,直至她發出一聲輕呼,“痛!”那小臉上不多時就盈滿了淚水,不似白蓮花那樣唯有兩行清淚,而是打濕了滿頰。
待視線觸到她含淚眼眶,不由伸了手去,因淚水剛剛洗過,艷艷的小臉兒上帶著些涼意,他摩挲著,心里的念頭千回百轉,他撤了手,將她攬進懷里,嘆息道,“我該拿你怎么辦吶?!蔽缫箟艋氐臅r候,想到枕邊的小女人冰封的內心,不禁悵然而已。看著他眼底不可捉摸的情愫,一種答案呼之欲出,輕言莫名地揪住了他的衣襟,顫著肩膀笑起來,顧鳴軒啊顧鳴軒,我愛你的時候,你棄之如敝履,當我抽身離去的時候,你卻偏偏愛上了,呵呵,這是多么好笑?。∫荒ㄇ鍦I從眼角緩緩流下。
她像一只小兔子般,柔柔地伏在他的膝上,顧鳴軒伸手抱起她。這是永遠不變的自然定律,一個是征服,一個是被征服,她凌亂的發絲,泛著淺粉的玉膚,在顫栗著,在男人的懷里似乎尋求著安全的港灣,他要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但卻要她以付出終身自由為代價。